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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好疼。”温郧拾红着眼眶重复地问:“打针的话会更疼的,等会只擦药不打针好吗?”盛柏朗心疼地看着温郧拾,受不了温郧拾那种哀求的眼神,于是他撇开脸对司机说:“开快点。”我不打针医生在他们回到之前来到了盛家。得不到盛柏朗答应的温郧拾在车上边哭边说自己不打针。司机把车停下时,他紧紧握住自己的安全扣不肯解开,“我不下车。我不打针,里面有医生,我不要进去。”盛柏朗紧紧皱着眉头,不想对他使用暴力,但他这样子又拿他没办法,“小拾,今天打完针这几天不用去上班。”“我上班,我以后都不赖床了,我不要打针,我可以上班的。”温郧拾眼泪汪汪地看着盛柏朗,带着哭腔和害怕说:“求你了,我不要打针。”盛柏朗握着他手,把手指伸进去,啪嗒一声解开了他的安全扣,“我说了没有用,让医生看了才知道要不要打针。”“你说的有用,你不让他们给我打针,他们就一定不会给我打针的,”“柏朗柏朗柏朗,求你了。”温郧拾着急地跺脚,安全带被解开的一瞬间,司机来到他这一侧打开了车门。害怕被司机抓下去的温郧拾条件反射般钻到盛柏朗的怀里,警惕地看着车外面的司机,对司机说:“我不要打针。”司机愣了一下,看向他身后的盛柏朗然后低下头说:“温少爷,我们只是到家了。”温郧拾回过身仰起头看,“柏朗,你说我不用打针。”司机收到盛柏朗的眼神之后,识趣来到另一边,打开了车门。盛柏朗揽住温郧拾直接抱着大步跨下车,将人稳稳地抱在怀里往屋子里走。意识到自己被揽下车的温郧拾腿上一个用力想用脚卡在车里,“我不要打针!!!!!”他挣扎的声音传到了一楼的客厅,刘管家打开临时诊室里的门,屏退了女佣,只剩下王姨和他在这。“小拾,先让医生看一下。我陪你,不害怕好吗?”“不好,不好,这样一点都不好!”他连连摇头在盛柏朗的怀里挣扎不断,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在房间里,消毒水碘伏都摆在了桌子上。就这一眼,温郧拾嚎啕大哭,“盛柏朗!盛柏朗!我不要你抓着我!盛柏朗你放开我!”他因为害怕而沙哑的嗓音让盛柏朗心疼,“乖好不好?看完你想干什么我都答应你。”挣扎不脱的温郧拾害怕地抱着盛柏朗的脖子,脸死死地埋在他的脖子上,哀求着说:“我不要打针,你现在答应我,我不要打针,求你了好不好,柏朗我求求你了。”上次检查抽血他可以骗温郧拾说不疼,但这次打狂犬疫苗会很疼。盛柏朗因为担心而变铁青的脸,他刚刚不应该那么放心地让温郧拾去摸那只路边的小狗。“嘘,小拾。”盛柏朗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手给医生看一下。”他抬起手帮他抹掉他哭成四行的眼泪,“先让医生给伤口消毒,好不好?”温郧拾看向被刘管家关上的门,“想出去。”“柏朗,我想出去。”“别哭,脏兮兮的了。”盛柏朗吸了一口气调节自己的情绪,“看完我们就出去,手给医生消毒。”温郧拾把受伤的手揣在自己和盛柏朗的怀里,两件西装都蹭上了许多的血。“小拾?”盛柏朗用自己的额头蹭着他的额头,“把手拿出来给医生消个毒,不然大家都会很担心,小拾很乖的对不对?”温郧拾的眼睫毛完全湿润,他啜泣着:“我不乖,不要乖。就只消毒。”“嗯,先消毒,让医生看看。”盛柏朗细声细语地哄着他。温郧拾受伤的手递过去给医生看。“盛总,属于三级暴露。”医生没把话说透。三级暴露除了需要打狂犬疫苗之后,还需要在伤口周围浸润注射狂犬病免疫球蛋白中和局部病毒。“我不打针。”温郧拾仰着头看盛柏朗,小声地说。盛柏朗伸出手抚着他的后背,“医生现在在消毒。”“盛总,请问现在温少爷体重是多少呢?”盛柏朗说:“59公斤。”“温少爷需要1180iu单位的免疫球蛋白。”半小时后,狂犬疫苗和狂犬病免疫球蛋白针剂已经准备好了。1180iu的剂量,大概率还会有多余的需要注射在温郧拾的背部肌肉。医生用眼神示意盛柏朗提前替温郧拾脱掉西装和马甲。“刘管家,上楼拿一件宽松的t恤下来。”盛柏朗给温郧拾脱掉西装,“衣服有血,换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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