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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小浅生生忍住,靠在棉被上,也不用装憔悴,昨夜嗓子疼的她一夜未睡,现在看来就是一副憔悴不堪的模样。别说,嗓子说不了话,也是有好处的,不用见谁都打招呼。“菀姐姐,不要紧吧?”司空振泽问道。摇摇头,古小浅表示没事,其实她更想说若是司空振泽少出现她面前,她会好的更快。马车前面的帘子再次被掀起,司空景衡站在外面,小小马车,已经挤进来两个大男人,狭小的空间,若是再进一个人,怕是转身都困难。司空景衡看着古小浅,带着面皮也能看出古小浅的不适,往日灵动的眸子透着疲惫,没来由,他的心里有股不舒服的感觉。当年,被偷袭的那一支差点穿心箭,都未让他有半分动容。当年,血战沙场,生死攸关时,他也未曾有让自己有半分动容。当年,属下背叛,毒酒饮喉,刀剑相向,他都不曾心底波澜。可如今,这心底无名的情绪到底是什么?他还未懂。许多年后,司空景衡经历过许多次这种情感,他才明白,这种让他不知所措的情感,叫做心疼。这是一种男人对喜欢女人的疼惜,他不愿她有半分的伤害。此一生,他惟愿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快快乐乐。古小浅看着司空景衡一直盯着她不说话,扯着嘴角勉强一笑,摆摆手,表示没事,不要乱凑热闹,她今天不舒服,可没精力应付一大帮子人。显然,司空景衡理解不了古小浅的意思。高大的身躯也挤了进来,弓着腰直接走了过去,众目睽睽之下,抱起古小浅,下了马车。古小浅囧了,这是司空景衡打算?古小浅说不了话,只能笑笑。“小浅。”司空景衡也上了马车,把古小浅扶到榻上坐着。古小浅又朝着看着她的两个女子笑了笑,等着司空景衡介绍一番,结果,司空景衡拿过一个毛毯盖在古小浅的身上,只说了一句,“小浅,别急,我去请大夫。”霍师简直太过胡闹,古小浅的嗓子都说不了话,这时候就一定要请大夫看看。看着人要走,古小浅急了,拉着司空景衡的袖子,王爷,咱顶着江菀的脸,您喊着小浅,是不是要别人解释一番。司空景衡转身看着古小浅,“我一会回来。”古小浅内心悲伤成海,王爷,车里还有两位了,你真的打算无视么?看着司空景衡下了马车,古小浅转头看着还在愣神的两女子,说不了话也是一种麻烦。三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等到大夫过来,才回过神。好在有人,缓解尴尬。古小浅闭着眼睛,听着大夫不停的对旁边的人说着:“王爷,江小姐没事,等会开几副药,喝几天就会好的,这段时间江小姐饮食方面一定要清淡,不能有一点辛辣。”大夫写着方子,似有想起什么,迟疑道:“那个王爷,江小姐如果还在吃其他治嗓子的药,还请暂停服用。”有些病看着一样,其实治疗不一样。嗓子之前应该不至于严重到失声,大概是吃了什么,导致嗓子变的这么严重。司空景衡没有说话,看了一眼古小浅,想到昨天那个白色瓷瓶。托嗓子哑的福,古小浅这几天一直躺在司空景衡的马车里,没有了春花表面服侍,实则监视,古小浅也不用时刻端着样子。“小姐,这样躺着对身体不好。”一旁,秋月关心的说道。摇摇手,古小浅就着毛毯滚了一圈,这样才舒适自在。秋月就是江菀从小服侍的丫环,也是古小浅无意救下的人,上次在前院被几个护院的发现后,就一直在司空景衡这里休养着,司空振泽也知道,没有说什么,大家都装作不知道有这回事。而跟古小浅一模一样的人,就是江菀。应该是霍飞天跟她们说过什么,所以看见装扮成自己的古小浅,江菀只是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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