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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事镇定下来,回答放寒山的问题:“是啊,甘掌门说我们庄主需要保护,所以安排了这些守卫,平时无人能够接近。”
“保护?看这阵仗,我还以为是囚禁……对了,白羽观好像也说沈仙师需要保护,不让人接近她吧?”
放寒山话说一半,虚怀等人就算再迟钝也听出他的意图了,他就是要将众人引来,好让他们亲眼看见这一切。
面对第二次集中过来的目光,甘行芳依旧神色如常:“庄主是我的病人,况且我既提出以试炼的方式清剿乱葬岗,就不得不多方面考虑他的安危,所以才安排了守卫。”
沉璧意味深长:“此事从来没听甘掌门提起过。”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拿出来吆喝难免有讨赏之嫌。”
甘行芳的回答很平静,然而再怎么平静也无法打消众人的疑心,尤其是看了这些守卫长刀出鞘,随时准备动手的样子,恐怕他们收到的命令不是保护那么简单。
虚怀往前一步,直面刀尖:“甘掌门有心了,不过为了确定庄主是否平安无事,还是需要你下令屏退守卫,让我们进去查看一番。”
“这是自然。”
甘行芳走在前面带路,不知是他故意慢了脚步,还是他本就如此,管事觉得今天的路格外漫长,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只见庄主的房间门窗紧闭,没有一丝光亮。
管事按捺不住,率先冲上去敲门喊了两声,里面没有动静,管事猜测:“往常这个时候庄主都歇下了,我先进去看看。”
门被推开,屋内更显幽暗,虚怀等人自然不放心管事一人进去,燃起明火符跟在后面。管事小心撩开床帐,庄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面容十分平和,确实像是睡着了。
放寒山有疑问:“这般动静都没能吵醒庄主?”
甘行芳答道:“我在方子里加了安神的药材,服用过后便会陷入深睡。”
听见安神二字,放寒山不免想起了那日秦微给他点的安神香,赶紧摸摸自己的脸,还好他足够幸运没受伤。
沉璧一言不发,上前扣住庄主的脉搏,甘行芳任由她检查,慢悠悠道:“诸位也看见了,庄主睡时对外无知无觉,若不安排守卫怎么能让人放心。”
管事皱了皱眉,他从前来时庄主睡的并不安稳,所以才会呓语不停,怎么今天一反常态?他本来就怀疑甘行芳,此刻听他改换说辞,心中天平便又倾斜几分。
沉璧查不出异样,暂且作罢。甘行芳道:“病人需要静养,诸位既然看过了,有什么话可否出去说?”
众人互相看了几眼,陆续退出房间,就在管事准备合上房门时,忽然听见里面传出一声响动。虚怀反应迅速,反手推开房门,明火符的光芒照进去,众人发现庄主不知何时坐了起来。
他的眼神和表情一样空洞,直愣愣地朝着前方,看得管事心头一惊:“庄主?”
任流白注意到了庄主微微翕动的嘴唇,心知多半是药效起作用了。来的路上他故意落后避开众人,好让李恕利用水镜传到他身边,营造出落入院中的假象。而在进入院中之后,他又趁着放寒山吸引了注意力,退到阴影中让李恕再传回来,趁机潜入庄主房间。
无论庄主睡着还是醒着,李恕都能利用清心印和吐真丹让他陷入放空状态,如同那天的秦微一样。思及此处,任流白适时开口:“庄主好像有话要说。”
经他提醒,管事赶紧凝神去听是不是从前那句,甘行芳却抬手按上庄主的头顶:“他从睡中被吵醒,于身体不利,需得让他尽快平静下来。”
放寒山合起扇子挑住甘行芳的手腕:“甘掌门急什么,身为大夫,你不想知道庄主在说什么?”
“不过是些神志不清时的胡言乱语罢了。”
“是嘛,我还没听过呢,让我听听。”
放寒山偏要凑过去,庄主嘴唇蠕动,缓慢而模糊地重复着几个字,放寒山把他听见的说出来:“……凡胎,得长生……”
这句话管事早已听过多次,下意识接过话茬:“弃凡胎,得长生?”
管事说出这几个字后,庄主仿佛被触动了什么开关,猛地站起身来,一字一句念道:“弃凡胎,得长生。”
放寒山追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庄主恍若未闻,一遍遍重复:“弃凡胎,得长生……弃凡胎,得长生……”
他的言行太过诡异,就像一尊被操控的人傀,只会按照指令行事,任流白又通过询问引导管事:“庄主从前出现过这种情况吗?”
管事摇头,随即又点头:“从前没有,吃了甘掌门的药才开始说梦话,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每次都是这一句。”
弃凡胎,得长生。
放寒山转头看向甘行芳:“甘掌门,请问庄主为
什么会不停地说这句话?”
“胡言乱语而已。”
“哦?那请问沈仙师和您的弟子秦微为什么也会这样。”放寒山面带微笑,从怀里摸出一颗留影珠,对着明光细细欣赏,“秦微趁乱处理了沈安然和应无暇的留影珠,但是没关系,我把他和沈安然的‘胡言乱语’录了下来,现在就给大家听听如何?”
甘行芳面色微变,视线在留影珠上一触即分,掩唇咳了两声。事到如今,管事终于能够确定他有问题,正等着听他解释,没想到甘行芳一挥衣袖荡开灵力,竟是破窗冲了出去。
“前辈快追啊,这人要跑了。”放寒山把他在观猎台的话搬了过来,其实他手里就是个普通的留影珠,什么画面都没有,能骗到甘行芳全靠他演技好。
轰的一声,破烂的窗户随着响声发出颤抖,似乎有什么东西狠狠砸到了墙上,众人要么翻窗要么出门一看,原来是甘行芳嵌进了墙里。
几步远的地方,那名引着众人来此的斗篷人负手而立,漆黑的面具扣在脸上,使得她如鬼魅一般神秘莫测,令人不敢轻易靠近。
很显然,甘行芳是被她拦下来的,而且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虚怀藏住眼底讶异:“敢问阁下是?”
斗篷人不答反问,声音略显低沉:“我的身份对虚怀道长来说很重要吗?”
“阁下费心揭穿白羽观,洗清我玄隐门不白之冤,于情于理我都该表达谢意,还望阁下给我一个机会。”
斗篷人哼笑一声,抬手揭开面具,露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我是捕星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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