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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不安的睡梦,他身上出了点汗,使被子里香气弥漫。除了香气,还有粗重的喘息声从被中传出。气息粗重到不像人类,更偏向于某种庞大的生物。当奇怪的感觉从小腿肚继续往上转移,钟年一个激灵,长睫不住地战栗,眼皮下的眼珠子乱动着。他早已经从难缠的梦魇中惊醒,身体却不受控制,被什么重物压制着,动弹不得,睁开眼睛也做不到。一定是恶魔……他被盯上了。可是,他都无法呼救,更遑论逃跑,此时犹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若自己不是新人,手上有那么一两个道具都不至于沦落到此等被动的地步。肚皮上一凉,像是被什么东西舔了一下。钟年被吓得小腹一缩,有些绝望地想:完蛋了……要被恶魔吃掉了,是直接从肚子开始吗?不要,会很痛的。在过强的求生欲和恐惧下,钟年奋力一挣,竟真从“鬼压床”的境遇里脱身,取得了身体的控制权。他第一反应就是叫出声求救,可嘴巴立马就被一只很大的手掌捂住,连着鼻子,呼吸也跟着变得困难。他想抬脚去踹,奈何身上压制自己的东西又大又重,腿根本抬不起来,用手去推肚子上埋着的脑袋也如蜉蝣撼树,不起丝毫作用。混乱间,他不知道自己手上触碰到的是什么,冷硬如玉石,有弧度,就像是……他抖着长睫往下看,看到的居然是一只山羊脑袋。而自己手里抓着的正是一只羊角。恶魔缓缓抬起头,一双虹膜为湖蓝色、有着黑色横瞳孔的眼睛盯着他。“呜嗯……”受到过大冲击的少年瞪大眼睛,小脸血色褪尽,直接被吓哭了。他的哭声被闷在恶魔掌下,声音很小,唯独能用眼泪发泄内心的恐惧,哭湿了睫毛,哭红了眼睑,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看着可怜极了。恶魔盯了他一会儿,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又一滴眼泪快要滑落进鬓角之前,舔到了嘴里。见身下的少年哭得更厉害了,恶魔收起了舌,打量着他。钟年不知道恶魔在打量什么,可能是在考虑往哪里下口。“很怕?”恶魔开口了,是成年男性的声音,暗哑又低磁,有种奇异的质感。明明说的是人类语言,传递到耳朵里又像是在诵咏上古诗经或者神秘咒语,能侵入听者的灵魂。钟年怔住,连不受控的战栗都止住了。接着,他看到眼前的山羊头竟是逐渐变换成了人类模样。银灰色的发丝,冷白到发青的肌肤,有着英俊男性的五官,但依然存在的黑色羊角和横瞳孔彰显着非人感。不是任何一个队友的样子,全然陌生。“这样,会好点吗?”恶魔又问。被捂着嘴巴的钟年自然说不了话,只能用着惊惧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恶魔。“怎么又在抖了?”恶魔自言自语一般道,俯首舔走少年眼尾再次涌出的眼泪,仍觉不够似的,薄唇印在少年的眼睛上,将睫毛上的也含吮了去,又继续用舌舔。“很久……很久没遇到这么美味的人类了。”恶魔发出喟叹。钟年把眼睛闭得紧紧的,生怕眼珠子要被吃了去。恶魔又舔到了别的地方,将他额头和脖子上的汗水也尽数吃进嘴里,细细品着,双眸因为兴奋在发亮。“不对,应该说你是最美味的才对,独一无二的,怎么如此令人上瘾?”目光相接,钟年看清恶魔眼中的癫狂和炙热,拼命忍着,还是控制不住眼泪往下流。但是恶魔已经不满足于此了,他想要吃更甜、更香的东西。恶魔松开了少年的嘴唇,改捂为掐,逼着他张嘴,然后将自己的舌头探了进去。钟年连声惊叫都来不及发出,嘴巴被又长又厚的舌头塞满。寒冷的、像是某种活的生物,在口腔里搅动,汲取津液,分走温度。“呜……呜呜……”钟年嘴巴合不拢,被迫张到最大,双手被扣在头顶,承受着令人窒息的掠夺。恶魔贪婪的行为像是随时都会伸长舌头从喉管伸到人的肚子里,钟年害怕极了,连反抗都不敢有。在极度恐惧和压制下,呼吸不上来的钟年几乎要晕厥。就在最后一刻,房间的木门轰然被人踹开,发出巨响,足以震动整个木屋。已经是半昏迷的钟年艰难地看过去,见到一个高挑身影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枪械之类的东西。“砰!”火光闪过,钟年身上的恶魔被直击头颅,像是被打散的黑雾一样消失了,没留下一丁点痕迹,让人怀疑刚刚发生的只是一场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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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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