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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认为她们是在小打小闹,我看猴戏一样欣赏着她们上蹿下跳。但是从这里开始,我是真的生气了。
她们的暴行并没有结束,在梨姐的指挥下,那几个“老成员”对我进行着拳打脚踢。
我没挣扎,看着颤抖着进行拍摄和离得远远的两个女生,说:“你们现在还可以选择。现在走,我不会对你们做什么。但是你们坚持留在这里,那就别怪我了。”
胖女生捂着嘴,呜咽着“对不起”。
我说:“到现在你都没搞清楚,你没对不起别人,唯独对不起你自己。”
她啪嗒啪嗒掉着眼泪,双脚却不敢移动,像被焊在地上一般。
梨姐她们见我说出这种话来,很是生气,下手更重了。
“就你长了张嘴是吧!还挺能叭叭。”她命令其他几个人,“你们把废纸篓拿过来,把她的嘴巴给我堵上。”
其他几个施虐者更兴奋了,她们觉得这主意太有创意了,不愧是梨姐才能想出来的。
她们挑选了一个最脏的废纸篓,举到我跟前,让我看清楚里面都是什么。
恶臭与腥臊的气味传来。
里面都是擦屁股的废纸,纸面上是肉眼可见的焦黄,还有满布着血污的卫生巾……
她们根本不愿意用手去触碰的东西,却打算塞进我的嘴里。这是多么恶劣的行径。
一个女生在胖女孩屁股上踹了一脚,让她来做这件事。
胖女孩缩起身子,啜泣着:“我不行……我不行。”
她的懦弱被视为反抗的举动,梨姐气道:“把她也弄过来,给她一起塞上。这头猪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哦,她竟然会用成语。挺让我吃惊的。
那个善于挑唆的先行者倒是聪明,她率先抢过丑姑娘的手机,把自己从脏活累活中解救出来:“我来拍,你去塞纸。”
丑姑娘不情不愿地走过去。她很听话,任人摆布。
这件事并不好做,在我看来甚至比反抗她们的霸凌要更艰难。但这个愚蠢的女孩选择了妥协。
她的眼睛里甚至带着一丝坚定,仿佛做了这件事,她就能真正成为团伙的一份子,以后就再也不用承受凌辱。
她哆嗦着抓起一把秽物,企图往我嘴里塞。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
在那些东西接触到我嘴唇的时候,我品尝到了巧克力糖豆的甜腻滋味,而她们则发出惊恐的哼唧声。
所有人都在此时愣住了。
除了我和胖姑娘之外的她们,嘴中都出现了大量恶心的纸团。
那些东西填充在她们口腔与喉舌中,稍不留神便会被吞咽进肚。
唾液混合其中,形成某种汤汁,滑向食道。
她们怕了,疯了,尖叫着,抠着自己的喉咙,眼睛里是从未有过的惊恐和不解。
对啊,这些孩子在见识到力量之前,总会觉得自己是无敌的。
好似街头巷尾好斗的流浪狗,在交手之前往往认为自己能咬穿对手的喉咙。可若是真的被更为凶猛的同类制裁,毛掉一地,见血受伤,才会夹着尾巴逃离,再也不敢逞凶。
她们不敢看我,我成了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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