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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景尧眉梢微扬,唇边勾起,依言闭上眼,周遭一片黑暗,只听衣物划空的窸窣声响,随即花香与檀香猛然欺近,气息不由一窒,
尚未分明,背在身后的左手便被一只温暖细嫩的手牵出,而后,腕上冰凉一瞬,纤软立触,轻微的重量便覆着上去,随即圈住,
被束缚,又未完全束缚的触感若隐若现,
倏生抵触,相牵的手已然一空,空悬的手微微一顿,轻快绵软的女声正在此时响起,
“可以睁眼了,你看!”
覃景尧应声睁眼,正见一截余晖下格外白皙的手腕横在眼前,
仅有他半指长的细腕上,戴着一只绛红色,绿豆大小的菩提手串,
素白嫣红相映,清浓二色殊绝,
辉光互照,妙致难言。
兰浓浓晃了晃手腕,又抓起他悬着的手,与自己举起的手臂并在一处,两只手臂一白皙纤柔,一略浅遒劲,一刚一柔,极是登对,
她满意点点头,举了举二人手臂,邀功般抬起头,笑容灵动:“神话中月老会为有情人牵红线以修成正果,人间虽无月老牵线,我却能亲手为我俩编织手绳,牵红线!”
她说着,同时晃了晃两人手腕,手串绳结处,垂下约小半指长的尾部上,串有她小指玉钩大小的白玉片,碰在一处,发出叮叮悦耳轻鸣,
“里面的绳子我用花汁浸泡了好几日,幽幽生香极是好闻,珠子亦是我亲手调色上釉的,虽未能在佛前供足时日,不过我的心意却是足足的,”
“你看,多般配,香味好闻,样子好看,碰在一起声音清脆又悦耳!”
覃景尧不喜手上佩戴饰品,奇珍异宝,巧夺天工的珍品,还是腕上这等朴实无华之物,在他眼中都无甚不同,
她却极喜欢,像个得到心心念念宝物的孩童,比着二人手腕看个不够,笑盈盈的脸颊上,那一抹梨窝似要甜进人心里去,
因着这份爱不忍释的喜爱,倒将这平凡普通的腕串赋予了独特的珍贵。
幽幽的花香里,长指抬起叮叮轻响的玉片,不够光滑的触感令他下意识摩挲了下,
倏而,指尖一顿,他抬眸看她一眼,复垂下凝眸看去,那称得上稚嫩却清秀的景字,赫然入目,
玉片小巧不足他半个指腹,薄度几可透肤,在这般大小的玉片上面刻字,需手稳,眼利,力匀,心定,四者缺一不可,
于此道匠人而言,此乃雕虫小技不值一提,然对一个门外客来说,纵是入门便非一日之功。
刻成眼下这般模样,其中耗费多少心力,可想而知。
她生性烂漫,明媚跳脱,每每见之总有妙想翩跹,似林中无忧无虑的新雀,自由自在徜徉在天地之间,
不曾想竟也能静下心来,做这等堪称枯燥之事,
覃景尧静静看着,垂下的眼眸中神色无人得知,须臾,他以指腹托起另一片,稚嫩清秀,一看便知是出自一人之手的浓字果然入目,
余晖为他清贵的眉目描上金边,倏然一暖,霜雪般的轮廓浮起一痕浅笑,
兰浓浓一直留心他的神色,知他已然发现她的小心思,不由面颊发烫,似是晚霞的温度忽然汇聚覆着,却迫不及待又将自己腕上玉片摊开在掌心,细长的食指轻点着说道,
“这两串菩提手串的玉片上,分别刻有你我的名字。每当玉片轻轻相碰,发出清脆声响时,便代表我们的情意又深了一分,”
“若是珠串褪色、绳结磨损,随时可来寻我更换。唯独这玉片你可得格外珍惜,就为刻这小小的两个字,我废了许多玉石,刻了整整两日才完成呢。”
说着双手抬起,十指微张,细如发丝已经蜕皮露粉的细小伤口,赫然隐藏于手指内侧,
且不提她刻玉前如何以石苦练,就为了寻得能搭在手串上的美玉,她便跑了许多玉石铺子,又出了工钱千叮咛万嘱咐磨成她想要的模样,更费了大心思方在这般薄的玉片上,成功刻上彼此名字,
她现在自给自足,甚而小有薄资,但玉石无价,就只这块指腹大小的羊脂玉,便花费她不少家资。
玉片薄脆易损,真磕碰着也在所难免,只要短时内无事,待她再多存些银钱,一回生二回熟,便也不需如此小心了。
覃景尧已料到不易,但真见她手上诸多细密伤痕,心下不免触动,将温软的手指握在掌中,举至眼前,不由眉心轻皱,
伤痕细小,隐于内侧,平日见面她竟能忍痛未露出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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