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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鸢立刻摇头:“从未听说过。看样子这个故事并不受欢迎。”傅雨樱看着手串上完全符合入伏所说的特征,沉思片刻后说道:“可是文太师家里并未传出谁自杀的说法。如果是弄死下人的话,没必要那么麻烦,毕竟多数人并不将下人的命当做命,只要有个看似合理的罪名,就可以杀掉犯罪的下人。也许是巧合。”入伏紧着眉头:“不,这个行为所代表的的信息,现在已经演变出另外两种。”信息,证明入伏看着手串闭上眼睛:“因为那个案子之后,这个行为所代表的意义也就广为流传,不止受害者知道,加害者也知道了。杀人犯自然会不给死人机会留下这样的信息。所以原本的情况几乎不可能在发生了。那个写话本的人是个聪明正直的人,他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将这种行为所代表的信息扩充为三种,写进话本里,希望让更多的女子知道之后,也许有朝一日能用到。从那个话本在我老家火了之后,这个行为的意义便成了三种。除了最开始的那一种,还有两种。一种是被人抓了的路上留下这种信息,表示‘我很危险,请救救我’,这种一般是留给亲近之人或者官府的人。还有一种是明知死定了,但杀人犯明显杀了不止一个人甚至还有继续杀人的想法,留下这个是警示还活着的人和官府,要尽快抓到穷凶极恶的凶手,否则会死更多的人。”入伏的话停顿的时间,红鸢抓着傅雨樱的袖子神色害怕,“不管是第二种还是第三种说法,都说明了坏人的存在吧?前者还好,还有活着的可能。后者就已经…”傅雨樱看着手串:“交给大理寺的人吧。这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这手串出现在文太师府上,就说明这件事情和文太师家里的人有牵扯。”入伏神色紧张:“小姐我只是一介莽夫,以前行走江湖做些粗活,很喜欢看话本和听说书,所以这个故事我耳熟能详。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真正发生的事情。这个方晓晓很可能看过话本,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她可能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能留下来的线索,但永和国并不是很多人知道这个信息。偏偏捡到手串的是小姐,而我看懂了上面留下来的信息。小姐,这算是一种缘吗?我以前行走江湖的时候,特别想要经历一次故事里的那般制伏坏人正义天降的感觉。只是现在我知道可能正义没来,人心的险恶会更快一步到来。”傅雨樱猜测入伏说的是他自己的经历。“到时候你把刚刚说的跟大理寺的人再说一遍,他们会重视的。”“但是这种话本写的东西…”傅雨樱抬手拍在入伏的肩膀上:“你不觉得第三种说法和现在大理寺正在发愁的挖心案有点符合吗?”入伏一惊,整个人绷紧。红鸢吓得捂着嘴:“不会吧?这东西可是出现在文太师家里啊!”傅雨樱靠着马车有些头疼:“只是一种猜测。只有联系在一起大理寺才会重视,毕竟现在没有比挖心案子更重要的案件。万一有联系呢?这就是重大线索了。”“那小姐,我们现在是回府还是去大理寺?”“掉头去大理寺吧,别从文太师家门口走。”红鸢点头,和入伏离开马车内,跟车夫说去哪里怎么走。车夫立刻掉头绕开文太师家门口,从另一条街过去。红鸢看着有点眼熟的街道:“哎,这不是苏金现在借用的那个铁匠铺所在的街道吗?小姐要不要顺便去看看苏金啊?他都快住在铁匠铺了,真的是很喜欢打铁啊。明明看上去瘦瘦的。”入伏纠正说道:“不能叫打铁的,他是铁匠。”红鸢不好意思挠挠头:“抱歉。”“还是先去大理寺,这个比较急,回来再去看也…”“小姐,前面好像不太对,那边围了好多人啊,是琉璃坊对面?是苏金的在的铁匠铺!”入伏身手敏捷的翻到马背上站着看向远处人群密集的地方。琉璃坊的牌匾又大又显眼,铁匠铺就很不起眼了。因为摄政王府的马车,百姓们自动让开路让他们通过那里。“我说了,这人是摄政王妃送到这里的,你们不能把人带走!你什么证据都没有,就要带人走,这是什么说法!”祝师如的声音从铁匠铺内传来。铁匠铺门口十几个练家子站在那里,他们的衣着一眼就能认出是交易所的人!他们这么快就发现了苏金吗?苏金每次出门都包裹的很严实,注意避开人的。就是不想因为他导致自己和交易所起冲突,哪怕有户籍了,被交易所的人在小本本记上一笔也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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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嫡女江容是名满长安的贵女,生得冰肌玉骨明眸姝貌,及笄那年对裕王萧显一见钟情,满心欢喜嫁入裕王府。与萧显琴瑟和鸣的第二年,江容死在了他的野心谋逆中。那夜血染长街,满城腥风。长安变天,兄弟夺位。她看着向来温润谦和的夫君杀伐果决,踩着累累尸骨登顶帝位。才知昔年夫妻恩爱皆为虚假。谦卑温润是假,存心蛰伏是真。一见钟情是假,蓄意利用是真。她竟从未看透他。再醒来,重回初见萧显那日。江容告诫自己,要想长命百岁,首先远离萧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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