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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脸颊一红,平常她骑的马都是精挑细选的矮种马,今日来才这现个个都是高头大马,由她的身量需得旁人扶才能上去,谁料给这小人留下了话柄。
她装作不在意地轻哼一声,别开视线看向也坐上马背的王凝欢道:“王姑娘,你要与我一队吗?”
王凝欢犹豫着,咬唇来回看了看,闪烁的眸光忽地定格在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上,像是骤然多了满腹的勇气,她捏紧缰绳,拒绝道:“不了,南枝姑娘,我与颜公子一队。”
南枝眼睁睁看着王凝欢到了颜明砚身旁,而她孤身一人,形单影只的,怎么看怎么可怜,只得眼巴巴地将目光落在颜昭音身上。
颜昭音别扭地挪开视线道:“别看我,我不打马球的。”
直到有个公子看不过去了,主动翻身上马道:“南枝姑娘,我与你一队。”
这时,两边才勉强凑够了人,算是正式开场。
一直盯着这边动静的惇仪和柔容虽听不到声响,可但从神态,举止便能笃定南枝和颜明砚关系匪浅,颇为熟稔,两人也都是过来人,对视一眼,心中已有了定数。
惇仪轻叹了声,仍是有些惋惜,暗恼陈涿不争气,与南枝分明在扬州便已相识,如今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嫁予旁人。
正想着,陈涿来了,躬身朝两人道:“母亲,姨母。”
惇仪微微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自陈涿入朝后,公务繁忙,加之他本性寡淡疏离,便鲜少见他出现在这等场合,今日不仅来了,居然还穿了件墨绿常服,衬得眉眼清隽朗润,愈让人挪不开眼。
陈涿道:“上回别苑偷溜入了刺客,险些酿成大祸,人虽抓全了,可其头领至今下落不明,我担忧他们会借此机会卷土重来,便特意过来瞧瞧。”
惇仪了然:“不必忧心,这次明里暗里跟了不少侍卫,不会出事的。你既来了,便安生坐下歇息会,也瞧瞧马球。”
陈涿颔应下,掀袍坐在方才南枝的位置上,垂眸见着被咬了一口的糕点,眼底闪过些许好奇,捻了另一块放入口中。
又酸又甜,不知是面粉还是花瓣混杂在一块,入口黏腻,他皱起眉,不明为何会有人喜欢这种东西,抿茶将糕点咽下后,便转望向底下。
底下随从猛地敲了锣鼓,马球腾地落下,被几人球杖打得左滚右摔,满场乱跑。
南枝到底刚学不久,隐隐落了下风,尤其是那颜明砚专盯着她攻击,回回球到了她马下,硬是要疾驰而来,不给她半分机会。
短短一会,就落后好几球,全是颜明砚打进的。
南枝暗暗咬牙,几乎不用想就知颜明砚会如何嘲笑她。
可场上比她还着急的是王凝欢,见着那球一次次从自己眼前飞过,身上却能挥杖的力道都使不出,她紧紧咬唇,仓惶地望了眼亭台上朝思暮想的身影,心口砰砰乱跳。
不愿再等了,她拽紧了缰绳,看向朝这处飞来的球,脖颈处涌起一阵充血感,眼前冒出了虚影,却什么都顾不得了,动作凌乱地捏紧球杖,用尽全力朝挥去。
可力道不足,收效甚微,球不仅没入洞,反倒骨碌碌滚到了南枝的马下。
南枝双眸晶亮,终于找到了反败为胜的机会,迅提起神瞄准球的方向,可抬却见远处的王凝欢身体摇摇欲坠,居然松开了手中的缰绳,上身晃荡,好似下一刻就要跌下去。
这里的骏马高大又迅猛,若是一跌,轻则摔伤,重则只怕会被马蹄踩上一脚没了命。
南枝骤然睁大了眼睛,高声道:“王凝欢!”
可王凝欢双眸飘虚,脑袋昏沉,看不清更听不见。南枝咬牙,纵马快往她那处飞去,一手将缰绳缠绕了几圈使马的度慢下,另一手快伸手揽住王凝欢的腰身,也不知是何处生出的力气,在她彻底歪斜的刹那,竟真的将几近昏沉的人拉到了自己的马上趴着。
她拉紧缰绳,将马骤停在原地,粗喘着气好一会没回过神。
第2o章选择晋江文学城
直到南枝回过神,翻身下马,将王凝欢搀扶着站起来,四周的人才反应过来,颜昭音跑到跟前,快要急出了泪花,拉着丫鬟便吩咐道:“快去唤大夫。”
马球场里乱作一团,幸而这种场合会常有大夫随行侯着,派人一唤后很快就到了。
王凝欢半躺在颜昭音怀中,手脚冰凉抖,双眼含泪,脸上瞧不出一丝血色,大夫搭在她的脉上,沉吟半刻后松了口气回道:“郡主放心,王姑娘只是气血不足,脾胃虚弱,心绪紧张,这才骤然昏厥,待进些膳食,再服些补气益胃的汤药,往后注意按时用膳,便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简而言之,便是没用膳,又一直紧绷着心神,这才一时没撑住,又饿又累,晕倒在地。
王凝欢慢慢睁开眼睛,目光不自觉定格在亭台那道墨绿身影上,可他却连余光都没投来,她实在忍不住,眼眶酸涩,沁出了泪花。
颜昭音自是将她的目光收入眼帘,无奈叹了声后低声安慰几句,又将她搀起来一块往亭台走去。
身后的南枝拭过额角热汗,暗自回味着方才自己敏捷的身手,颜明砚走到她身旁,看向渐渐散开的人群,语调散漫道:“反应倒挺快。”
南枝头一回在他嘴里听到夸自己的话,得意地仰起了下巴,故作云淡风轻道:“倒也不算什么,这种救人于危难之中的事我常做,早已习以为常了,不必夸我。”
颜明砚轻嗤了声,看不惯她这幅得意洋洋的模样,蓄意张唇道:“刚才打马球时没见你反应这么快。”
南枝一噎,满脸忿忿道:“懒得搭理你。”
马球场内凉风习习,有侍卫上前将马匹牵走,有丫鬟扶起受惊的夫人姑娘往回走,围在一旁预备打马球的人也失了兴致,将球杖一扔暗道凶险,改日再战。
颜明砚身形懒散,将球杖扔给一旁随从,眼前却不知觉浮现起方才在他眼前疾驰而过的身影,像只敏捷又娇小的兔子,身后高束的墨被风拂起,尾撩在颈后,泛起酥麻,这股痒意一直从肌肤钻进了心底。
他喉间微紧,慢慢地,一抹鹅黄飘进了余光,引诱着他一点点挪动身形,直到眼底满是那道窈窕身形,唇角勾起了浅淡弧度。
南枝却蓦然转,微眯起眼对上他的目光。
颜明砚这才恍然惊觉,慌乱地别过了脑袋,抿唇沉默着。
南枝紧盯着他心虚又紧张的脸色,果然是想使坏心眼被她抓住了,幸好她反应快,没让他得逞。
她又瞪了他一眼,才不放心地转过脑袋,扭头间正巧和亭台上的陈涿对视上了,她双眸顿时一亮,决定和他好生说说自己方才的英勇无畏,于是拎起衣摆,眉梢染上了盈盈笑意,小跑着上去。
亭台上,惇仪拧眉交代了王凝欢几句,见她只是受了些惊吓,没甚大碍,这才放下了心,让昭音陪她一道先行回府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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