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但薛向此人,行事素不与常人相仿,崔述略一思忖,便放弃了试图剖析此人内心的想法。
蕴真闻言一愕,眼泪却慢慢止住了:“阿兄与他有过过节?”
崔述仔细回忆,摇头道:“算是有,但不深,也算各取所需,严格来讲应算不得过节。”
“那便不是受阿兄连累,阿兄不必自责。何况没有与你有怨,倒来求娶我的道理。”蕴真心中有数,放下心来,“既然崔家无人与永定侯府有旧怨,那即便咱们家如今形势不大好,但想必我嫁过去,也不至于受到薄待。”
崔述抬眼看她:“你要同意这门亲事?”
“我虽不愿,但他既对我势在必得,料想以他如今的地位,我是如何也逃不得的了。”蕴真啜了一小口茶,捧杯慢慢道,“我倒要看看,这恶名昭彰的薛向到底是何人物。”
“其实永定侯并不待见这个长子。”崔述想了一想,道,“以永定侯那眼高于顶的性子,想必如今定也不愿与崔家结亲。能让永定侯主动上门替他提亲,薛向恐怕颇费了些功夫。”
蕴真没有出声。
先时的不安与惶恐,在踏进这座庭院时便都消散了。
好似她只要在阿兄身旁,便是天塌下来,他也自会为她顶着,她连如何破局都再不必去思量。
崔述慢慢将他所知晓的事情同她讲来:“薛向如今年已廿七,尚未娶妻,亦无风流佚闻在身,虽非嫡子,不得袭爵,也不得父亲喜爱,但至少出身侯府,人皆敬他三分,品性……综合评判,算不得上选,亦不算最次选。”
“只是他比你要大上十岁,实非适龄。”
崔述话未说完,已被蕴真截然打断:“我倒没有年龄之成见,于女子而言,若能心意相通相濡以沫,哪怕相差十岁亦没什么,如何也比嫁个不通世情不知珍惜的混账夫婿搭上大半生来得好,至少也算不枉来这世间一遭。”
心弦倏然被叩响,崔述静默下来。
蕴真又道:“阿兄想必也同意我这话的。阿兄亦拖至这般年岁尚未成家,想来也是不想只论家世随意婚配。婚姻之事,品行真情为重,其余倒在其次了,是也不是,阿兄?”
崔述不动声色地将话题拉回来:“他这人,论起婚配之事,平心而论,其实不算差。但你若真问我意见,我不赞同你嫁给他。”
蕴真眼泪珠子倏地滚落下来:“有阿兄这话,我便知足了。”
“永定侯府正得圣宠,薛向此人虽名声不佳,但也受圣上看重,颇得重用。若能成这门亲,于三哥回朝,想来也有襄助,但三哥还能公道地说出这话,善善已很知足了。”
崔述道:“我已让人约薛向一见了,会劝他打消此等心思,你且放心。”
“三哥何时邀约的?”
“昨日。只是薛向推说今日有要事,推至了明日下晌。”
蕴真又梨花带雨地笑了一下。
那便是永定侯前脚招摇地上门提过亲,后脚崔述得知消息,便命人去约见薛向了。
她抿唇,半天才开口:“三哥带我一起去吧,我想见见他。”
第57章
◎他到底是不是当真病入膏肓了。◎
崔述嘴上不允,翌日到底架不住她苦苦哀求,带着蕴真一同出门赴约,只是仍不允她出面相见,只允她暗中观察。
崔述本欲约在玉京中最客流如织的酒楼相见,薛向却将地点改为了一处僻静茶楼。
窗外雪意连绵,崔述靠窗而坐,亲自煮起茶来。
待水沸之时,门被叩响,薛向携一身雪气进来,令室内都沾染了几分寒气。
薛向一哂:“劳崔少师病中为我煮茶,不胜荣幸。”
虽只闲差,但官秩压他两级,崔述并未起身和他见礼,薛向也未礼数周全,一拂袖在崔述对向坐了下来。
崔述今日煮的茶名雪冽春芽,是极西雪山下的稀有品种,在玉京中也难能一品。
薛向看着他娴熟的动作,不由一笑:“崔少师近来赋闲,倒将茶艺练得炉火纯青。”
“少时已是如此水平,可惜多年庶务缠身,未曾有过精进。近来倒得闲,可以重拾旧时技艺。”崔述如是说,听来倒有几分诚恳,仿佛半点没听出他口中的奚落之意。
先以沸水快冲茶叶,倒掉汤,再提壶匀注两盏,崔述未炫技法,只将一盏推至他身前:“此茶珍稀,多番寻觅,费尽周折,也不过只得了半斤,薛侍郎尝尝。”
薛向举杯示意,啜了一口,初时平平,不觉惊艳,后倒回甘萦齿,于是诚实赞道:“雪意春芽,确非凡品。”
崔述随饮,将话头引回正题:“薛侍郎为何执意要娶舍妹?”
“崔氏诗礼传家,族中男女俱以文采见称。远者不论,单说崔少师长姊,出阁前出入宫禁,公主亦常向其请教学问。至于崔少师,更为储君之师,纵近来圣眷稍减,亦不曾褫东宫教职,想来圣上对少师之才学亦深为认可。崔府这一代,只剩一个未嫁幺女,想来也是文采斐然,可补我永定侯府不足。”
崔述不信:“恐怕不只如此吧?”
“旁的我说了你也不信,提也无益。”薛向轻嗤,“先你至我府上追银时,我便告诉过你,银我可以给,但我有条件。你如今若反悔,你豢养鹰犬,遍撒眼线于各州县的事情,我恐就要着手查证以呈御案了,不知崔少师有几分把握,能做得天衣无缝?”
崔述凛然正色:“我那时断想不到你所说的条件是这般,只当是朝中之事。若我先已得知,当日即便纵兵硬抢,也必不会和你合作。”
“崔少师的意思是,真不愿意与薛家缔亲?”
崔述答得断然:“不愿。小妹年幼,秉性纯善,未历世间险阻,亦不曾违心活上一日。你二人性情相去甚远,实非良配。”
薛向倒是一笑:“男未婚女未嫁,如何不是良配?”
“我有两句话,想请崔少师认真听听。一来,崔少师虽为兄长,可对令妹婚事表些意见,但素闻崔府礼教甚严,想来父母之命,令妹与少师二人俱是违抗不得的。”
薛向侧头看了一眼隔间,冷冷笑了一声:“二来,不知崔少师因何触怒圣上,不得不告病在家将近一月。只是如今圣上尚不知你私下所为,少师便已大权旁落,若知晓了,焉知会不会又是流刑起步?”
隔间门扇轰然洞开,撞在墙上,带出一声巨响。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