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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是因为柳相的死。
诸淮想,真麻烦啊……你死了,还不让我好过。
诸淮更讨厌柳相了。
如果祂还活着,那么诸淮一定要跟祂大吵一架。
诸淮仅仅出神了一瞬就回过神来,他对着柳遥说:“你已经成为了新的祭神,这里的一切本来就都属于你了,但你这次来找我,又是想要做些什么?”
他的语气平静,听不出有什么怨恨的情绪,柳遥笑了笑,祂意有所指地说:“柳相留下的东西不止这些。”
诸淮看了祂一眼,接着低声说起了什么,像是在自言自语,祭神能够轻易听见他说的话,柳遥听见诸淮居然在说:“玩嫂子是不好的陋习,祂可千万不要做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事啊。”
接着顿了顿,诸淮又对自己说:“别胡思乱想,你又不是人民币,没那么多人喜欢你。”
说完,诸淮像是说服了自己,他抬起脸,却看见柳遥轻轻勾起唇在笑,祂说:“你可真是有趣,只可惜契妻对于所有祭神来说,都是非常珍贵的存在。”
柳遥的声音像吟唱着一首古朴的歌谣,慢慢地流淌进诸淮的耳中:
“只有契子才能为契主孕育子嗣,而契妻更是契子中最为稀少珍贵的存在,诸淮,没有人会猜到你竟是一位契妻,柳相将你藏了起来,可祂现在还是死了,若没有意外,你独自一人落进其他祭神的眼中,即使不被生吞活剥,也会被某位祭神强行掳走,变为被祂藏在祖宅中的私有物。”
诸淮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柳遥所说的话如此清晰、如此直白地指出诸淮未来唯一的命运:他从来都没得选。
诸淮皱起眉,听见柳遥又说:“但你要死了——而死人是没有任何价值的。”
明明是微嘲的声音,却反而让诸淮平静了下来,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脊背发凉,因柳遥的话而出了浑身的冷汗,诸淮说:“我要死了?”
柳遥慢慢起身,房间内一道极为高挑的身影抬起身子,这位祭神竟有两米多高,诸淮坐在地上,甚至得微微抬起脸去仰望祂,柳遥的表情是模糊的,祂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祂说:“我不会赶你走,但你也不能再留在这里。”
祂的这番话便像是给诸淮的命运下了决断,像是诸淮在此刻失去了所有价值,契妻便是祭神的私有物,柳相死了,祂留下的妻子下场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柳遥是带着继承对方一切的目的来的,但到了这里之后祂才发现,诸淮快要死了。
诸淮倒是并未因这样的无情而有什么感受,这位旧神留下的契妻微微扬起下巴,面对死亡的威胁,他看上去居然是冷静的,诸淮笑着说:“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诸淮笑了一会,便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看上去颇为坦荡,他双目明亮有力,眼神始终坚定,透着一份探究,诸淮看着似乎已经达成目的想要离去的祭神,问出心中的唯一一个问题:“我想问你一件事。”
柳遥不知晓诸淮想要说些什么,祂听见诸淮直接了当地询问道:“柳相已经死了,我也要死了,所以我想知道一件事。”他垂下眼睛,手指用力握住茶杯,感受到细腻温凉的触感传来,这让他感到一丝冷,诸淮说:“是你杀了祂吗?”
他的话音落下,整个房间,乃至于整个世界似乎都在一瞬间变得死寂,连呼吸声都被某种力量压抑下去,柳遥带给诸淮的压力没有柳相那么恐怖,但祂仍然是极恐怖的存在,祭神本身便是不符合常理的东西。
诸淮的身体微颤,祭神的力量向他辗轧而来,但他仍然挺直了腰板,额头上渗出一片冷汗,不知是他这幅可怜的模样终于取悦了对方,亦或是他与柳相在柳遥眼中都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一片死寂中,柳遥的声音终于传来:“我曾经想过这么做。”
门口的风铃声微微一响,柳遥的身影却已经在房间内消失,诸淮吐出一口热气,他的身体更虚弱了,只能勉强撑起身体爬起来。
“真是吓人,这帮祭神都是一群怪物,刚刚差点以为要被祂捏死……不过,如果不是祂干的,那又是谁杀了柳相呢?”
这个问题一直在诸淮的脑中盘旋,他打开房门,一具冰冷的尸体被放置在中心的大床上,诸淮的手脚都因无力而发抖,他躺到床上,在尸体的怀抱中找了个位置躺下。
从柳相身上传来的气息笼罩着他,让这位失去契主的祭妻勉强感到一丝安慰,诸淮抚摸着柳相的脸,柳相的肌肤玉白,这是一张美得惊人的脸,却透出一股子的灰败之色,毕竟祂已经死了。
诸淮就这样蜷缩在祂的怀里,对柳相认真地说:
“你这弟弟不是什么好东西。”诸淮说:“但祂看上去不屑于欺骗我,所以应该不是祂搞得鬼。”
诸淮的身上越来越冷,他继续说:“你们祭神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的脾气很差,还老是欺负我,幸亏我脾气好没跟你计较。”
诸淮说着说着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对着死去的柳相耳语,亲密无间,他接着说:“遇到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倒霉的事,不过柳相,我已经无处可去了,你死了,我还要跟着一起死,早知道这样,当初你还救我干什么。”
诸淮戳了戳柳相卷翘的睫毛,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他就这样躺在这张床上,和早已死去的契主躺在一起,诸淮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脑中还在想着不着调的念头:都过了这么久,为什么柳相的尸体还没有腐烂?祂为什么抱着这么冷,柳遥说的是真的吗?那他是不是很快就要死了……
这么想着,诸淮的脑中却没有多少恐惧,他就这样睡着了,夜深人静时,他却听见了奇异的声音:是有人翻过窗户进入了房间,并慢慢朝着他的方向走来。
诸淮的身边空无一人,他依偎在柳相的怀里,来者看着这一幕有些讶异,片刻后,对方像是在说:“是他吗?”
“是他。”
简短的交流声后,一只手朝着诸淮的方向冲来,沉睡中的诸淮察觉到危险惊醒过来,却被死死扼住了喉咙,在濒死的处境下,他望见一双冰冷的、毫无人性的眼眸,在对方的眼中,他就像是一只小虫子,那只手扼住他的喉咙,像是从他身上慢慢夺走了什么东西。
诸淮不断地挣扎着,却只能一点点无力地低下脑袋,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看见这道身影居然也拥有祭神的力量,他的生命不断流失,他没有因契约而死,而是死在了一位不知名的祭神手上。
“诸淮。”
“诸淮!”
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嗡嗡的轻响,像是有什么又小又毛茸茸的东西扇着翅膀,诸淮的身体昏昏沉沉,在梦中也皱着眉。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诸淮,睁开眼睛,你已经死了。”耳边的声音让诸淮吓了一跳,他几乎是骤然睁开了眼,房间内的景象落入他的眼中,却不是柳家祖宅的风景,而是另外一个他曾经熟悉却早已离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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