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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婵月的心坠了又坠。但徐归一就算真的怀疑,也会当面问自己的对吧?不行。宁婵月喘了口气,从苦闷的情绪中抽离出来了些许。她要提前想个说辞应付一下,不能让这般如琉璃般并不坚牢的关系再度破碎了。宁婵月静坐在沙发上,一时间,只余下了墙上钟表滴答的声响。“宁婵月,快来——”卫生间内徐归一急切而大声的呼唤刺破了客厅的宁静,紧接着卫生间内似是有什么东西掉落,伴随着猝不及防地摔倒。于是她匆忙抹去了眼角已经有些发凉的泪水,向厕所走去7◎亲吻我,占有我◎“孩子是第一次癫痫发作,可能会留院观察一周左右,您是她的家长吧,可以在这里签个字办下住院手续。”护士说完,便把住院单递到徐归一面前,等她签完字交代了一些事项后便离开了,空荡的病房里一时只剩下了她与熟睡着的徐沛安。她抬头,将妹妹输液的速度调慢了些许,双眼里满是疲惫与尚未褪去的焦急。一个小时前,妹妹在洗漱时突然倒在地上,浑身止不住的抽搐,从没见过妹妹这般的她抖着手打了120,在宁婵月的配合下安抚着妹妹,送她到了医院。好在,没什么生命危险。“我去楼下交过费了,”护士前脚刚走,宁婵月便推门而入,喘着气走到了徐归一面前,看见妹妹睡着了,放低声音,俯身问道,“妹妹怎么样了?”“暂时没什么大碍。”“那就好。”宁婵月也学着徐归一的样子摸了摸妹妹的头,接着,她把病房角落里的椅子搬到了病床前,但还没坐下,便听到徐归一说道:“今天谢谢你。刚才你交的那一万块钱,等下月我导的横向和家教费结了,我就把钱转给你。”宁婵月摆了摆手,“没事的,不用给。”毕竟一来也算是她欠妹妹的,二来就算归一还了钱,钱也打不到她的手上。徐归一倒也知道宁婵月是个固执的,虽然不想欠着人情,但她嘴上暂时没有继续推脱,而是从兜里掏出了一管药膏,递到了宁婵月面前。宁婵月的视线顺着徐归一的手臂游移到药膏上,她盯着药膏的名字,顿了一会,才缓缓开口道:“你这是”“刚才我给妹妹买药时,顺便问了药店医生你腺体的事,医生说抹了这个,可以给腺体消肿。”宁婵月抿了抿唇,突然又想起自己在徐归一家时,在她手机上看到的那些言论。徐归一主动给她买这个药,是不是说明,她不相信网上那些人的话?想到这里,宁婵月的眉眼不自觉地弯了弯。虽然这个药并不对她的症状,但她没有拒绝徐归一这难得的好意,向徐归一道了谢后,便把手指放在了药膏上,可那不听话的手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触碰到了徐归一放在药膏上的手。她抬眸,见徐归一也同样的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便大起了胆子,将手覆在了徐归一的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勾着徐归一的手指。宁婵月贴近了徐归一,问道:“归一,你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因为我帮妹妹交了费,你对我内疚使然的补偿?”徐归一手指微微蜷缩,却没有抽离。她垂眸看向宁婵月勾缠的指尖,低声说道:“都有。”虽然徐归一并未全然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但当视线又回落在了那药膏上时,她的唇角还是止不住的继续上扬。甚至,她怎么还感觉自己有些晕乎乎的。宁婵月灼热的呼吸不断喷洒在徐归一的脸颊上,但还不等她开口说话,却见徐归一又蹙起了眉,目光一寸不曾游移地盯着她的面庞。宁婵月眨巴了两下眼,被徐归一盯得下意识地摸起了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徐归一抬了抬颌,说道:“宁婵月,你的脸好红。是不是缺乏信息素了?”是了,面容发烫、头脑晕乎,正是由于缺乏信息素,体温开始升高的表现。也是发情期内再度发情的前兆。但正如同月经总是发现来了之后才开始觉得疼痛一样,经过徐归一提醒后,宁婵月才更敏锐地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趁着头脑还没被那随时可能席卷而来的情欲攻占,宁婵月歪着头,思忖了一下,才说道:“应该是。方才医院人多气味混杂,我那个抑制剂也是在包里放了许久快过期的,药效过得快也不是没有可能。”但这里可是救死扶伤的医院,又怎么能是随意发情的地方呢?徐归一抿了抿唇,她看了一眼熟睡的妹妹,起身,拍了拍宁婵月的肩,说道:“去卫生间,我给你些信息素。之后你赶快回家,不要在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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