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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恕跳下高台,被点中的魔兵列队跟在她身后,没走多远,李恕回头冲着任流白一抬下巴:“走啊。”
任流白被她自然而然的招呼惹得心头柔软,快步跟上。
断崖泉山势高水势低,路不算太平整,却是从矿场入磷墟最近的道。李恕一行早到半个时辰守在山崖上面,等到车队辘辘驶来,拖出蜿蜒的线,缀在最后的一辆车便越走越慢,渐渐跟前面的车拉开了距离。
李恕挑了挑眉,看来这就是老鼠偷东西的手段了。魑魅扛起骨刀作势要跳下去,李恕按住他的肩膀道了声不急。
最后一辆车虽然走得慢,但还是在走,一直驶到奔涌的泉水附近,车子终于停了下来。黑脸魔鬼鬼祟祟四处打量,上一辆车距他已有百步,驾车的魔心无旁骛,眼睛只盯着前头,丝毫没注意到身后的动静。
黑脸魔见时机成熟,从怀里摸出一只储物袋,连车带晶石装了进去,如此一来,最后那辆车便仿佛从来都没存在过。
“好个小贼,找死!”魑魅一振骨刀,从天而降落在黑脸魔面前,吓得黑脸魔惊叫一声,待他看清来人乃是魑魅,立刻掉头就跑。
他的速度奇快无比,上一刻还在魑魅刀下,下一刻就凭空出现在了泉水百米开外的位置。魑魅的刀劈了个空,不由得愣了愣,一时不敢相信。
李恕眉峰一凛,不对,不是黑脸魔跑得快,她看得很清楚,黑脸魔逃跑的动作不是跑,而是纵身入水。他手里有水镜!
李恕想也不想追了上去,无论是血魔还是水镜都是她一直在找的东西,如今碰上这个送上门来的机会她又怎会错过。
想来黑脸魔手中的水镜碎片能力有限,他一次只能遁出百米远,偏偏李恕追得极紧,黑脸魔不敢回头,拼命沿着断崖泉逃窜。
“尊上!”魑魅与一干魔兵被甩在后面,眼看着快要跟不上了,唯有任流白踏水无痕,挟风而过,与李恕一起双双消失在魑魅的视线里。
黑脸魔憋着一口气,脸涨成黑红色,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到了那里就好了!
断崖泉,顾名思义泉水会流经断崖飞流直下,黑脸魔要去的地方正是悬崖边缘,这会儿他耳边已有瀑布之声,握紧水镜碎片接连穿越两次之后,他终于身子一软扑到目的地。
几乎是同一时间,李恕将冰刃架上黑脸魔的脖子:“交出来。”
黑脸魔大气也不敢出,怯生生地看着李恕。李恕不跟他客气,提刀便要将黑脸魔的手臂连同水镜一起斩下,只听哗啦一声,她身后凭空出现一道人影。
李恕睁大眼睛,缓缓低头,一只手穿透她的胸口,涂了豆蔻的指甲染上鲜血,红得更加刺目。
钩吻夫人一击得手,甚是得意,慢悠悠把手抽了回来。
李恕胸口的伤血流如注,将脚下的泉水都染红了。她踉跄着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钩吻夫人:“你……”
“对,是我。”钩吻夫人容光焕发,漫不经心地甩甩手上的血,“就许你埋伏我,不许我埋伏你吗?”
“咳咳!”李恕口吐鲜血,又往后退了两步,整个人已经踩在悬崖边缘,“偷袭……卑鄙!”
“不是我卑鄙,是你太蠢,只想着抢夺水镜碎片,贸然踏进水里,却忘了我手中还有更大的一块。”
只要有水,钩吻夫人可以轻易杀掉任何人,包括李恕。
“你别得意,我带了人来……”李恕摇摇欲坠,手中冰刃化在水里,伤得太重,她已经无力操控幽冥寒冰。
钩吻夫人听了笑得更加开心:“巧了,我也带了,你的晶石,你的磷墟,还有你那位美人,很快就是我的了。”
李恕怔了怔,任流白恰在此刻赶来,看见的便是李恕浑身浴血的模样,顿时心脏紧缩。
钩吻夫人侧目一瞥,只见那日惊艳了她的美人面色惨白,飞奔过来,于是再次操纵水镜,瞬间出现在任流白身后。
“别过来!快走!”李恕心急如焚,可惜已经晚了,方才连她都避不开钩吻夫人,任流白又怎么能防备,被封住穴道定在泉水中。
“李恕!”任流白顾不得自身,目眦欲裂看着李恕。钩吻夫人冷哼一声,美人近在眼前,却连眼神都不分给她,她可是会吃醋的。
她吃醋了,后果很严重。
钩吻夫人袖中探出红线,缠住任流白的脖颈,越来越模糊的视线中,任流白看见李恕如同断了线的纸鸢,坠落悬崖泉下。
再睁眼,任流白眼前是一顶红纱,旁边有人娇笑:“你醒啦。”
他转过头,看见钩吻夫人,忽地翻身下床,厉声问道:“李恕呢?”
然而他没能去到钩吻夫人面前,两根从上垂下来的红绳一左一右绑住他的手腕,将他禁锢在床榻上。
钩吻夫人似有不悦:“你睡在我的床上,却一醒来就叫别的女人?”
任流白气血翻涌,体内无一丝灵力,无论如何用力也挣不断红绳,不免怒火攻心:“回答我,李恕呢?”
钩吻夫人本该生气,可是李恕已经死了,所以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开心地笑起来:“你不是都看见了吗?李恕掉下山崖,尸骨无存。”
“不……不可能……”任流白胸口沉闷,仿佛被压了一块巨石,“我不信,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她。”
“不用找了,我把她带过来了。”钩吻夫人叫来侍从,将几片血迹斑斑的衣物碎片递到任流白眼前,“认得吗?”
任流白如何能不认得,这是李恕穿的衣服,现在衣服碎片在这里,那她、那她人呢……
钩吻夫人掩唇轻笑:“断崖泉下魔兽聚集,不知道李恕够不够给它们塞牙缝。”
任流白死死盯着血衣,直到视线模糊。钩吻夫人啧了一声,抬起他的下巴,果然真人比镜中更加好看,连落泪的模样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你哭什么,李恕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
任流白
用力别开脸,将钩吻夫人的样子刻在眼中:“我一定会杀了你。”
“哈哈哈哈哈!”钩吻夫人放声大笑,“好个贞洁烈男,你知道多少人对我说过这话吗?可是最后他们无一例外都成了我的裙下之臣,要多听话有多听话。你也会是这样。”
“永远不会!”
“话别说的这么早。”
“死也不会!”
钩吻夫人盯着任流白,仍旧没有动怒,她对美人总是要有耐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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