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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思柔抱着自己的靠枕,带着不存在的眼泪看向了蓝天。以前她总觉得温言州惨,明明是亲爹亲丈夫,却连个正经名分都得不到,而且一旦败露了,下场简直无法想象。可现在,夏思柔突然觉得最惨的应该是她,因为在温言州眼里,她是一个为了宋初可以随时抛弃的盟友,要是事情败露了,那在宋初眼里,她就变成了和混蛋温言州狼狈为奸的背叛者。两头不得好,怎一个惨字了得。六月底的天仍是热的厉害,可宋初依旧每月都去山上庙里敬香,只是宋初挺着大肚子,更不束缚,去庙里上香回来的时候,她都让车夫把马车停在了茶摊旁,要两壶酸梅汤解暑。一碗酸梅汤下毒,酸甜生津,把火气给压下去了一大截。不远处一辆马车缓缓停下,从上面下来了一个衣着朴素的妇人,远远地跟宋初打了个招呼,“宋掌柜,你这月又上山敬香了。”宋初抬头看见来者,忙起身把人迎了过来,“曹夫人,你也上山敬香了,我竟没和你遇到。”曹夫人接过宋初给他倒得酸梅汤,笑道:“我家那口子带着人去北方出门进货去了,我不放心,来给他求个平安,倒是你,挺着个大肚子,怎么还到处跑。”宋初摸着肚子,眉眼间都是笑,“孩子没两个月就要出生了,想着上山多给孩子求点福分。”曹夫人看着宋初孩子气的面孔,姐姐爱立马泛滥,“你一个人挺着肚子打下这片家业也是不容易,怎么就不想着再找个知心人嫁了。”宋初浅笑着摇头,“我没想过那些事。”曹夫人误会宋初是为爱绝望了,抓过宋初的手就开始宽解,“妹子,你这就是想不开了,这前一任的相公再好,一旦做出了宠妻灭妾,罔顾伦理的事,那就是个畜生。”宋初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了抽,这是又出了一版新故事?自从宋初来了宜阳城,她和肚子里孩子的身世之谜没有二十版也得有十版了,刚开始的时候宋初没有去理会,可是后来越传越离奇,到现在宋初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妹子,听姐一句话,和离就和离了,你还年轻,总得多为自己想想,得有个男人能给你遮风挡雨。”宋初礼貌而不是尴尬地笑了笑,“有大哥照顾我,我也没什么好愁的。”“你一说这个我想起来了,之前那个甄公子住在你客栈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和那个甄公子是一对夫妻,后来才知道你们两个是义兄妹,可在我那口子面前闹了个大笑话。”宋初见曹夫人的注意力转移了,立马更改话题,“是我的错,我刚在宜阳扎根,大哥怕有人打我歪主意,才说他是我未婚夫的,京城里的公子,见得事多了,考虑问题的时候总是比我多想一步,看的更长远。”“那是当然,咱们这小城里的大户人家都盘根错节,更何况是那高官贵族遍地的京都,腌臜事多着呢!”曹夫人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就跟我那家的侄子样,在京都就做个小官,天天提心吊胆,就说前段时间安王世子被找回,他这芝麻官都提着脑袋做人,生怕被人在这个节骨眼寻到差错,成了官场洗牌的出头鸟。”宋初的笑容陡然一僵住,“安王世子?”“就是皇上那个唯一的亲侄子,小时候因为什么事来着流落在外,最近才找回来的。”宋初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激,她便笑道,仿佛只是单纯的好奇,“这种大事,没有昭告天下?”“我侄子说,是那个世子自己拒绝的,现在只有各级官员和京都附近的几个州郡知道消息,咱们这小城的百姓,没几个知道的。”宋初强着笑,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语气,“我对这些也不太清楚,曹夫人见笑了。”曹夫人笑着摆了摆手,“这有什么见笑的,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去,家里还有别的事要处理呢!”“我也要走了,曹夫人先上车。”“嗯,有空一起上山敬香。”曹夫人走到马车前,回头又望了宋初一眼,打了个招呼,这才算是上车离开了。宋初站在原地,等曹夫人离开之后,她刚才拼命掩饰的异样全都泄了出来,一张脸白的好像大病初愈,眼圈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不对,一切都不对,剧情,剧情全变了,温言州不该这个时候回去的。宋初双手攥拳,慌张地去摊主那里付完了自己和车夫的酸梅汤钱,手足并用地爬进了车厢,让车夫赶紧驾车回去。宋初她想不明白,为什么剧情会被改变了,为什么温言州这个时候就回了京都,他不该回去的,这个时候上官雍和李渔都在想要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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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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