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眯缝眼张嘴想说那针是巫执自己打的,然而张开嘴,舌头像被胶水粘在口腔里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支支吾吾疯狂摇头,缝隙小的眼睛瞪成硬币大。殿下刘幢走上前看了眼季雪辞手里的针管,“这是一款流通在黑市的催情药,市面上禁止售卖,殿下,您先带他走,这个人交给我们。”季雪辞忍下不理智的冲动,拉过巫执的手臂绕过自己脖子搀扶起他。巫执软绵绵歪在他怀里,脚下站不稳。带人去了附近的医院,给巫执服用释解剂后,他的症状得到缓解,人短暂睡过去。病房是单独的,现在已是深夜,季雪辞让阿力先回去,独自留下照顾巫执。守到后半夜,季雪辞趴在巫执病床边睡着不久后被巫执的呓语惊醒。巫执躺在病床上,浑身又开始发烫,“阿哥阿哥”汗水浸透他前胸后背,全身皮肤都在发红发烫,嘴里一直呢喃着阿哥。季雪辞立刻清醒,握住巫执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阿执,我在的。”巫执睁开眼,额头沁满汗珠,季雪辞去摸巫执绯红的脸,又变得滚烫。他立即起身,要按呼叫铃,被巫执攥住手腕。巫执意识不清地拽了季雪辞一把,将他拽到在床上,而后他炙热的身躯立刻覆了上去。季雪辞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重心失控间他被巫执压在身下,巫执迷茫的眼睛一瞬不瞬地雾蒙蒙盯着他,看不出是清醒还是糊涂。他推了推巫执,“阿执,先起来,我给你叫医生。”巫执却摇头,闭着眼,将脑袋抵在季雪辞心口,喘息着,既幼稚又很痛苦地说:“阿执不要。”“我好难受,阿哥能帮我,阿哥帮帮我好不好”他忽然趴在季雪辞颈间,小狗一样咬了他一口,季雪辞吃痛地嘶了口冷气。紧接着巫执的手顺着本能,生疏又青涩地从季雪辞上衣下摆探进去,有着薄茧的手滚烫地擦过皮肤,绵密的呼吸杂乱无章呼在他敏感的脖子,惹得季雪辞一阵颤栗。季雪辞当然知道巫执难受,可是这里还是医院,他呼吸微乱,慌张按住巫执作乱的手阻止:“阿执,别!”听到他的拒绝,巫执所有动作都停住了。肩窝处传来湿润感。巫执在哭。季雪辞愣了愣。良久,季雪辞才无奈地叹了口气,按着巫执的手松开,改为妥协地抱住他,红着脸细若蚊声,羞赧地说,“那你轻一点,这里是医院”巫执轻是轻了,但他不得章法,没了记忆,连这方面的经验也不记得了,活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季雪辞疼,他自己也不好受,急出一头的汗,埋在季雪辞脖颈,牙齿叼着一块他脖子上的软肉哼哼唧唧地说难受。季雪辞闭了闭眼,再次无奈地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他推倒巫执,翻身,跨坐在他腰间,在巫执不解的目光里,耳尖通红说。“你别动了,我自己来。”以为一次就结束,结果季雪辞低估了巫执的学习能力。记忆没了,可他惊人的学习能力还在。夜幕从漆黑到艳阳高照,巫执才搂着精疲力尽的季雪辞结束。巫执的药性早就解了,他搂紧季雪辞,意犹未尽在他汗湿的脸颊粘人地亲着。季雪辞蹙眉推了推他,他现在只想睡觉。偏偏巫执不让他睡,耳鬓厮磨的跟他撒娇:“阿哥,阿执有话跟你说。”“有什么睡醒了再说。”巫执不愿意,“不行的。”季雪辞翻了个身,声音困倦:“那你说,我听着。”巫执半天没声,季雪辞都要睡着了,才听见他羞涩又紧张的声音:“我们,做了亲密的事,阿执会对你负责的。其实阿执一直很喜欢你,阿哥,你也喜欢阿执好不好”他一直喜欢阿执。季雪辞意识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困得很。他翻身,面向巫执,手臂很自然很亲昵地搂住他的腰,闭着眼睛,困意朦胧,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声,“好”没料到季雪辞这么轻易就答应了,还在心里阻织接下来如果季雪辞拒绝或者犹豫该怎么撒娇卖萌的巫执愣住。他不敢置信地俯下身,贴着季雪辞的耳朵:“阿哥,你刚刚说什么?”回应巫执的,是季雪辞绵长均匀的呼吸。他睡着了。巫执眨巴眨巴眼睛,心脏被名为甜蜜的物质充斥的满满当当。他低笑一声,在季雪辞脸颊亲了下,小声说:“那等阿哥醒了,要再给阿执说一遍哦。”拉过被子盖住季雪辞裸露的,布满绯痕的肩头,巫执心满意足拥着人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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