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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响,衙役耳尖一动,头渐渐转向声源处,嘴唇动了动。
赤峰抱臂而立,靴尖点着地,“怎么?今日还不肯开口吗?”
衙役艰难点了下头,无声地用口型比道:“我……我说……”
赤峰眉梢一挑,却未急着上前给他松绑,故意让水滴又落了几下,才慢悠悠地掀开了他眼前的黑布:“哟?终于肯识相了?”
黑布猛得被掀开,刺眼的天光骤然涌入,直射在眼前,衙役甫一睁开眼,便被强光刺得眼周酸痛,泪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往下落。
他立即闭上眼,待逐渐适应光线后,才睁眼重新看向两人,嘴唇微微张了张,示意自己有话说。
赤峰冷笑一声,抬手将他的下颚往上一推,恢复了原位后却没立刻松手,捏着他的下巴,胁迫他抬起头。
“你最好识相点赶紧交代,若还想耍什么花样,大理寺的刑罚,你一样都逃不过。”
经过了一夜的刑罚,衙役早就没了当时张狂的模样,他张了张嘴,说出的话沙哑无比,“我…要见…谢大人……”
短短一句话,他咳了好几声,声音断断续续的,连不成句,“放心吧,事已至此,我不会……耍什么花招的。”
“最好如此。”
赤峰与赤水对视一眼,他神色不似作假,可赤水还是留了个心眼,只松了他的脚,手还反剪着束在身后,拖着他往正厅走去。
正厅内,谢皖南端坐主位,翻着卷宗神色淡漠。云裳则立于一侧,将卷宗理好归类,在看清被拖进来的衙役时,眸光忽地一滞。
“这便是那日给柳氏送饭的衙役?”
“正是他。”赤峰一把将衙役按倒在地,闻言得意洋洋地冲着云裳道:“云仵作,你是没看到他昨日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如今尝了刑罚的滋味,可算老实了。”
云裳的目光扫过跪在前厅的人,他身上看着并无外伤,却满面惊恐,见到谢皖南时更是浑身瑟瑟发抖。
她微微疑惑,却在看到他尽数湿透的发丝时,心下突然有了猜测。
这人就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衣物还算干爽,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额间,水珠顺着发梢不断滴落,在厚厚的地毯上润开一片湿痕。
这副模样,让她不由得想起前朝用于攻心的那道刑罚——水滴刑。
听闻这刑罚极其可怕,看似温和,实则催心,连绵不绝的水滴会渐渐侵蚀人的神智,直至崩溃。
传闻中的谢皖南雷厉风行,不近人情,可这几日与他相处下来,她几乎觉得那些传言像是夸大其词。
可如今,瞧见地上衙役的模样,云裳忽然对传闻中的他有了些许实感。
衙役被按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重重磕了个头:“大人……小的……全招……”
他一开口,嗓音沙哑无比,宛若从破旧的风箱里挤出来的一般,每一个字都费力无比。
谢皖南微微倾身,眸如寒刃:“说。”
衙役喉结微动,干裂的嘴唇颤抖着挤出几个字:“毒……是我下的。”
“你可知那是何毒?”谢皖南冷声问。
衙役点点头,声音微弱:“是……蚀心散。”
“这毒是怎么来的?如实招来!”谢皖南敛起眸子,这毒非同一般,他绝对不相信一个普通的衙役会有此等毒物。
“这个……小的不知。”衙役道,“我只是奉命……行事。”
“奉谁的命令?”谢皖南的声音沉了几分,“是赵德令?”
“不是……”衙役摇了摇头,回想了一下那日的情形,“是一个蒙面的黑衣人,前一日他突然找上我,给了我一包银子,条件是送饭时……将这毒下在王泊川与柳氏的饭菜里。”
“为钱卖命?”谢皖南往后靠上椅背,微微眯眼,“你既在衙门当值,想必知道投毒可是死罪,为何还要铤而走险?”
“死罪?”衙役扯了扯嘴角,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那又算得了什么。”
“大人你问我为何?”他看向谢皖南,突然笑了一声,笑着笑着便剧烈咳嗽起来,“大人您从小锦衣玉食,又怎会懂我们老百姓的苦?”
“十五年……我在衙门当了十五年的差,还是个小小的衙役,领着那点微薄俸禄。”
“上有老母卧病在床,下有小儿嗷嗷待哺,那点俸银,连买药钱都不够……”
他声音低了下去,笑容渐渐带上呜咽,“大人,您懂吗?不……你不会懂的……你当然不会懂的。”
“这样活着……跟死了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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