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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西辞抱着他翻个身,两个人换了位置:“我的,都是我的,阿川。”
陆昀川刚经历这种事就被傅西辞往死里鞭挞,他才发现傅西辞的病态的心理开始变得扭曲。
平时低沉的声音好像魔鬼,这样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坏。
门外传来傅开疆和江挽月的声音。
江挽月说:“西辞和昀川睡得挺早,都没出来看烟花。”
傅开疆哼了声:“就他有脾气,惯的毛病。”
陆昀川被吓得不轻,爸妈的身影从窗户旁过去了。
他捂着嘴,长腿在傅西辞厚实肩上,他觉得自己一定会死在大年初一的夜里。
~
陆昀川没有死在大年初一的夜里,但也差不多了,京城跨年的爆竹烟花声响了一夜,他也在傅西辞怀里哭了一夜。
他从没这么哭过,最后都想把傅西辞打一顿。
都快死过去了,大哥还在他身上作威作福,好像讨债一样,终于等到大哥平息下来时,天色已经放亮,新年黎明时分。
他就这样……和傅西辞跨过了最后一道界线,彻底变成了关系不纯洁的兄弟。
还好傅西辞有一点理智,没内进去,他直接疲惫到昏死过去,他体能训练都没这么累过。
一大早听到祖宅的仆人在扫雪,昨晚半夜好像下雪了,他什么都不知道,被傅西辞搞了个昏天暗地。
感觉刚睡着没多久,院子里就响起了炮竹声,一阵阵扰得他不得安宁。
陆昀川气得隔着窗大骂:“大早上的有病吧,在院子里放炮竹,别让我逮住了,傅云舟!”
傅云舟吓得赶紧拿着炮竹出去了,傅西辞也没睡好,但他还得去拜年,所以醒了。
一醒来就抱着陆昀川腻歪:“老婆。”
陆昀川是真怕了,一听他的声音不对劲,赶紧挪了挪,一把推开他:“别搞了,他妈天都亮了,你是看我还没死透。昨晚一夜没睡,我今天真的很困。”
傅西辞的声音低沉黏腻:“最爱的弟弟,成老婆了。”
陆昀川趴着被他亲脊背:“仅此一次,你别得寸进尺了。”
说完又感觉傅西辞有苗头,陆昀川索性也不睡了,一溜烟下床,看到地上扔的到处都是纸巾,全是傅西辞的。
他指着傅西辞:“下来打扫完,自己去扔垃圾,别被其他人看到了。”
傅西辞:“……”
陆昀川去洗手间看了一下自己,全身没一个地方是好的,都是傅西辞昨晚整出来的痕迹,两腿内侧最严重。
他坐在马桶上低眼看着自己的腿,还是疼,半天没敢起来。
难以想象,傅西辞那种尺寸,捣了一晚上。
陆昀川越想越觉得傅西辞可怕,他总觉得大哥这种心理疾病变成了对他的瘾症。
昨晚从十一点左右弄到早上五点多,傅西辞一睁眼又想来。
陆昀川吓得都不敢睡懒觉了,他总觉得这剩下的几天假期他估计不能从床上下来了,他得想个办法尽早返校。
还蹲着,傅西辞进来了,换好西服的傅西辞,又变得人模人样。
好像昨晚是个错觉一样,那发疯的野兽真是大哥吗?
眼神担忧地看着他:“严重么,我看看。”
陆昀川:“……”
就算严重,他怎么给傅西辞看?
他不耐烦地摆摆手:“没什么大事,死不了,你别靠近我。”
傅西辞走到他面前,注视着陆昀川的眼眸,弯腰,眉眼含笑:“我是你的了,以后都是。”
陆昀川:“……”
低头又亲他的唇角一下:“好喜欢,回家继续,好不好?”
陆昀川:“……”
傅西辞小声道:“回家,就我俩。”
温柔低沉的语气,却掩盖不住他眼神中的期待和渴望。
陆昀川两眼呆滞地移开视线,看着前方,不敢看傅西辞的眼睛,他觉得自己现在比和尚都禁欲。
基本上一年半载不会想这种事了,他要回学校!
以后都不回来了!他哥开荤后估计更疯了!
一家人都发现陆昀川病恹恹的,吃早饭的时候,大家都在场。
其实没什么人注意他,爷爷在看他,发现了,便关切地问:“川川,你怎么了?生病了?看起来气色不太好。”
陆昀川看向爷爷笑了笑,有气无力:“昨晚爆竹声响了一夜,没睡好,半夜又下大雪……”
当然了,他和傅西辞的炮声也响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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