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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号枪里有燃烧弹。”秦究递过来一枚信号弹,“但这次的母体在水里,火焰烧不起来。”游惑看着那些不断涌向岸边的触须,突然想起红树林母体身上的根须:“抗体或许也对它有效,但我们没多少干粉了。”他摸出那个空了大半的防水袋,里面只剩下一点白色粉末。“够了。”秦究的目光落在灯塔顶端的探照灯上,“发电机能带动探照灯的强光,光辐射或许能替代高温,让抗体分子活跃起来。”这比在红树林时的计划更冒险——他们需要把抗体粉末装进信号弹,射向海面上的母体,同时用探照灯的强光聚焦在落点,激活抗体。“我去调整探照灯的角度。”秦究转身往塔顶跑,“你准备信号弹。”游惑迅速将抗体干粉倒进信号弹的弹头里,压实。瞭望台外,触须已经爬上了灯塔的基座,正顺着墙壁向上蔓延,蓝绿色的光点在黑暗中连成密不透风的网。塔顶传来齿轮转动的声音,探照灯的光柱开始缓慢移动,最终锁定了海面上那座巨大的甲壳轮廓。“可以了!”秦究的喊声从塔顶传来。游惑举起信号枪,对准光柱中心的位置,扣下扳机。红色的信号弹拖着尾焰划破夜空,精准地落在母体的甲壳上。几乎同时,探照灯的强光骤然聚焦,将那片区域照得如同白昼。强光中,信号弹炸开,白色的粉末与绿色黏液混合在一起。紧接着,海面上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嘶吼,那座巨大的甲壳开始剧烈颤抖,缝隙里的蓝绿色光点像星星一样坠落,沉入海水。爬向灯塔的触须瞬间失去了活力,光点熄灭,软软地垂落下去,被海浪卷回海里。探照灯的光芒渐渐柔和下来,海面上的甲壳轮廓正在缓慢下沉,蓝绿色的光点越来越稀疏,最终彻底消失在黑暗的海水中。秦究从塔顶下来时,额角沾着灰尘,脸上却带着笑意:“看来071的实验品,弱点都差不多。”游惑靠在瞭望台的栏杆上,看着远处青屿方向依旧闪烁的蓝绿色光芒,没说话。天快亮时,海面上泛起鱼肚白。游惑和秦究坐在灯塔的台阶上,看着071的终章渡轮靠岸时,青屿的码头积着半尺深的海水,木质栈道被泡得发胀,踩上去咯吱作响。岛上静得出奇,连海鸟的叫声都透着股疏离,只有风卷着咸湿的气息,穿过丛生的野芦苇,发出呜呜的声响。游惑踩着栈道上的积水往前走,靴底碾过几片贝壳,发出细碎的脆响。他抬头看向岛中心,那片蓝绿色的光在晨光里淡了许多,像蒙着层薄雾,却依旧执拗地亮着,仿佛扎根在岛上的某种植物。“这岛以前是渔场,”秦究跟在他身后,手里捏着从渡轮渔民那儿讨来的半截烟,没点燃,“二十年前一场台风毁了网箱,后来就荒了。”他弹了弹烟身,“渔民说,夜里没人敢靠近岛中心,说是有‘海祟’在那儿聚着。”游惑嗯了一声,目光落在栈道尽头的岔路上。一条通往长满矮松的山坡,另一条则隐没在齐腰深的芦苇丛里,隐约能看到芦苇深处立着个锈迹斑斑的铁牌,上面的字迹被海风蚀得只剩个模糊的“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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