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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厌春既已得知真相,自能猜到是玉腰奴拿走了方子,此前苦无机会,不想她这便将东西交出,心念转动,猛地一惊,问道:“真正的制药人是秦夕照?”玉腰奴微一颔首,看向手腕,凄然道:“她的毒术大是了得,这药不但能让人听命,还有重塑筋脉、提升内力之效……当初蒲牢太过心急,留下了疏漏,使得阴君生嫌,赶上我献舞得赏,向她求一个前程,就干脆以此作条件,只要能解决麻烦,拿到白家的医方,便以成药为我疗伤,并收我为徒。”龙神帮势大,蒲牢的武功也极厉害,玉腰奴原无把握,想来秦夕照也不过是戏言,岂知机缘巧合,钟灵毓为救白玉蝶潜入水寨,误打误撞的竟助她成事。“……老话说‘是药三分毒’,何况它本就是毒药?一经服食,终生不能解脱,每月都须服用解药,方能克制毒性发作,要不然便加量,可以激发气血,强提精元,在短期内功力大增,一日之后,爆体而亡,倒也死得痛快。”换言之,药即是命,倘若她不想死,又不肯沦为附庸,随人宰割,就只能做玉腰奴,哪怕歧路难行,做天作孽,将来没好下场,也已回不了头。温厌春听罢,胸中窒闷,遍体发寒,一时说不出话来,直到掌心刺痛,她才如梦初醒,盯住玉腰奴,缓缓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你的难处,可是受制于人,生不如死,与那飞轩相比,秦夕照的手段有过之而无不及,你当真甘服?”玉腰奴哑口无言,温厌春看出她有所动摇,便道:“五娘,我且问你,事情闹到这个地步,秦夕照休想蒙混过关,若有成算,你能帮我吗?”“你要探查二相宫?”玉腰奴心中一凛,“阿九,你听我的劝,那地方极其凶险,谁去了都得脱层皮,即使你武功高强,也未必能……”这句话没说完,兀突止歇,她怔怔地望着温厌春,过了良久,竟自又哭又笑,低声道:“我却忘了,你从来不听劝,若非如此,又岂敢跟那老鬼弹讨情赌命呢?”往事历历,如在眼前,同门姐妹九人,到今日只剩下她们两个了。半晌,玉腰奴拭去泪痕,哑声道:“好,我再帮你一回,也仅此而已。”温厌春会意,道:“得失成败,我自担待,但若事有侥幸,还望你悬崖勒马!”风动(上)当此局势,温厌春欲去二相宫一行,只是这些日来,武林中风起水涌,十方塔又生了变故,有活口走脱,消息难免泄露出去,瞒得旁人,瞒不过秦夕照,而况阳帝万古尘尚未开关,她执掌大权已有三四年,别的且不说,驻防总坛的徒众多半便已换作了阴君门下,警卫森严,易守难攻,须得找个内应,暗中周旋相助。是日,钟灵毓、郑青兰和祝长安三人用过午饭,便都上楼,聚在白玉蝶的房间里,听温厌春说明情由,均知事不宜迟,商议良久,却也没个妙策。就在此刻,白玉蝶梳妆完毕,从屏风后走转出来,钟灵毓一看之下,却自大惊失色,原来她一向穿着素净,今日换上了紫罗衫,通身的气质大有变化,脸上粉黛也较平时为重,左边眼尾还描画着凤蝶,端的是柳娇花媚,尽态极妍。“你——”钟灵毓霍地站起,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旁边的祝长安也自悚然变色,紧紧握住了刀柄,若非他还记得这是在谁的屋中,只怕已然出手。郑青兰没见过玉腰奴的真身,但也听说了前事,知道这位白姑娘跟那妖女长得一般模样,眼看同伴惊疑不定,她心念一动,望向温厌春,道:“你想给秦夕照来个以假乱真?是了,似这般冒名顶替之举,对方能做初一,我们也做得十五。”温厌春心事重重,微一点头,却不言语,钟灵毓怔了片刻,要待开口,紫衫女子款款的走近,执起他手,托住自己的脸,莞尔道:“呆子,我扮得像不像?”她只这么一笑,天真烂漫,极尽灵动,又与杀伐决断的玉腰奴不甚相似了。钟灵毓回过神来,猛地缩手,脚下一个踉跄,险些给凳子绊倒,恼道:“胡闹!你既不会武,又不知二相宫的内情,怎能冒充玉腰奴?再说,她忽然失踪,死生未卜,倘若就藏在总坛之中,你们去了便是自投罗网,我不能赞同此计!”虽是气急之言,却也不无道理,祝长安和郑青兰对视一眼,静待解释。“你说错了,我并非不通武功。”白玉蝶笑容忽敛,卷起右手衣袖,露出腕上的旧疤来,神情郁郁,“白家主修医道,但要在江湖上立足,武学岂能粗疏?我年少时也会使剑,后来遭难,给人挑断手筋,损伤丹田,这才安常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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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毕业于985名校,硕士学位,在我们这个小城市里是绝对的高学历人群了,据说是因为家里人要求她回老家工作才回来的。跟我这个普通的小本科差的不止一星半点。她头乌黑,如同上等的玄锦,柔顺而富有光泽,浓密而绵长。一双淡雅柳叶弯弯眉,一双迷人暧昧桃花眼,五官千娇百媚,撩人心弦,浅笑娉婷,明眸善睐。她很喜欢素雅的连衣裙,除了去政府或者法院开会要穿得正式一点,穿西服裙,其他时候律师的穿着并不做强制要求,得体即可。她的素色印花连衣裙清新得像个刚毕业的女学生,但她的身材如此凹凸有致,倒是颇有成熟女人的风韵。露出的小腿也是洁白如玉,足踏一双浅粉色的一字扣带浅口单鞋。我总是不由自主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