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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艾瑞昂?”李昭明奇道,“那你还记得你被召唤到这个世界之前的事吗?你说你是中学生,那你家住哪里,在哪个学校读书,班主任叫什么,月考期中考期末考成绩怎么样?想要考哪个大学?以后要做什么工作——你不知道,你觉得没必要知道。
哎,别翻了,你翻遍他那点意识也翻不到,人家自己也被你折腾得不记得了。”
“……”
【勇者】把意识翻了个底朝天,果真没有找到有关【艾瑞昂】这个个体的任何具体一点的信息,似乎这个灵魂的一切都已经消散。
不,还是有留下痕迹的,他使劲转动眼珠,试图去观察周围黑曜石柱上的字符,但原本三百六十度旋转的眼珠此刻什么也看不到,视野之中唯余金色剑芒。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勇者】看起来像放弃挣扎,躺平下来,任由锋利的剑刃逼近他的身躯。
李昭明诚恳道:“看到你的第一眼,能让我第一眼就讨厌的存在不多了。”
属于艾瑞昂的那张脸上,青红灰黑紫白轮换了个遍,“你那时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大剑落地,李昭明一手搭在剑柄上,一手叉腰,笑吟吟道:“我是失忆又不是失智,更不是失去了力量,谁给你的错觉我会被你骗到?”
该说不说,虽然没有记忆,但还有着想揍面前这个家伙的心呢。只是那感觉一阵一阵的,当时还有些迷惑,现在可算知道原因了。
以及,仗着权能肆意玩弄世界的家伙,不受欢迎不是很正常吗?更何况他和对面还不是同类,顶多算老乡。
“你一直演我?”人类的面孔做出夸张的表情,看起来像一张皱巴巴的橘子皮,“本体的记忆里,你不是这样的。”
“你说这个?其实你本体的记忆倒也没错。”李昭明俯视着它,灿金的眸子头一回展示出了非人般的冰冷,“但那时候的我有【人格】。”
“……靠啊,那本体不是自己坑自己。”那张人类面孔下的存在难得真心后悔起来,甚至想把不知道在哪里蹲局子的本体拉出来狠狠吃一顿,要大吃特吃。
“结果是我开到你的SP形态了吗?!”
白发少年歪歪头,“说明你运气好?”
“……”它被无语到了,半晌没好气道,“要杀要剐快点好吗,亏你忍到现在才折腾我,对了,一定不要放过我的本体好吗好的。”
“你当我乐意浪费时间和你磕叨。”李昭明长剑一挑,“当然是为了这些。”
最后一颗玻璃珠从类人形体中掉出来,沿着剑锋一路直下,落到李昭明掌心。
“都碎光光了,这你也要?”
“只有你不要。”
漂浮在上空的万千剑影在顷刻间坠落,时间在这一刻拉得极慢,又过得极快,璀璨剑锋没入祭坛,小小的世界在这一刻无声的崩毁又重启。
李照明蹲下来,拨开祭坛上有些虚幻的金色外壳,露出内里参杂着的漆黑流质液体。
剑气碾过这具躯体,一点点将那些细碎的金色光点梳理出来。那些漆黑的流质液体还想要往李昭明的手上爬,下一刻就被青色流火吞没。
青色火焰渐渐蔓延开来,从那些漆黑的流质液体开始,无声地焚尽四周的一切,有无数扭曲的画面,从黑曜石柱间徐徐展开。
此间三千年前那场大战结束后,不知过了多久,世界外飘荡着的些许漆黑气体汲取来自不同时空中的情绪,渐渐合为一体,循着本体某个未完成的执念慢慢地飘向这方大世界。
它在世界边缘飘荡,试图找出一条足够让它进入的缝隙,然而结束大战后百废俱兴的大世界内生机勃勃,晶壁坚不可摧。在它又一次尝试侵入后,终于世界不满,天道睁开半只“眼”,把它抽出十万八千里,几乎将它聚集起来的能量全部打碎。
被抽得抱头鼠窜的它心里萌生出一股愤怒,终有一日它要回到这个大世界,完成它那折戟沉沙的本体都没有做到的壮举。
作为情绪魔神逃逸出去的一缕分神,在时空中游荡,持续汲取生灵的情绪增长的过程中,它依附到了一个气息有些熟悉的新生小世界里,愉快地代替了还未萌生的天道。
它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
很多年前,那方大世界之外的那场大战在某个层面上打破了世界屏障,令周围世界里高灵感的天才们偶然窥视到了世界之外的些许画面。
他们聚在一起,将那些画面延展铺开,创造出一个个以那方大世界为原型的故事。那些故事推出后,又经由无数喜爱这故事的作者想象力加持,汇聚起来的精神力逸散到周围的时空,渐渐衍生出许多大同小异的投影世界。
这些投影世界汇聚在主世界周围,经由主世界获取化为真实与存续下去的能量,又将正常运转时收获的世界之外的关注化为新的能量反馈主世界。用专业术语来说,算是形成了原作和衍生同人的良好循环。
现在它来到了这样一个刚刚诞生的衍生世界,并篡夺了其所有权。
它高兴极了。
进不去原本的大世界,但与本体相同的禀性和能力,令它找到了新的乐子——看,他们连找个世界玩游戏这一点都一模一样。
本体的文明游戏开到律光大陆后中道崩卒,现在,它拥有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虽然小了点,但没关系,它可以把这里完全变成它的模样。
要是主世界反被依附于祂的投影世界污染,那一定很有意思,嘻嘻。
在无尽的游荡中,已经拥有较为完整意识的分神快乐地开始它的反向入侵大计,然后险些倒在了第一步。
原本的创作者们精心描绘出的小世界即使被夺舍了也依旧稳定运行,但那些故事大部分与主世界相差无几,看到那些肆意行走在故事里的角色,它就想起被主世界一巴掌抽飞的过往。
它不喜欢。
来自某个高位格存在的分神开始对这个小世界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造,不符合它心意的一律剪除。至于小世界内原本的生灵?一群还没有转化为真实的数据罢了,算不得什么。即使他们中也许有谁拥有了独立的灵魂,那也无所谓。
它将小世界原本的故事从头到尾都修改了个遍,把自己写的剧本投进去,令原本世界线的角色们走它编织的路。
兄弟阋墙姐妹决裂、挚友反目爱侣成怨偶、圣贤疯魔责任情谊皆抛却……原主精心搭建的的故事像被顽童狠狠摔在地上的八音盒,零件飞溅、乐曲扭曲,分崩离析面目全非。
而它在世界的舞台上作壁上观,这些剧目一遍又一遍的演绎,激荡出来的情绪令它有了更完整的形体。
渐渐的,不再是一团漂浮气体的它戴着一张剥落油彩的小丑面具,浑身以一种极其不协调的姿势晃荡着,手中攥着千万根丝线,丝线下是随着它动作舞动的木偶。
“不行不行不行!多么乏味!”它看着自己亲手编织的荒缪绝伦的闹剧现场,高高举起双手,十指扭曲地张开,丝线牵引着的木偶们混乱起来,“只有这一点,不够回馈给主世界惊喜大礼包呢……果然还是让我们真正的主角来走我的故事吧!”
它想到了新的剧本,毫不犹豫地松开手,将演绎剧目的木偶们丢弃,随后重启世界。
世界舞台上七零八落的“木偶”们,或悲或喜或哀的面孔上,眼珠微不可察地转了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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