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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被筛选出来的兔女郎或兔男郎们无一例外外形条件极佳,也提前做过短暂的培训。培训时表现得越好就越能被分到更好的位置,而其中得到最多夸赞的是却是一个中途塞进来的新手。本该不服气的老员工一见到他,便什么也服气了。“小年,到时候如果有一些客人对你说奇怪的话,你就只管笑就好了,不要当真,也别放在心上。”“还有还有,别什么要求都傻乎乎地应,他们也可能会对你很过分,到时候你找经理,他会帮你的。”“唉……像你这样的……做服务生不就跟进了狼窝一样,这该怎么办啊。”“要不你还是申请,回去做后勤吧。如果想要钱,我可以分给你。”被围着的钟年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去做服务生,而是去赴死。有那么可怕吗?最严重的情况无非就是又遇上那个姓钱的。……怕什么来什么。钟年脸上挂着死亡微笑,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抬起做出请的手势:“客人这边请。”姓钱的红发男一见到钟年,吊儿郎当的表情就变了,紧紧盯住,大声对着身后的人得意地说:“看吧,我说什么来着,人在船上,是怎么跑也跑不了的。”钟年当作没听见,其他人也没有像上次那样附和钱少,一个个都盯着钟年发呆。不为别的,出现在这种场合的少年似乎比昨日更诱人,更令人神魂颠倒了。兔男郎制服格外适合他,明明是带着一点暗示的配饰,但他即使脸上带笑,姿态也恭敬得挑不出错,但就是没有一点卑微谄媚的感觉,甚至是有点疏离的。他的瞳孔在暗色的场合里显得颜色更深,也更大,偶尔转动时,会出现一抹隐晦的幽蓝。他不卑不亢地背着双手任人打量,面不改色地迎接各色各样的目光,可能是习惯了,也可能是不在乎。当下巴小弧度一抬,平淡的视线一一扫过时,和他短暂对视上的人居然有种心悸的感觉。不知缘由地,都有些不敢看他。多看一眼就犯错似的。一群向来玩得花的少爷千金们,不约而同地转移视线,变得很忙,有的看手机,有的看天花板,有的研究底下的地毯。钟年这种无畏的态度又一次刺到了红毛,他正要发作,忽然听到一道张扬的青年音在后方响起,条件反射就是一哆嗦。“都在这堵着干嘛?别挡你爹的道!”就这么一句话,刚刚还特别嚣张的他立即像是一条夹尾巴的狗,飞快缩退到一边去,给人让路。钟年抬眼,登时被来人身上金光闪闪的配饰闪到眼睛,使劲眨了眨再打量。言行肆意的人表里如一,穿了一件特别招眼的明黄色休闲西装外套,里面是豹纹衬衫,衣领敞到了胸中间,露着一条金属链子。脖子以上装饰的东西也不少,耳朵上打了好几个钉,连脸上也有,眉钉唇钉一个不落,染着一头金发。如此繁复的穿搭一不小心就容易显得浮夸老土,但是青年的样貌和气质完全压得住,锋眉微挑,长眸睥睨,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桀骜,一眼就能知道是个养尊处优、随心所欲的主。架子这么大,红毛也这么怕他,想必就是那位宗少?钟年猜测得没错,其他纨绔一一喊人。宗星祎也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站着盛储,后头还有几个伺候的跟班和保镖。比起盛储,红毛之所以更怵宗星祎,是因为宗星祎一直不喜他,一有点看不惯就会动手,根本不给人面子。这不,就堵了个路也退得还算及时,屁股上还是挨了宗星祎一脚。红毛敢怒不敢言,还得赔笑。“笑什么笑,笑这么难看让我恶心。”宗星祎翻个白眼。一旁的盛储叹气:“星祎。”宗星祎收住了即将踹上去的第二脚:“我这不为你出头吗?我听说了,这货昨天还敢顶你的嘴,没点逼数。”盛储笑了笑。默默旁观的钟年若有所思。这么一看,全都和杰文说的对上了。表面上宗星祎派头最大,其实他也最听盛储的话。至于红毛完全就是拎不清,单纯的蠢罢了,昨天才会和盛储那么对着来。宗星祎:“对了,我听说你们是因为一个小服务生吵起来的,什么人啊也犯得着你这样……”钟年睫毛一抖,往暗处里缩了缩,压低自己的存在感。“没吵架。”盛储不着痕迹地瞥了角落一眼,“走吧,去包厢。”宗星祎见盛储没说的兴致便没再追问,抬脚往二楼走,全程没注意那服务生本人就在角落里待着吃瓜,打着哈欠问:“山越还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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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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