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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声骇然的枪响,打穿了地板,成功让所有人闭上嘴,一片死寂。扣动扳机的人从门口大步走入,肩膀上身为大副的三道杠肩章熠熠生辉。他吹散枪口的硝烟,勾唇一笑:“现在,你们所有人被我们绑架了。”在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们发出笑声时,他高声道:“事先声明!”“要是有人吵,惹得我们脾气不好的老大一个不高兴,直接就丢进海里,或者就像前天那位姓钱的一样,身上被扎十几个窟窿……反正下场不好看,所以我劝你们最好安静一点。”有什么东西从他手中抛出又接住,隐约看出是一个遥控器。“这艘游轮一共藏下了二十七枚炸弹,看到这个遥控器了吗?只要轻轻一按……”眉眼深邃俊美的男人笑容戏谑,双唇一碰,发出“boo”的一声。“连人带船炸飞沉海,尸骨无存,这可不是开玩笑的。”钟年醒来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眼前一片漆黑。短暂的懵然过后,他从眼部的压迫感判断出并非是没有光源,而是有东西蒙在了眼前。他下意识想用手去摸索,可是双手双脚皆被绳索捆住,无法动弹。无助的处境无限扩大心中不安,他也不敢出声,咬紧后槽牙。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回想着自己晕倒过去前的记忆。当时他请求湛陆帮自己……然后就措手不及地被打了一下后颈,直接没了意识。现在被打的地方都还有点酸痛……为什么?钟年思索湛陆这么做的原因,他们无冤无仇,在这艘游轮上关系还称得上不错,算是朋友。也许是湛陆以为他精神失常在胡言乱语,迫不得已选择这种方法让他安静下来?钟年试图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可是潜意识里更偏向更坏的结果。他将自己的嘴唇咬得发白。这时,他的耳朵捕捉到一点细微的轻响。是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然后又是“咔哒”的一下轻响。有人长吸了一口气,随即一股香烟味蔓延开来,钻到钟年的鼻子里。从声音判断,对方很近。从头开始就一直待在这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发现他醒来。钟年汗毛炸起,同时迅速从这味道中获得一些信息。香烟是便宜货,有点呛人,且熟悉。这三日来钟年不止闻到过一次两次,曾经还揪着某人的衣领抓着某人的手仔细闻过。他咽了口唾沫,在这煎熬且不见日光的寂静中,选择主动出声。也许是沉睡太久,他唤出名字的嗓音干哑得不像话:“湛陆。”“……”一片沉静。无人回应他,抽烟的动静也停了,仿佛他所感知到的一切是幻觉。“湛陆。”他忍不住又叫了一声,“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声音低低的,因为发怯而微颤,听着让人不由怜惜。都算不上是质问,可对方就是不出声。要不是钟年能感觉到有一道存在感不小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还真要以为这里没人了。他保持耐心,等待着。大概是一根香烟自然燃尽的时间,对方终于有了点动静。然而还是并未给出任何回应,男人脚下的靴子在木地板上跺出声响,不快不慢地离开了房间。在门一开一合后,室内彻底只剩下钟年自己一个人。这下钟年真有点生气了,又无法发泄。他的处境完全被动,什么都做不了,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羔羊。他安慰自己:好歹没死,只要再撑个三四天,任务就能完成。……什么也做不了,钟年除了胡思乱想就只能睡觉。昏昏沉沉间,他又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一感觉到他立马就惊醒,浑身僵直地等待着对方动作。脸上一热,是对方的手掌摸过来,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他没忍住一颤。“醒了?”是湛陆的声音。可是回想到刚刚来了一言不发的人,钟年觉得古怪,多问了一句:“湛陆?”“嗯。”湛陆低应了一声,手指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一揉,离开了片刻。一阵轻微动静后,钟年听到湛陆回到床边,然后后脑被宽大的手掌捧起,接着嘴唇被什么坚硬又冰凉的事物碰到。未知让他感到害怕,下意识想往后缩。“是水,你嗓子哑了。”湛陆顿了顿,又多余补了一句,“只是甜水,我没必要往里面加什么。”钟年拧着眉头犹豫了几秒钟,吞咽了几下干涩到发痛的喉咙,选择接受。要是里面放了什么药物,湛陆大可以逼着他咽下去,还不如自己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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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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