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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可以了,再演下去就有点儿过了,”宴尘远也笑起来,他捏着萧渡水因为太瘦而突出来的指节,“我跟你说。”“啊。”萧渡水垂眸看着他。“萧渡水。”宴尘远说,“原来……”“二师兄——!!”山下有急报,有个小道士从半山坡就开始撕心裂肺地喊起来,“山下有妖物!!二师兄!!”话音刚落,后方山门轰隆隆地开了,宴尘远看见庄骁耳朵动了动,然后飞快钻到了宴尘远的衣服里,一点儿尾巴毛都没漏出来。“大师兄!”道士们看向山门。“我接师父密令,山下有妖物突袭!”陆枕书手持一把长剑,浑身凛冽肃杀之气,“还能动的都跟我来,别让那东西去城里!”“是!”除去医修外的道士们飞快应了声,然后拿起自己的武器,跟着陆枕书下了山。等大队伍浩浩荡荡没了影子,庄骁才从宴尘远怀里探出头,看着陆枕书离开的地方,慢吞吞从宴尘远怀里爬了出来,继续蜷缩在萧渡水旁边的石头上。“怎么了?”萧渡水捏捏庄骁的耳朵。“没怎么,”庄骁看了眼宴尘远,现在的宴尘远已经不会落下那种足以屏蔽天地的屏障了,他不敢说出实情,“有点儿怕道士。”“是么。”萧渡水笑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我已经知道青铜像的位置了,”宴尘远叹了口气,“您看我们是现在去,还是您休息一下再去啊?”“现在去吧,”萧渡水试着站起来,不知道那些医修给他用了什么药,腹部的疼痛感很明显地减轻了不少,如果他不是老挂念着他的肚子,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夜长梦多。”“行,”宴尘远说,“俞冬晓和乔春燕都是重伤,青铜像的灵力应该削弱了不少,我们过去把它砸了,再去把萧时安砸了,然后……”他没把这个然后说完,眼睁睁看着萧渡水的脸逐渐褪去了血色,冷汗从他额角滚了下来。“要把你弟弟砸了这件事儿对你伤害这么大么?”宴尘远又蹲下来,握住他的手,“你看着也不像兄弟情深的人啊……”萧渡水低下头,视线恰好对上宴尘远的眼睛,他突然别开视线,声音很低地说了句:“山下有实验体,很多实验体。”“没事儿,”宴尘远说,“陆枕书他们会把实验体清空的,你别担心。”萧渡水张了张嘴,没有继续说下去,宴尘远就这样看着他,也没有再开口。那些实验体的确不是陆枕书和众道士的对手,等他们回来也不过刚过一刻钟,陆枕书回去复命,陆朴怀往他们俩身边一坐:“哎真他妈的,累死老子了。”“为什么说脏话?”陆柯词不知道从哪冒出来,抱着他那把伞眼巴巴地盯着陆朴怀。“这不是脏话,”陆朴怀说,“这是语气词。”“什么是语气词?”陆柯词问。“就是只有我能说的词,”陆朴怀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开始编,“你太小了,记性也不好,没有语气,不能说语气词。”“好,”陆柯词乖乖点头,“好的师父,我明白啦。”陆朴怀揉揉他的脑袋,扭头看向萧渡水:“发什么呆呢?琢磨出青铜像的位置了没?”萧渡水抽了口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低着头思考了很久,突然晃了晃脑袋:“我头有点儿晕。”“我带你去休息一下吧,”宴尘远说,“你应该是失血过多了。”“也行,”陆朴怀无所谓地说,“反正你记忆恢复了,这儿的摆设和空房间和那时候没变,你随便带他去个房间就行。”萧渡水没有动,他好像在纠结什么,等到宴尘远伸出手,他看见宴尘远刚刚为了抵抗俞冬晓的法术而砸断的手,此时手腕被缠上了绷带,也不知道骨头接上了没。“没事儿了,”宴尘远说,“和你肚子上的那个伤一样,不疼,就是使不上劲儿。”“好,”萧渡水深吸一口气,伸出手牵住了宴尘远的手,“走吧。”我爱你萧渡水的脸色就像刚被刷过的墙皮那样白,宴尘远有些不太理解他突然是怎么了,但他能感知到,萧渡水不光是因为失血过多的身体而变成这样的。山下那群实验体是什么来头?宴尘远随便找了个房间,把萧渡水扶进去,道观的隔音做得挺好,关上门窗后外边闹哄哄的一团再也听不到了,宴尘远坐到萧渡水对面,发觉萧渡水在发呆。他驼着背,头也微微垂着,像在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在发现宴尘远蹲下来看他的脸的时候,他又突然回过神,眼神中闪过几丝相当复杂的情绪:“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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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那年我从树上掉下来,不小心撞坏了脑袋,醒来后世界就不大一样了。他人的喜怒哀乐在我眼里拥有了明确的颜色和数值粉色是爱恋,红色是愤怒,绿色是尴尬,蓝色是忧伤,黄色是欲望…高考结束后的暑假,我在青梅屿遇见了比我大九岁的雁空山。神秘又英俊,还带着点忧郁气质的雁空山是全岛女人的理想型。也是我的。我想让他为我变成粉色,但突然有一天,他就黄了。而顶着一头黄的雁空山,对着我时面上仍然毫无波动。爱情就像柠檬汽水,酸酸甜甜,又很带劲儿。你永远不知道隔着皮肉,对方胸膛里的那颗心会为你怎样跳动。雁空山x余棉年上又酷又欲攻x脑子不好人形弹幕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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