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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无可奈何,刚要张嘴,眼神儿一错,便跟呆呆地看她梳妆的曹谕对上了。两朵桃花,一朵飞上了黛玉的香腮,一朵飞上了曹谕的颧骨。黛玉先反应过来,轻轻咳了一声,莞尔一笑:“怎么不进来?”又镇定地命雪雁去给曹谕倒茶,顺便问一下早饭好了没有。曹谕忙自己快步进屋。走了几步,惦记着正经事,脸上的热度便退了下去。坐到外间桌边,曹谕皱着眉道:“你是不是自从来了便不舒服?怎不早说?“我以为你久居京城,对这里的干燥应能适应一二。“既是不适,还该早做准备。如今闹到流鼻血,可不是大大地伤身了?“我已让人去请了大夫,你先吃两剂药,再休养几天。“外头那些人,你不爱见便不见。总归不是我求着他们,而是他们求着你!”黛玉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曹谕在外间,屏息听了听里间的动静,想了想,又笑道:“你堂堂的昭庆郡主,又是太后娘娘的掌上明珠,原就该有几分傲气才对。“在江南那时,毕竟是家乡,又有许多故旧,才给他们几分颜面。“如今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十分应当孤高自许、目无下尘才对。“不然么……”黛玉在里间听得,噗嗤一笑:“不然反倒不值钱了,对否?”曹谕呵呵抚掌:“正是!”黛玉笑着摇了摇头,叹道:“若说揣测人心,小曹大人胜我远矣!”抬手便阻止了晴雯给她戴金冠,又指指已经绾好了的端庄圆髻,在镜中朝着晴雯得意挑眉。晴雯无奈,咕嘟着嘴拆了那圆髻,改成一个松松的家常堕马髻,插了两支珍珠簪便罢了。曹谕在外头,意态闲适,肩背放松,懒洋洋地靠在了椅子上,口中也笑着调侃回去:“哪里哪里!岂敢岂敢?!“昭庆郡主若是男人,这朝中怎可能还有我曹匡如的立足之地?只怕早就拱手将这些要害职位,都让给郡主挥洒了!”三言两语间,黛玉梳妆完毕,从里间出来,上下一打量曹谕模样,心里便轻轻一动。面上却只是嘲笑:“总督府少了小曹大人的俸禄不成?竟然连一件平整衣裳都没有!”又指着卢长庆啐道,“你是我世叔派来照看小曹大人的,如今丢下正主子不管,却日日混在我屋里!“我这里可没你的赏钱!“还不快去服侍你曹大人梳洗更衣呢!?“再迟些,小心你晴雯姐姐的嘴巴子!”卢长庆嘻嘻地陪着笑,忙请了曹谕到旁边耳房,好生擦牙洗脸梳头,又换了一套早就预备在这里的内外衣裳。曹谕感受着柔软丝滑的布料贴上皮肤的久违舒适,颧骨又红了红,低下头去,却又见卢长庆不知从哪里又变了一双家常千层底布鞋出来,放在了自己脚边。迟疑着伸脚进去,大小宽窄都正好。卢长庆笑嘻嘻地仰脸看他:“上回从江南回宫,郡主便问小人要了大人的尺寸。“如今郡主带来的行李里头,大人的四季衣裳和冬夏鞋袜,都备了两三套!“郡主说了,您常年见不着姨娘,我又是个瞎子笨蛋,总不能让咱们总督大人常年穿那市卖的成衣罢?“往后她会让晴雯姐姐她们给您预备衣裳,请您放心穿戴。包您满意!”曹谕低着头,脚趾头在鞋里翘了几翘,嘴角也跟着翘起来,半晌,才清了清嗓子,嗯了一声。再自己整理一下衣领,掸一掸袍襟,泰然自若地站到特意竖在这屋里的大穿衣镜跟前,仔细看了看自己。确认了,很好,非常好。这才昂然走了出去。外间的桌上,两品粥、两样点心、两碟小菜已经摆上,简单到有些简陋,却显得格外随意、十分家常。黛玉坐在桌边,看着脸上带着奇异的得意光彩的曹谕,轻轻松了口气,含笑指一指自己对面:“快坐,吃饭吧。一会儿大夫来了,瞧见我正大快朵颐,该以为我装病骗人呢!”曹谕斯文应声,安然落座。两个人再没了在江南时的别扭气氛,熟稔得老夫老妻一般,甚至边吃饭喝粥,边轻声聊起了天。卢长庆乐呵呵地看着。晴雯拐了他一肘,翻个白眼:“美什么呢?”“今儿晚上该给师祖写信了。姐姐瞧瞧这个景儿,我写回去,师祖该多么高兴呢!”卢长庆越发笑得开心。晴雯眨了眨眼,嘴上没吭声,心里却在想:那可未必!番外二勇国公小家日常西北终于打完了。二皇子……现在应该称勇国公,一身疲惫、风尘仆仆,回到了京城,下意识提马往宫城的方向去,却被心腹小校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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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