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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凑上来,手牌上写的是:“所以,那真的是忧太的初恋情人吗?”乙骨忧太愣了愣,看着那个字眼。“初恋情人”。好甜蜜的字眼。他只是笑笑,平静地反驳:“不是的。”……因为,没有“情人”,那只是他无望的“初恋”。番外2奇怪的家伙。那是和乃对乙骨忧太这个人仅存的印象。在见证了他面无表情地把比他自己还高半个头的男人从沙发上拖起来,一个白毛、两个白毛、三个……啊不是,最后那个是个会说话的大熊猫玩偶,一个个扔出了咖啡厅之后。和乃对他肃然起敬。果然是咒术师,这臂力和体力真不是盖的。乙骨忧太略微疲倦地坐下来,不好意思地朝着两位女士道歉:“抱歉,我的上司和同事们有些……精神不大正常。”和乃微微转眼,看了看旁边玻璃上贴上来的脸,好看精致的脸蛋因为趴在玻璃上而变得扭曲变形,蓝盈盈的双眼一点细节都不愿意错过,脸上还带着猥琐又微妙的笑意。旁边的无脸男则是举着大大的手牌,上面明目张胆地写着——“忧太加油,易如反掌的人生就在此刻!!”这都什么跟什么……和乃放下咖啡杯,瓷器碰撞的声音在安静凝滞的氛围里超明显,她有些疑惑地撑着头,发自内心地提问:“这位乙骨忧太先生,您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又或者说,您是有什么麻烦吗?”她现在有些稍微反应过来了,眼前的男人显然是冲她来的。但是家族业务?又或者是什么其他的社会事件?和乃左思右想,似乎自己也没什么能和咒术师挂上勾的关系。乙骨忧太僵了僵,条件反射地低下头。宫本枝子噤声,在一旁小口小口地喝着咖啡近距离观看战场,恨铁不成钢。unirn沉默。所谓的饭局当然是不欢而散了。男人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样,始终沉默,看得宫本枝子都开始急切起来,他却只是摇摇头说:“只是想请菊川小姐吃一顿饭而已。”和乃摇了摇头拒绝了。如果这顿饭局是为了宫本枝子而来,那么她倒是勉强可以当个吉祥物,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她不太可能和这样危险的人物扯上关系,更何况是以“忠厚仁义”扬名的菊川社,和咒术师这种身份的家伙走得很近只会影响家族的名誉而已。不过走之前,她还是食指夹着薄薄的名片递到他面前,习惯性地扬起一个明媚的笑:“虽然不能共进晚餐让我感到很遗憾,但如果您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事情,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我荣幸至极。”撩了撩发丝,没有任何留恋地离开,还拉着一旁看热闹的宫本枝子一起。五条悟和狗卷棘两个人像两个追踪眼娃娃,头跟着女人的身影摇摆,然后在玻璃外面手舞足蹈,麻辣教师五条悟的脸上满满都是“孩子不争气”的悔恨。乙骨忧太望着离去的背影,挫败地揉乱自己的发丝,头埋进胳膊里,趴在桌子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埋着的头被轻柔地拍了拍,头顶传来不走心的安慰:“嘛嘛,忧太不要太伤心啦,谁叫你让人家把你忘得一干二净了?”乙骨忧太动了动,闷闷的声音响起:“就算想起来,和乃也只会觉得我是个变态吧。”虽然这么说并不妥帖,但16岁就跟在五条悟身边的乙骨忧太,几乎是把他当成一个长辈来对待。虽然五条悟到现在也没能找到可以结婚的对象,但是处理身边小孩们的情感问题可谓是得心应手。他坐下来,翘了个二郎腿,像是没吃饱的猫一样敲了敲桌子,叫来服务生上了一桌子的甜品,才满意地点点头:“那么,五条老师的专属情感小课堂——乙骨忧太初恋情人保卫战,让我们正式开启!”他拿着勺子挖了一勺苦苦的抹茶布丁塞到乙骨忧太嘴里,制止了他接下来的话语,警告道:“你结账哦,忧太。”狗卷棘眨着星星眼一边吃一边举起手牌:“我赞同我赞同!”unirn乙骨忧太皱着眉把嘴巴里苦涩的味道咽下去,后知后觉地品出了一点点茶的清香微甜,木着脸道:“我可以相信你吗?五条老师。顺带一提,吃不掉的话我会一个个塞进你们嘴里。”五条悟选择性忽略后面那句话,洋洋得意道:“别小看你们五条老师哦,我年轻时可是风靡万千少女、超级无敌风流情场浪子一枚~”“可是……夏油先生说,他年轻的时候比五条老师受欢迎多了。”狗卷棘犹犹豫豫地反驳,他没提的是,夏油先生说五条老师直到现在还是童贞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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