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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云金总是一副不紧不慢又淡然自若的样子,唯独在这件事上带着不容反抗的强硬。
邬万矣直视着糜云金的双眼,上下滚动着喉结,将糜云金给的东西全都咽了下去。
四目相对的刹那,单纯喂食的行为多了点别的意味。
风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糜云金率先移开了视线,离开了邬万矣的唇。
邬万矣垂下头,神情平静,仿佛刚刚那个眼神浓烈的人不是他。
“要回去吗。”糜云金在身后问。
邬万矣看着前方随风晃动的花,轻声说:“再坐一会儿吧。”
短暂的沉默过后,糜云金出声道:“好。”
秋千开始升高,糜云金扶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邬万矣抿了下唇,湿润的水光在唇上晕开了浅浅的血色,荡开了一丝残留的酥麻。
——
经过艰难的复健,邬万矣逐渐可以自主行动。
虽然还是四肢僵硬,情绪有所起伏的时候会控制不住的手脚发麻、剧烈颤抖,但他比之前已经看起来好了很多。
最重要的是邬万矣不再变得失控暴戾。
只是随之而来的是他不愿意再走出别墅的大门,包括糜云金也不能远离他的视线超过十分钟。
这栋老旧的别墅坐落在最僻静的地方,却也不是完全远离了其他的别墅群。
最近隔壁的别墅来了新住户,是一对热情好客的年轻情侣。
他们在住进来的第一天就向着周围的邻居表达了善意。
是漂亮活泼的女孩亲手做的饼干。
因为邬万矣行动不便,所以门是糜云金开的。
对方在看到糜云金的第一眼,眼里就满是惊艳,止不住的惊叹从嘴里溢出,那双看着糜云金的眼睛都带着光。
糜云金微笑着向对方道了谢,并送了对方一支沙漠玫瑰。
邬万矣就坐在客厅沉默地看着这一幕。
突然覆过来的云层遮挡了明媚的阳光,也蒙住了邬万矣的半边脸。
那种失望就好像当初他得知他不是糜云金在沙漠里唯一“拯救”的人时一样。
令人再也升不起期待。
与此同时,还有逐渐失控的怨恨。
他无声地看着糜云金与对方交谈。
年轻漂亮的姑娘很善言辞,说话时总是带着笑,充满青春洋溢的生命力,阳光又开朗。
没有人不喜欢这样的人。
邬万矣也喜欢,可喜欢的同时是对自己的厌弃。
那让邬万矣陷入了一种极度糟糕的状态。
他知道糜云金是个对任何事物都无比包容的人。
那支他从沙漠里带出来的玫瑰直到现在仍旧鲜艳欲滴的盛放。
包括眼前所看到的一切,绿草鲜花,还有围着秋千飞舞的蝴蝶。
糜云金对任何有生命的东西都像是在对待自己的孩子。
哪怕是他。
无法停止的猜想让邬万矣扯开了嘴角。
可很快他又收敛了脸上的表情,猛然清醒的意识让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刚刚那个面目可憎的人是他。
那样可怕的怨恨差点要把他吞掉。
忽然,前方交谈的糜云金回头看了他一眼,女孩探出头,大方的对他笑了笑。
女孩的笑容太阳光,邬万矣不由自主的将自己的脸藏在了阴影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糜云金走了回来。
见他垂着头,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轮椅扶手,糜云金停在了他的面前。
“要吃饼干吗。”
糜云金拿起他的手,将饼干放进了他的手里。
触及到他手心的冷汗,糜云金神色如常,只是打开盒子,将饼干喂到他的嘴边。
饼干的香甜诱.人的涌入邬万矣的鼻尖,邬万矣却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反胃的本能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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