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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事儿。萧渡水仰起脸,让水珠全都拍打在脸上,鼻腔里呛了点儿水花,他没太在意,等实在窒息得头晕了他才猛地垂下头来,抬起手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绷带。这玩意儿防水,还挺好用。他伸手轻轻碰了碰绷带表面,眼神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正要顺着自己的思路往下时,门被敲响了,宴尘远的声音从门口飘飘荡荡地击进浴室腾腾热气中:“你好了没,洗半小时了。”萧渡水抬手看了眼自己泡得发皱的指尖,下意识张口应;“马上。”宴尘远的声音没再传来,但萧渡水能隔着雾蒙蒙的玻璃看到,宴尘远一直靠在门边没有离去,像个变态一样,在他洗澡超过半小时以后就那么顽固且坚持地守着。两人都没带换洗的衣服,只能宴尘远传送回去拿了两套过来,萧渡水换上衣服出门,一抬眼刚好能对上宴尘远的视线。“头发,擦一下,”宴尘远啧了声,像个敬业的保洁工顺手拿起毛巾在萧渡水头上搓了起来,“你跟个洒水车漏了似的……”“停,停一下,”萧渡水头猛地往后一仰,百思不得其解地说,“谁教你这么擦头发的?”“什么谁教的,”宴尘远停下动作,好笑地看着他,“这玩意儿还要人教?不都从小就会的么。”“你留过长发么?”萧渡水问。“没啊。”宴尘远回答得理所应当。“看得出来没有,”萧渡水深以为然,“不然也不至于把我的头发当篮球搓。”“你没打过球吧,”宴尘远把毛巾丢给他,“谁家球用搓的啊。”谁和你说这个了。萧渡水觉得好笑,接过毛巾轻轻头发上按着:“我又不是短发,你那样搓,明天起来我就成雷震子了。”“我哪知道去,我又没给别人擦过头,”宴尘远从柜子下面翻出吹风机,冲萧渡水招手,“不过我可以学。”“我自己来吧,”萧渡水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吹风机,“你赶紧洗澡,不然没时间睡觉了。”宴尘远点点头,往前走了两步后突然回头十分深沉地看了萧渡水一眼。“又怎么了领导,”萧渡水刚把风打开,他一扭头又立刻将风关上,“是小萧哪里让您不满意了么?您说一下,我不一定改。”“没事,”宴尘远笑了下,“还挺意外的,头一次听到你关心我。”“你这话说得就跟你追了我八百多年,我终于把你给我买的烧饼掉下来的油渣分你了似的,”萧渡水也笑,“说得我好内疚啊。”“不是,你以前也关心过我,但最多就是案子很重要,你别出事儿了那种关心,你懂么,”宴尘远走过来拍拍他的肩,“头一次是这种啊,生活上的。”“我不懂。”萧渡水摇头,“不知道你在高兴什么。”“那你别管了,”宴尘远说,“我将会洗一个高兴的澡。”也不知道高兴的澡要怎么洗,是要摆出什么姿势还是要在浴室里放声高歌,反正他洗了没多久就挺迅速地从浴室里钻出来,萧渡水正好吹完头发。酒店房间的灯其实不那么明亮,两个人从床两边爬上去躺下后,灯光便完全熄灭了,他们只能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以及分明没有触碰却能明确感知到的,从旁边传来的热度。空调运转的声音嗡嗡作响,干扰他们的呼吸,萧渡水其实不太困,他脑子里想的事情太多了,突然躺下来之后脑细胞依旧处于活跃状态,没办法那么迅速地睡着,旁边的宴尘远跟烙饼似的把自己烙了几个来回后,也放弃了入眠的想法。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让呼吸在黑暗里交织,无眠也无言。等天边泛了点儿光亮起来的时候,困意也终于袭来,萧渡水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呼吸变得绵长,似乎是睡着了,宴尘远没动,等他呼吸绵长许久后,缓缓伸出手,碰到他的肩膀,然后又碰到他的背。两个人的距离就那么一点点在宴尘远匍匐前进般的靠近下拉拢,到最后萧渡水的头抵在了他的肩上,他们身体相贴,热度互相传递,宴尘远忽地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没睡着,”宴尘远的声音有些嘶哑,带着懒散的倦意,“别动,我抱会儿。”萧渡水没动,就连呼吸的频率也没变,宴尘远的手一点点摸索到他的后腰,按着他往自己这边靠近,直到他们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一起,呼吸都快不那么顺畅的时候,萧渡水才闭着眼睛突然冒出一句:“我快憋死了。”“憋着,”宴尘远眯了眯眼睛,把脸埋进他的发丝里,酒店洗发露的香气扑满了鼻腔,没多久他又觉得痒,抬起头,“要是我光明正大地和你说‘咱俩抱一下吧,严丝合缝的那种’,你肯定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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