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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军人的责任感让他毫不犹豫的选择救人,他紧实有力的长臂推开前方的人群,快步向沈念安靠近。却见女人果断的松开行李箱,腰肢朝后仰去,漏出一块白的发光小腰。司锦年看了看被顺走的行李箱,又看了看即将摔倒的沈念安,忍不住皱眉。想到以往那些破了皮都要哭半天的女人,他犹豫片刻,选择救人,但他却不想被女人缠上,于是,他递出手上的牌子,抵住沈念安的腰,想要把女人摔倒的趋势挡住。出乎司锦年意料的是,沈念安身子格外灵巧的歪了下,似是不想撞上他,朝另一边倒去。这个猜测让司锦年动作比脑子快,伸出手来。但是,下一秒他的瞳孔微微张大,眼睁睁的看着女人的腰肢,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扭了一下,然后稳稳当当的站好。腰很细也很白。但更软。司锦年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后,板着的脸更冷了,但那耳尖却是红的诱人。稳住的身子的沈念安,猛然松了一口气。幸好原主学过舞蹈,不然让她定是要摔个狗吃屎了。不过沈念安看到眼前的大牌子,冲司锦年讨好一笑:“借用一下。”接下来,司锦年就看到了此生最难忘的一幕。只见,上一秒笑嘻嘻软萌又无害的姑娘,下一秒,牌子飞掷出去。还没他胳膊粗的小腿倒腾的飞快,沈念安抓住趁机偷走行李箱的男人,一顿狂揍。敢偷姐的行李箱?你死定了!一个看着还没成年的姑娘,居然能把一个大男人打的抱头惨叫。这场景但凡不是亲眼所见,司锦年都不会相信。不知为何,看到这一幕,司锦年紧抿的嘴角往上扯了扯。好像不需要他出手了。他捡起一旁的被扔在地上的接人牌。牌子刚刚扔下的地方,刚好之前有人杀过鱼,下面还有没干的血水,牌子染上血水,遮住了最中间的一个“安”字。司锦年大掌放在沈念安肩上:“不想坐牢就住手。”明明是好心的话,从司锦年嘴里说出来就像是训斥沈念安下手太重。果然,人家不待见她!听听这语气,知道是未婚夫妻,不知道还以为她俩是仇人呢!沈念安弯弯眉,十分乖巧的模样,然后,松手。下一秒,焉了吧唧的刘麻子,像是装上小马达,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沈念安冲司锦年眨眨眼,语气无辜:“是你说放的,这可不能怪我。”司锦年拧眉,下一瞬,长腿迈出,一道疾风刮过,人瞬间没了踪影。沈念安则在后面看着,幸灾乐祸的表情刚刚扬起,刘麻子就已经被司锦年提溜回来。这人武力值还挺高!打不过,打不过。对敌我双方实力有清晰认知的沈念安,在刘麻子被带回来那刻,果断五指化拳,对准他的下巴就是一记暴击。认错未婚夫她的嘴里却说着无辜的话:“这样的话,你就应该能老实了吧?”司锦年愣了一秒,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但,他不经意间瞥到沈念安那亮晶的眸子,内心竟隐约生出一股“她是故意的”念头来!“这位女同志”司锦年大掌落在沈念安肩头,阻拦她继续将人打晕的动作。真正触碰到女人,司锦年才惊觉女人很瘦,她的肩膀有些硌手。司锦年视线不自觉飘忽,透过微微敞开的领口,只瞥到白皙的锁骨,以及那一抹雪白耳尖滚烫。他迅速移开视线:“我是南湾岛军事指挥所负责人,把小偷交给我,我会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公事公办的口吻,不近人情的气势。越是凑近了看,沈念安越能看清,这个男人究竟有多帅。虎背蜂腰螳螂腿,比自己在某抖私藏的锦衣卫皇后都够味。可惜他实在是太冷了!摒弃杂念,沈念安二话没说,后退一步,做出了一个请便的姿势。刘麻子本来都快疼晕了,但听到司锦年的身份,像是被打了一剂肾上激素,立马不疼了,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要蹲局子了!蹲局子?这年代,可是堪比游大街。刘麻子那是一万个不愿意。于是,趁着沈念安松手的功夫,狠狠推了沈念安一把。推的位置,正是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司锦年黑眸闪过戾气,五指化爪,直接把刘麻子胳膊卸掉,同时一记手刀批在刘麻子脖子上,刘麻子不甘合上眼。沈念安看到这干脆利落的手起刀落,大眼睛里满是赞赏之色。“谢谢。”“空有架势,力气不足。”司锦年训道:“回去练练,下次,不一定有人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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