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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折的弘辉,一直是她心里的逆鳞…李氏柳眉倒竖,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两人对视半晌,乌拉那拉氏忽然笑了:“能生是你的福气,但也要仔细养好才是。。"说着轻轻一叹:“可怜的三阿哥,要是以后大了知道自己天生病弱是因为自己额娘为了争宠造成的,这孩子心里指不定多伤心呢,李氏,到时你可要多多安慰才是。”李氏面色顿时煞白,想起之前为了争宠,大着肚子亲自去截胡,害的弘盼差点小产没了。这也是她心底的痛苦和悔恨。一时便有些愣神。冷眼瞧着失了心气的李氏,福晋心里的郁气舒展了几分。不就是揭短吗?她也会!视线移向众人,温声道:“如今府里子嗣不丰,你们还需努力为四爷府开枝散叶才是。等以后有了孩子,你们可要仔细养着,不要让他在娘胎里就带上了不足之症。”此处再次戳了戳李氏伤疤。众格格忙点头附和,恭声应是。看着李氏愈发难看的脸色,乌拉那拉氏满意笑了:“天色也不早了,姜氏留下,其他人都散了吧。”众人就起身行礼,而后依次退了出去。李氏临走时,用吃人的目光看了姜晚晚一眼。姜晚晚面上娇娇怯怯的很害怕,心里却十分无语。这李氏是不是有病?拿刀子戳她的又不是自己,这正主在上头呢。她好欺负是吧?美貌心机缺一不可随着最末尾的侍妾离开后,福晋乌拉那拉氏温声开口了:“方才人多,不好细问,本福晋记得四爷早上派人来给你告假,你怎么又过来了?”姜晚晚闻言,粉脸带着笑意近前几步,启唇道:“四爷许是见着奴才年幼,因此有几分怜老惜少之意,可奴才自己的情况自己清楚,也不是什么矫情走不得路的。再说了,福晋对奴才分爱护奴才时刻警记在心,除非一时或躺在床上下不来,否则但凡能下地都是要来问福晋安的。”乌拉那拉氏闻言,眼里愉悦和满意闪过,伸出手指点着姜晚晚,笑说:“你这张小嘴可真是巧的紧,也难怪李氏被你气的不轻。”姜晚晚小脸带着无辜,叫起屈来:“奴才对福晋所说都是真心的,对侧福晋说的也是真心的,只是侧福晋厌恶奴才便听不进,只一味觉得奴才所说不讨喜。但福晋您心胸宽广,聪慧贤淑,自然能分辨其中真意,听进耳中的也成了顺耳的。”听着这话,乌拉那拉氏觉得很是有趣。她是宽容大度的,那李氏就是小肚鸡肠。她是聪慧贤淑,李氏自然是蠢笨跋扈。眼角的笑意便越发深了些。原本她还想着敲打一二,可眼见姜晚晚如此识趣,倒不好再说了,不然就显得自己过于刻薄。于是她放弃了之前的打算,拉着姜晚晚聊了些家常,说些没要紧的散话说道京城那处的吃食好,谁家修了上好的园子,又告诉她万岁爷赏赐了谁家庄子,又或是南街那出酒楼可口,又是北城新进多少戏院,又是谁家宠妾灭妻,闹得满城风言风语。姜晚晚时而皱眉,时而恍然,口里顺着她,捡些好听的说。聊了一会,见乌拉那拉氏精神有些懒懒的了,便有眼色的起身告辞。乌拉那拉氏兴头完了,也就不留他,只说:“你明儿闲了得空,可常来陪我说说话。”而后就命身旁的一等婢女青玉送她出去。从门口出来后,领着等待在外头的丫鬟雪梨径直出了正院。回去的路上刮起了微风,雪梨撑开一顶早上准备好的油纸伞,低声道:“格格,福晋没有难为你吧?”才将别的格格侍妾都出来了,唯独剩下姜晚晚半天也没见人影,她就有些担心。姜晚晚碾着手里的锦帕,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气。来了也这么久了,她发现,这京城的天气怎么和现代似的,总见不着阳光。七八天了,只有一日是晴的,其他不是下着小雪,就是如同今日这般灰扑扑的还刮着小风。收回目光,漫不经心道:“福晋怎会难为我,我什么身份,也值当福晋为难的?”“格格怎如此说呢,不说您刚刚侍寝,就说您这样出挑的容貌,奴婢在宫里也不曾见过呢。”雪梨摇着脑袋,不赞同道。她们格格昨儿叫了四次水呢,听着很一般。她可暗暗打听过了,其他格格那里就算是李侧福晋也不过最多两次。侍妾就更不用说了…“你这小丫鬟才见过几个?”姜晚晚斜着眼看了一眼她。天下美人何其多,明艳的,妩媚的,妖娆的,清丽的,清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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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