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竹林深处,青灰色的小螃蟹举着螯钳,对着信号塔的方向挥了挥,然后转身钻进茂密的草丛,消失不见。远处的溪南镇方向,隐约传来几声鸡鸣,像是死寂后的镜片下的微光越野车沿着蜿蜒的山路向上行驶,轮胎碾过尚未完全干透的泥地,溅起细碎的水花。山雾尚未散尽,像一层薄纱裹着两侧的林木,偶尔有受惊的飞鸟扑棱着翅膀冲出树丛,留下几声清亮的啼鸣。游惑将车窗降下一半,潮湿的风卷着草木与水汽的气息涌进来,吹散了信号塔下残留的腥腐味。他指尖敲着膝盖,目光落在仪表盘旁那张被折叠过的地图上——那是从废弃营地的笔记本电脑旁找到的,边缘已经泛黄,上面用红笔勾勒出一条从溪南镇延伸至深山的溪流,终点处画着个模糊的湖泊轮廓,旁边标注着两个褪色的字:源头。“地图上的标记快到了。”秦究打了把方向盘,避开一块从山坡上滚落的碎石,“按这个速度,再有半小时能看到湖。”游惑“嗯”了一声,视线越过挡风玻璃,望向雾气更浓的前方。车窗外的竹林渐渐稀疏,取而代之的是更粗壮的乔木,树干上偶尔能看到类似信号塔上的菌丝痕迹,只是颜色更浅,像干涸的泪痕。就在这时,车头突然猛地一沉,伴随着刺耳的摩擦声。秦究踩下刹车,越野车在惯性中滑出半米才停下。两人同时低头,只见右前轮陷进了一个隐蔽的土坑,坑壁上攀着几圈灰黑色的细丝——正是信号塔上那些菌丝的同类,只是已经失去活性,变得像老化的麻绳。“看来没走错路。”秦究推开车门,弯腰查看土坑,“这些东西在这儿扎过根。”游惑也下了车,蹲下身捻起一缕菌丝。它们比信号塔上的更纤细,凑近了能闻到淡淡的鱼腥味。他抬头望向土坑深处,隐约能看到水流冲刷的痕迹,“这坑是被水流冲出来的,菌丝顺着水往山下蔓延。”两人合力将车轮从土坑里抬出来时,太阳已经升高了些,雾气开始消散。绕过一片丛生的灌木,前方突然开阔起来——一片翡翠色的湖泊卧在山谷间,岸边的碎石上覆盖着薄薄一层青苔,几只水鸟正贴着水面掠过,激起细碎的涟漪。湖中心有个小小的岛,看起来不过几十平方米,岛上长着一棵歪脖子树,树干异常粗壮,树根处似乎缠着什么东西,在阳光下泛着暗绿色的光。“那是什么?”游惑指向湖心岛。秦究从背包里翻出望远镜,调焦的瞬间皱起了眉:“像是……某种藻类?不对,在动。”两人找了艘系在岸边的旧木船,船身布满划痕,舱底积着半尺深的水,水里漂着几缕与土坑中相似的菌丝。秦究用桨将船划向湖心岛,木桨搅动湖水时,能看到水下有细小的黑影一闪而过,像是受惊的鱼群。靠近小岛时,那棵歪脖子树的全貌渐渐清晰——树干上缠绕的根本不是藻类,而是密密麻麻的菌丝,它们像血管一样嵌进树皮,有些甚至穿透树干,在另一侧爆出团状的菌伞,伞盖是半透明的白色,边缘泛着淡淡的红光,正随着水流的震动微微翕动。“共生体的老巢。”游惑握紧了腰间的匕首,目光扫过树根处。那里的泥土是暗红色的,隐约能看到半截锈蚀的金属管,管口堵着一团菌丝,像心脏一样有节奏地收缩着。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