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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卓承握住方向盘的手收紧又松开,“…她不喜欢容易得手的存在,所以,我需要让她产生危机感。”琼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微微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算了…她理解不了。“她其实…曾经救过我。”霍卓承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也许是她表现的真的很老实可靠吧。“我小学的时候离家出走,去了另一个城市。那时候,那个城市接收了不少外来人口,我被抢了。又不想灰溜溜的回去,就硬挺着,洗盘子,啃馒头,睡公园里的滑滑梯……”说起这事儿的时候,霍卓承是笑着的,“在公园里睡了几天,就感冒发烧,烧糊涂了,连爬出去的力气都没有。是她发现我,爬进来把我一点儿点儿拽出去,然后背着我往那个特别大的公园外面走。”“那时候烧糊涂了,只记得她一直哭,一直哭,说没钱给我看病,对不起我,让我别死,她带我去求求邻居医生伯伯。”霍卓承眉眼温柔下来,“不过我的家人来的很快,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里了,她也提着水果来看我,后面我们就成了朋友,她也到了我的城市,跟我一起长大了。”“这些年,她可能被纵的脾气坏了点儿,但本性还是好的。”他这么说。“啊,是吗,那挺好。”琼花回过神,笑着说:“我会努力的,祝老板得偿所愿。”霍卓承抿了抿唇,过去了几分钟,才“嗯”了一声。送到公寓外面,琼花打开车门下车。她把长长的裙摆拽起来,攥住,提在手里往住处走。刚才出神,是因为霍卓承说的那些,都有些太熟了。她在廖琼花的记忆里看到过。小时候,刚被领养的廖琼花有一个秘密基地。是家附近的公园里的一个滑滑梯。因为设施老旧,而且大红色塑料一点儿没有新的滑滑梯漂亮,这里几乎没有小孩儿过来。她很轻易就发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里待过其他人。小时候的廖琼花,以为那是一个跟她一样,没有家的可怜孩子,于是她悄悄往里面放零食。于是,在那里面的人出现意外的时候,她很快就察觉了。她没有钱,一边哭一边背着比她大的男孩走,很快被大人注意到,送到了医院,又通知了警察局。刚一到医院,就碰到了一个穿着漂亮裙子的女孩儿被父母拉着,她们一下就认出了她以为是同类的男孩儿,报出了他的身份,跟他的家里人取得了联系,在陌生的城市理所当然的代替她接管了他。她被驱逐了。她有点失落,但更开心于世界上少了一个没有家的孩子,他跟她不一样,他是有家的。于是小小的廖琼花就开心的蹦蹦跳跳回去了。真是的跟霍卓承说的很像。不过像也没什么,就算霍卓承真是廖琼花救的,到最后也只是给男女主的拉扯增添一点儿微不可察的波折。霍卓承还只是男主之一。所以,这是女配的黑化契机吗?因为听到了类似的故事,所以下意识的带入,然后认为自己很可能就是救了霍卓承的人,闹事儿,然后被打脸…霍卓承也因为轻信女配的话,所以后面悔不当初去机场下跪追人——这么一来就能对上了!还是再观察观察,没大问题的话,就这么走了。打开门,脱掉高跟鞋跟礼服,她走进浴室洗澡。夜色正浓霍卓承开车回了公司,最近霍家控股的一家食品公司因为代言人的错误言论,口碑大跳水,公司里的人都在加班想办法洗白。霍卓承已经打算售出手里的持股了,其他人还在观望,毕竟只是代言人而已,换个人也行。但他很清楚这次大跳水不仅是在代言人,国内在食品的限制上是略微宽泛的。而这个食品公司恰好,就喜欢玩儿刺激的踩线。爆雷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把手里的股趁现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解决最好,而且还可以搞一波收割,以及——他有个学弟也在创业,干的正好跟这个食品有部分重叠。想要实现多重双赢,这里面得仔细操作一下,这几天他也要加班。酒吧晃动的灯光,震耳欲聋的音乐,坐在二楼沙发上的君朗逸拿着酒杯一口一口的喝。翁家翁清眉头微皱,用一种钻研的态度暂停视频。屏幕上是一个盛着白色颗粒的勺子。“少许是多少……已知勺子规格3x……”计算出数量之后,他继续播放,然后暂停。“流速,宽度以及……”他随手就是一堆计算题。闷热的地下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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