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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我听说住在西牛贺洲附近人类苦得很,是因为这附近大多数妖魔横行,吃人无数。而这些妖魔大部分还是与佛门有关的,不是你们菩萨的坐骑,就是座下童儿、要不就是和你们沾亲带故……因为你们觉得妖魔有本事又归灵山所有,是不是有些像故事里的恶人?”“他们吃人,那些人类作为你们的信徒,求神拜佛求你们收了妖魔,你们出来收他们回去,以后就不吃人了。但之前被吃掉的那些人呢?都是他们活该吗?”……【作者有话要说】路人甲:是啊,活该死了!毕竟我们没本事啊!给金蝉子上课(二)一通发问,直接把金蝉子问得哑口无言。他远没有达到如来等众佛那种一边蔑视底层生灵,一边装成慈悲为怀爱苍生的伪善。卜汀眼见着他得良知被拉扯,却还是咄咄逼人。“都说大乘佛法渡众生,佛祖对众生灵一视同仁,灵山真的有人做到了吗?”金蝉子无言以对,沉默许久后,他说:“梦魇,你不也是西牛贺洲的妖魔之一吗?”卜汀听到这毫无力量的反驳,咯咯咯地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笑够了,她才说:“是呀,我也欺压弱小。现在不就在欺压你么?”金蝉子:“你……”“一视同仁哦,你对我没有一视同仁吧?”卜汀话锋一转,“我和那些妖魔不一样,我就平等的欺负每一个入梦的人仙妖。至于他们会不会在梦里被吓死,我不在乎呢!我也不需要向谁解释我为何要这么做,毕竟你们不都称我妖魔?我既不立地成佛,又不放下屠刀,毕竟没有屠刀,我可就要被人屠戮了。”更何况,卜汀不吃人,她顶多吃他们因为梦产生的魇。但这她并没有给金蝉子解释,她就说自己纯坏!怎么了?金蝉子垂眸,神色异常,他闭眼念经,试图平静刚刚那个故事带来的余力。卜汀又开始沏茶,还问:“金蝉长老听了我的故事,不还我一个故事吗?”金蝉子平静了一会:“小僧没有故事,可愿与施主分享一下佛修心得。”“愿闻其详。”卜汀接招,她今天的目的就是给金蝉子上课,现在他既然想和自己辩一下,就放马过来!“施主,修佛实际上修的是自身,化怨气,养和气,心无上正等正觉,慈悲入定,重在治心,明心见性,无缘大慈,同体大悲。”金蝉子点了一下佛教的思想主旨,这点卜汀并没有插嘴说。“信因果,渡人渡己,断烦恼,了生死,了世间一切痛苦。”他越说,越能平静自身,也想要渡化面前的梦魇。但卜汀有自己的道,她是谁也不听的,“信因果?渡人渡己?我记得你们的教义里还有叫人不要擅自插手他人因果的吧?那又要渡他人,又不插手因果?怎么个渡法?”“渡世人修心也,渡化他们让他们放下贪、嗔、痴、慢、疑,五毒心,让人解脱,超脱于世间苦难。”卜汀又笑了:“让他们放下所有的欲望,确实可以超脱于世间的苦难。毕竟都没有欲望了,何来苦难?生死超脱,脱去肉体凡胎,斩断尘世亲缘。”金蝉子:“阿弥陀佛。”但下一句话风直转:“怪不得你们门下信徒历劫之时,要亲缘皆无,毕竟有了亲缘有了羁绊,容易生出欲望,历劫失败,背叛佛门。”金蝉子:“施主您此言差矣。”卜汀没有理会,直言:“佛若无欲无求,万般皆可,为何要广收门徒,建金光闪烁寺院?”金蝉子:“教化众生,让众生脱离苦海,登西方极乐世界。”“教化众生脱离苦海,这就是你们的欲望。”卜汀切入要害,“若众佛皆无欲望,必不会产生梦魇,我亦不会出现在这里。”她进佛教众人的梦境都不要太简单。金蝉子:“梦魇,是你主动施法入小僧之梦。”“你错了,我并未施法。”不过卜汀并不想就这件事和金蝉子纠缠,他们明明对妖魔等一切都有偏见,但却视而不见,“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为何要建金光闪烁之寺院,劳民伤财,让众人更加苦厄。”金蝉子:“钱财乃身外之物,信徒们有心为佛祖立金身是好意,更何况钱财我们不占有,只是保管。”他们修佛者,大多数苦修,怎能肆意使用金银。“也是,你们不占有,不享受,都给佛祖享受了,不是在害佛祖吗?”金蝉子还要反驳的时候,卜汀已经挥袖消失在他面前,梦境随之坍塌,又是一片白茫茫的虚无。卜汀睁眼从榻上站起身来,系统刚刚悄悄地偷看梦境发现她没头没尾的,便问怎么不继续和金蝉子辩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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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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