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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晚上不能随便外出行动,洗衣房也不能用了,只有手洗,幸好只有一件衬衫。倒有点可惜,奶油蛋糕才吃两口就没了,最后他只能把茶都喝光,好不辜负对方的心意。男人给他送到电梯的时候,还跟他说明天会给他准备一块新的蛋糕。钟年又意外又奇怪,他觉得男人对自己的态度有点说不清楚。最开始先是捡到他的领结,假装要还给他又偷偷拿走留在身上,看那种……书,把滚烫的小米粥倒在他身上也不生气,只是让他洗衣服。如果查尔斯说的希望岛都是真的,那男人之前又经历了什么呢?不知不觉的,钟年走了神,下手没了轻重,棉签点涂的地方都没对。柯正初也没出声,只是看着他。钟年发现自己把药全都涂偏了,愣了下,第一反应是反问:“你怎么不提醒我啊?”柯正初:“我……我没发现。”“你自己的伤你都不多注意下,盯着我看干什么,不多看看自己的伤。”钟年也觉得有点抱歉,认真地快速上完后,又检查一遍柯正初手腕上的旧伤。已经全好了,好得不能再好,连一点痕迹都没有。手腕内侧的肌肤完好如初,像是那些纵横狰狞的刀伤从没存在过。“一点疤痕都不留耶。”钟年惊奇柯正初这具身体的修复能力,不是疤痕体制也不会消失这么快吧?他把自己的手腕露出来,“你看我的,上次的勒伤都还剩一点呢。”柯正初上手摸他手腕上浅樱色的一圈红:“绑你的人很过分。”人的手腕内侧也算是私密的部位之一,肌肤是敏感的,连接着心脏,触碰上去能探到主人的心跳。柯正初抚摸的方式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用大拇指指腹轻轻蹭着还没好透的红痕,来来回回。钟年觉得痒,被摸得心里不自在极了,扭动了一下把手腕收回来,随口应和:“是很过分。”“我可以帮你报仇。”钟年一愣,失笑:“你又不知道绑我的人是谁。”柯正初看着他:“你告诉我。”“不了。”钟年不想把外人牵扯进来。柯正初是无辜的,像他一样和这群绑匪扯上关系不是好事。再说能报什么仇呢,柯正初长得不如湛陆那么大块头,肯定打不过。他不说,柯正初也没问,只是看他洗衣服,就把活揽了过去。钟年没拒绝,乐得轻松。不过等柯正初洗完他就后悔了,不知道这人怎么洗衣服力气用得那么大,生生把好好的一件衬衫给洗大了。还掉了两颗扣子。他问扣子去哪里了,柯正初摸着鼻子支支吾吾说应该是被水冲走了。“……好吧。”钟年一言难尽。柯正初说:“我去帮你还。”钟年笑着说:“这是绑匪头子的衣服,你确定要?”出乎意料地,柯正初很淡定,没一点被吓到的样子,答应了下来:“没事,我可以。”“?”钟年有点惊奇。又多跟他确认了一遍,钟年也就随他了。虽然柯正初也是好心,但是办成了坏事就让他自己负责吧,绑匪也不会太过为难船员。……【我怀疑他故意的。】【看着老老实实,其实心思一点也不纯。】【装着呢。】【没见过能把衣服扣子都洗掉两个的,反正我不信。】到了平常睡觉的点,钟年躺在床上没睡,过于精神,还看起了弹幕。他觉得有点好笑,这些直播观众不知道是有多闲,讨论快两个小时柯正初是不是故意把衣服洗坏的。明显就不是故意的呀,他的室友又不是那种人。他想为柯正初说两句话,可是晚上人都睡不了,也不好吵到他。都怪绑匪头子那杯花茶……害得他有点失眠了,不该喝的。钟年闭上眼,命令系统给自己讲故事,一边听一边数绵羊,双管齐下,半个小时后还是很精神。郁闷间,他在寂静的夜里听到一点动静。很小声,但是兔子听力灵敏,他还是听到了。从隔壁床传来的,应该是柯正初下了床,可能是起夜或者口渴喝水。钟年没在意,继续给自己催眠,要系统换个有意思的故事来听。系统无奈:“我不是服务型家庭机器人……”钟年说:“怎么不是啦,你不是我的系统?我不是你的玩家吗?再讲一个吧,你是个好人……不对,好统。”系统似乎不想又一次在他的软磨硬泡下妥协,坚持要维护高智能系统的尊严,硬是不答应。钟年不高兴了:“坏统不讲故事把玩家逼疯,坏统折磨玩家一夜到精神失常,坏统冷漠无情导致玩家冻死,坏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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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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