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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不必惊慌,也不必太过拘束,一切只当还是在家中即可。”“是。”温梨初轻轻应了一声,随即便见男人带着她,慢慢走向床榻。好家伙,刚来就要直奔主题?这也太直接了吧?不过想想也是,白祁身为暗卫,在假扮裴澈的时候,肯定会尽量减少与其他人的沟通。毕竟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就算模仿得再像,也会有细微的不同之处,万一被有心人发现,后果将不堪设想。床边的烛火被人熄灭,一片黑暗中,温梨初隐隐感觉到,身边之人的身体似乎有些僵硬。她勾了下唇,转身扑进对方怀里,抱住劲瘦的腰身,脸颊在男人胸膛上蹭了蹭。“皇上,我们……就寝吧?”“嗯。”白祁喉结攒动,哑着嗓子低低应了一声,放在另一侧的手缓缓虚握成拳。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感受着少女紧密相贴的柔软娇躯,脑海中便会不由自主浮现出,对方刚才睁开眼睛那一瞬,眸中闪过的迷离水色。被利用的深宫美人(2)罗帐垂下,女子的粉色外衫与男子的玄色长袍接连被人从内抛出,逐渐散落一地。温梨初白色亵衣的领口有些松散,隐约能看见里面穿着的红色肚兜。她长睫轻颤,抬手捂在上面,半遮半掩,嗓音娇柔。“皇上,臣妾自知身为妃嫔是没有资格穿红衣的,但若暂且抛开身份,皇上日后便是臣妾的夫君,所以……”“臣妾将小衣换成了红色,私心里把今日当作是与皇上的成亲之日,如此斗胆……还请皇上恕罪。”夫君……成亲……白祁听着这样的字眼,原本就微微波动的心湖,顿时犹如被投入一颗石子般,狠狠荡了一下。窗外明月高悬,皎洁的月色透过纱帐丝丝缕缕倾泻进来,隐隐映照出少女娇羞可人的面容。他忍不住伸手,在那处被红色晕染的细腻脸颊上抚了抚,沉声道:“爱妃如此用心,朕怎会舍得怪罪?”温梨初一下子抬起眼眸,盈盈水色遍布其中,漂亮的杏眸漆黑晶亮。“皇上……”少女声音动容,唇瓣殷红饱满,一张一合间,仿若初晨的娇花,诱人采撷。白祁呼吸有些重,不断在心里警告自己,他只是来完成任务的,不该做多余的动作。但内心深处却总有另一道声音,不住升腾响起——你在暗卫营是怎么学的?皇上是如何交代的?若是表现得太过冷漠,与白日之人大为不同,岂不是要引起怀疑?没错,他不能让对方察觉到异样,他这么做都是为了任务……温梨初见男人眸光幽幽,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心下不解。“皇上怎、唔……”只是一句话刚刚出口,还没等说完,便被对方骤然封住了呼吸。白祁手掌捧着少女侧脸,薄唇含住娇嫩柔软的唇瓣,辗转着细细吮吻。另一只大手沿着对方玲珑的曲线自上而下,停在腰窝处缓慢摩挲,又捏住一旁的衣带,长指轻轻一扯。罗帐微掀,白色亵衣和红色肚兜陆续被人丢出,落在凌乱的外衣上。许久之后,温梨初额头沁出薄汗,贝齿咬着下唇,实在没忍住,抬首重重咬上男人的肩膀。白祁闷哼出声,忍住身体里叫嚣的欲望,怜惜地在对方唇上轻啄两下。“乖,放松,很快就好……”月上中天,停在树梢休息的鸟雀被房中声音惊醒,扑棱着翅膀飞向远处。浅色纱帐随着床榻微微晃荡,少女的轻吟与男人粗重的呼吸交相缠绕,久久不息。……温梨初不知道自己究竟被折腾了多久,只记得最后睡过去的时候,窗外的天色似乎已经有些泛白。她脑子里当时仅有的想法就是——白祁不愧是练武之人。再次睁开眼睛,天光已然大亮,宫女玲珑听到动静轻轻走了进来。“娘娘,刚才皇上派人传话,说是一会儿来这边用午膳。”用午膳?都中午了?!温梨初手掌撑在床上,慢慢坐起身,感受着酸痛无比的腰,柳眉微蹙。白祁这个狗男人!就不能节制一点儿?!缓和良久,她才抬手轻声道:“扶我更衣洗漱吧!”“是。”坐在妆奁前,温梨初看了眼自己身上,稍稍犹豫,又道:“把那件领口比较浅的杏色衣衫拿出来,今日穿那件。”“是,娘娘。”刚刚换好,外面便传来太监的禀报声:“皇上驾到——”门口的光亮倏然被人挡住,身姿颀长、气质矜贵的男子逆光而入,几步来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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