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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景暄,你若胆敢背叛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章景暄轻轻去勾她藏在裙摆间的手指,低声道:“我知道。”
薛元音伸出小手指,也慢慢勾住他的,像他以往做的那般插入他的指缝中,面上瞧着很是淡定,道:
“章景暄,你不在的那段日子里,我在宅院里种了好些花和树,待回到京城便是七月中下旬,届时你可以来我那里看看……”
她稍顿,竟然微微红了耳颊,轻轻地说:“我家的桑叶长大了,柿子红了,芙蓉花开了。”
亭阁里有个雕栏,能作扶手,亦能坐倚靠,章景暄攥住她的腰身,抱起来起来放在雕栏上,俯身去吻她的嘴唇。
薛元音连忙闭上眼,身后悬空,毫无安全感,她担心掉下去,紧紧攥着他的外袍前襟,他一只手臂撑在雕栏上,另一只手环在她腰身后面,将她箍在怀里。
这还是他回来后,她与他第一次动情投入地接吻,他探出舌来,灵活又肆意地侵占她的唇腔,勾着她的舌尖嬉戏玩闹,夏夜本就燥热,滚烫的气息在狭窄空气里点燃几分缠绵,身上出了薄汗,躁动而难耐,不知是谁的喘息混在一起,让人目眩神迷,理智一点点溃散。
衣带不知何时解开的,白嫩软肉被他握在掌间,几乎从指缝里溢出来,一道微风刮过,让薛元音几乎不着寸缕的身前打了个寒噤,章景暄倏然反应过来,蓦地撤了手,将她的衣襟给合拢。
他气息尚且不匀,却勉强找回一线理智,压下眸底几分欲念,将她的衣带系好,哑声道:“抱歉……”
薛元音摇了摇头,却也清醒几分,意识到方才两人险些在此做了什么,脸颊就是一阵滚烫。虽然亭阁没有人,但这也是野外,河流两岸的人群仍然熙攘,她的手竟然已经探向了他的……
她匆匆忙忙给章景暄把裤腰系好,玉革腰带扣紧,目光低垂时,难免瞥见那东西的状态,几乎是被烫着了似的挪开眼。怎么觉得,它似乎愈发的……
没等她念头落实,下一秒就被拥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里,薛元音甫一回抱他,就被他衣料上的淡淡松木香给浸了满身,这味道她常闻,此刻却觉得头脑懵胀、心跳如擂,她故意清了清嗓子,掩饰着方才失态的紧张,打破安静道:
“我们、我们该回去了。”
章景暄微微沙哑地道:“走不了……再等一会儿。”
薛元音磕绊地说:“你、你还好吧?”
章景暄扯了下唇,虽然未答,身子却给了她答案。薛元音顿时闭嘴没再问了,他这会儿的状态各外蓬勃精神,她猜着他是点难受吧。
事实就是如此,他们关系愈发亲密,他好像也愈发难以克制。那情潮一次比一次难捱,如今更是让他险些失了态。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得尽快成婚,才能名正言顺做那些颠鸾倒凤之事。
直到月上枝头,夜凉无声,千灯逐渐消失在夜空,行人逐渐走光了,章景暄才松开了她。方才他如此想,眼下也照实说了:
“我们尽快成婚,待回到京城,请长辈择个吉日定下,嫁衣无需你考虑,你只要同意,我便能将一切都筹办妥当。”
他嗓音清冽流淌而出,不疾不徐,低声平缓,却听得她耳廓发痒。她知晓章景暄私底下的说话措辞向来算不上中听,然而此刻,她不得不承认,当被他承认放在心尖上,她确实有些无力招架的。
这世间待她并不好。
但现在,她决定原谅它。
薛元音弯起眼眸,认真答应下来:“好呀。”-
马车离开洛阳,驶回京城的路上,除了过夜没再过多停留。天气炎热不宜游玩是其一,最主要的原因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实在是太容易发生些擦枪走火的事情。
从洛阳离开的第二日,薛元音只是坐在章景暄身旁,伸手摸了摸他的大腿,突然见他往身上盖了条毛毯,薛元音微微一愣,电光火石间懂了什么,震惊道:“不是吧?你这就……”
章景暄额筋一跳,嗓音微哑地道:“闭嘴。”
薛元音大着胆子伸手触碰了一下,还真是她想的那样,因她也常常怀揣着某些念头,遂蠢蠢欲动想招惹他,好奇地问道:“是因为我摸你大腿吗?”
章景暄不想开口,不予答话。
薛元音碰了一鼻子灰,有些悻悻然。
当然,这剩余的七八日路程里,此类事情不止这一次。
有一次,章景暄忽然开口问道:“薛元音,我亦想问你个问题。若你背叛我呢?”
薛元音从没想过他会把这个问题还给她,一时凝噎,想了想,半真半假地说:“要不你来当姘头勾引我?兴许我就抛下旁人,跟你回去了呢。”
章景暄显然不喜这个回答,淡淡地哂了一声。
除此之外,还有一次是几乎过了界限。
大约是离开洛阳的第四天,快要进京的当口,薛元音不知是自己气血旺盛还是氤氲之时,格外地渴望他,再加上前几次都是强行悬崖勒马,她憋出一身火气,于是在午膳喝了点小酒之后,回到马车上继续行驶,她便不再忍耐,攀在他身上,想要一次痛痛快快的。
章景暄不肯应下她,坚守那套婚后才能圆方的规矩,简直让薛元音气得牙痒痒,她不信邪,俯身去吃他的胸膛,她就不信他还忍得住。
谁知他再难受仍然忍住了,薛元音这才知晓他是真的耐心可佳,她拿他无法,于是做了个大胆的决定,在下个城池抵达后,她去杂书铺子里偷偷买了些粗糙劣质的避火图带上了马车,趁着他阖眼午睡,抿紧嘴唇,试探笨拙地把手伸到裙摆底下,偷偷试了试。
怎么感觉跟他弄的不一样呢……
她反复尝试,额头浸出一层薄汗,却不得要领,最终当然还是被章景暄给知道了,他大抵被气出几分真火气,把她偷买的避火图扔了,脸色微微泛青,一字字地问道:
“薛元音,你到底是喜爱我,还是喜爱我的身子?”
薛元音不知他为何突然问这个,只觉得莫名其妙:“这……不都一样吗?”
她自以为这个答案很安全,既照顾到了他,也照顾到了他的身子,一碗水端平,谁知道章景暄清俊面容上薄怒更显,像是忍无可忍,冷笑一声:
“行,既然你这么想要,我怎么能让你失望!”
他把她压在马车的长凳上,掀撩开他的裙摆,指节用力地玩弄着那处隐秘的柔软。薛元音挣扎不得,隐隐感到痛意,气得险些与他吵起来,甚至委屈得要落下泪来。
这种事情明明是两人都享受快活,她偏生就不明白他怎么就非得守个死规矩,他守也就罢了,还不肯满足她,知晓她自己偷偷动手,更是脸色不好看。
她就不明白,为何心意想通了还要与他处处争吵!除了身子贴合,其他都堪称处处不合!这婚事当真能结吗?
章景暄眸色沉沉地盯着她,与她无声对峙了好一会,最终他不知想了什么,近乎无奈地败下阵来,虽然薄怒未消,但到底没再冷脸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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