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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里一点也不脏……没几下,好好的两个珠子便跟钟年的嘴唇一般红肿不堪,颤巍巍的,像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又傲然挺立的两朵红梅,引得人只想采撷。好不容易被放过后,钟年看着男人继续打泡沫,带着哭腔问:“不、不是洗完了吗?”他有所预感,把腿又夹紧了一些。然而双脚受桎的他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气,最后还是被压着膝盖双腿伸直,露出全身最脆弱的地方。男人无视钟年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依然重复着:“要洗干净才行。”……半个小时后,钟年被抱出浴室,人被洗得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男人仔仔细细用手揉搓过,皮肤都红了,肚子和大腿还留下了几道手印。男人只给他裹了一条大浴巾,暂且放到床上,转身去柜子里找睡衣。再回身过来,刚刚还绵软无力似哭晕过去的少年已经滚进了被子里,一根头发丝也没露出来,躲得严严实实。那块沾了水微微潮湿散发着甜香的浴巾掉在地上,很难不怀疑是少年故意借此撒气的结果。“穿上衣服吹好头发再睡。”男人说着,很轻松就把被子扯开,看到里面把脸埋着的少年。他闷声道:“滚开。”两个字带着浓浓的哭腔和鼻音,无论是谁听到都会心软,不忍再强求他。可男人还是把赤条条的他抱出来:“不可以,会感冒的。”要穿衣服,湿透的系带被解开,蔫巴巴的钟年突然奋起,抓住男人正给自己套袖子的手咬上去。男人停着,没有制止他的报复性行为,静静地等他发泄完。可这种事哪里是咬一口就能两清的,钟年恨恨地想,自己下面都要被搓破皮了!哭着求他也不停,这坏东西绝对是故意的!于是钟年一连在男人身上咬出了三处血印,嫌手硬,之后又在脖子和胸口上都咬了一口。他心里还有气,但是腮帮子和牙都咬酸了,没了力气不得不松口。“好了吗?”对自己身上多出来的见血的伤口,男人反应很平静,丝毫不生气,还好好欣赏了一番,感叹般说了一句,“原来是这种感觉。”男人垂首,把脸低下来:“不在我脸上也咬一口吗?像老二那样的。”钟年被气得要吐血,愤恨地瞪着他,伸手一巴掌扇过去。很响的一声,男人被扇得偏过脸。钟年还带上一句冷骂:“浑蛋东西。”他看到男人久久未动、呼吸微沉,还以为自己这一下打骂终于有了点作用,心中不由畅快。没想到男人摸了下被用力扇过的地方,说:“这个也可以。”钟年顿住。“还要继续吗?别怕,我不会生气。”男人见他没再动手,主动抓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另一边的脸上,声音很轻,意外的有了温柔的感觉,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引导。“再来一下?”太出乎意料的反应,钟年蒙了,忙把手缩回怀里。“不打了吗。”男人喃喃了一句,带着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被他这么一吓,之后穿衣吹头发重新上绑,钟年都没有过激的反应,配合着完成了,只想赶紧结束。一回到床上,他就迫不及待地缩进被子。男人没走,时不时说话,问他闷不闷,要不要喝水,或者吃夜宵,并不在意没有得到丝毫回应。藏在被子里的钟年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自己怎么在浴室受欺负的,换上布料柔软的睡衣后,他稍微一动,还是觉得双腿之间有点火辣辣的疼,似乎还有一双手在上面揉搓着。不仅仅是那里,胸前也是。害得他躺着也要注意,轻轻蹭着衣服布料就难受。若是故意惩罚,男人确实成功了。要早知道会遭受这些,还不如换湛陆来关着自己。-心里再气,到半夜钟年没抵抗住困意,还是睡了过去。他睡得并不好,做了许多奇怪的梦,惊醒后发现某些动静不全是梦。底层船舱的隔音不好,他能听到上面来回走动的脚步声和人声。这大半夜的,肯定是出了事。他暂且把情绪抛在一边,把身上的被子掀开坐起来,正欲下床,房间的门开了。走廊外的灯熄了,他看到一个人影进来,下意识就以为是绑匪头子,忙问:“出什么事了?”凑近的气息一下就让钟年发现了不对,没来得及往后躲去,就猛地被来人抱住。“小年。”钟年瞬间辨认出来:“柯正初?”柯正初应了一声,把脸往钟年颈窝里贴,蹭了蹭。惊讶过后,钟年严肃道:“你怎么会来这里?你不能来的,要是被发现了就糟了,你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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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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