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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酒味又浓了一些,谢瑾元真的很想咬人,眼底透着危险的光,“那你知道跟我睡要经历什么吗?”祁言酌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什么?”谢瑾元倾身靠近祁言酌,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轻轻的吻,“会这样。”然后又亲他的鼻尖,之后是额头,“还有这样。”“只有这些吗?”又来了,尾音拖得老长,撩人心弦。“当然不是。”谢瑾元再次吞咽口水,“还会有更过分的事。”“什么事?”祁言酌说着抬手扣住谢瑾元的后颈,嘴唇贴上谢瑾元的,与他接了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是接吻吗?”祁言酌笑眯眯地看着谢瑾元,嘴唇也因为刚被亲过而变得亮晶晶的,嘴皮一开一合,说着勾人的话。谢瑾元喉咙发紧,一把将人禁锢在自己怀里,强势地吻上了祁言酌的唇。这个吻很凶狠,跟谢瑾元的人一样,强势不容拒绝,侵略性十足。祁言酌全身都在颤抖,都在兴奋。他喜欢这样的吻,喜欢谢瑾元的霸道,喜欢与他势均力敌的感觉。谢瑾元的唇不是最软的,但却是最好亲的,他能最大限度地挑起祁言酌的征服欲,也能最大限度的让祁言酌想要掠夺。掠夺谢瑾元的口腔,谢瑾元的腺体,甚至是他的生殖腔。祁言酌的手扶在谢瑾元的后劲,手指逗弄般地在他的腺体上按压,搓揉。巨大的危机感笼罩着谢瑾元,他绷紧身子,将放在他肩上的那只手拉下来捏在自己手里,然后霸道又疯狂地扫荡祁言酌的口腔。祁言酌也不再有下一步动作,而是乖乖地让谢瑾元亲。感觉到怀里的人软下来,谢瑾元的心也跟着软了下来,接吻的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一吻结束,谢瑾元抱着祁言酌,“小酌,我想咬你。”低哑又带着情欲的声音回荡在祁言酌耳边,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尾椎骨袭上心头,祁言酌忍着想要战栗的身体把手放在了谢瑾元嘴边。祁言酌的手腕还泛着淡淡的酒香,那是属于谢瑾元的信息素,但他已经不满足这样,“只能咬手吗?”咬手已经是祁言酌最大的让步,谢瑾元竟还贪心的想要更多。“瑾元哥哥是在打我腺体的主意吗?”“可以吗?”谢瑾元很想强来,但那样祁言酌会不高兴。“不可以。”祁言酌竖起食指晃了晃,“就算是瑾元哥哥也不可以。”谢瑾元克制着内心最强烈的欲望,握住祁言酌的手腕,刺穿了他的皮肤。谢瑾元只给祁言酌注入了一点点信息素,只要让祁言酌身上粘上他的味道就可以了。咬不咬腺体又有什么关系,祁言酌是他的就可以了。随着信息素的注入,蜂蜜香包围着谢瑾元,将人笼罩在独属于祁言酌的空间里。谢瑾元在圈地的同时,祁言酌也在宣誓着主权。谢瑾元是他的猎物。酒香和蜂蜜香意外的和谐,祁言酌和谢瑾元也适应良好,不会再因为信息素打起来,而是在信息素中感受到了浓厚的归属感。“标记”完祁言酌,谢瑾元紧紧地抱着人,享受着这片刻的温存。这种温存谢瑾元已经十年没有感受过了,他也十年没有这么放松地呆在房间里过了。在这个杀机四伏的银月,享有片刻的安宁已经是奢侈,比起接下来做什么,他更担心祁言酌的安危。虽然已经在那些人面前撇清了祁言酌和药丸的关系,那些人也不会因为药丸找上他,但作为谢瑾元的伴侣,祁言酌还是会遇到很多危险。谢瑾元不敢想象,如果刚才进来的人不是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他拉开被子爬到被窝里和祁言酌并排坐着,拉着他的手说:“小酌,这里不是星落,我不在的时候要保护好自己,不要放松警惕,即便是我的房间也不见得是安全的。”“瑾元哥哥,你不觉得你活得很累?”“不觉得。”他已经习惯了。祁言酌捏了捏谢瑾元的手指,“其实你不用太紧绷,杀手不会时刻盯着你,这里是皇宫,是你的地盘,杀你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知道。”谢瑾元不想有意外发生,“但我的双亲当年就是死于松懈,死于轻信。”谢瑾元的双亲是被贴身侍者杀死的,他们的等级都很强,侍者根本不是对手,他们会死在侍者手里,就是因为轻信。所以谢瑾元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面对一切。他的世界真的很危险。“可是瑾元哥哥。”祁言酌不赞同谢瑾元的说法,“前国王和王后的侍者背叛了他们,不代表别人就会背叛你或者背叛其他人,背叛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因人而起,好比你的护卫背叛了你,但不代表卞晨和卞朝就会背叛我,不能因为某人的过错就迁怒其他人,你说是不是,瑾元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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