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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宿舍,冰冷的门板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室友尚未归来,空荡的房间里只有他自己的呼吸声,沉重而压抑。他走到书桌前,拉开最底层那个几乎不用的抽屉。里面空空荡荡,像一个等待埋葬的墓穴。他凝视着手中那团的信纸,指尖用力到发白。然后将它丢了进去。信纸落在空荡的抽屉底部,发出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声响。“咔哒。”清脆的落锁声响起,冰冷的金属锁舌无情地咬合。抽屉被牢牢锁死。一同被锁进去的,还有他这颗应该永远不该见天日的卑劣心思。就让这隐秘的、注定无望的痴心妄想,连同情书,一起被彻底埋葬在此刻。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胸腔里只剩下冰冷的、沉重的、无边无际的空洞。通话手机屏幕准时亮起,熟悉的来电铃声在寂静的宿舍里显得格外刺耳。屏幕上跳动的“哥”一字,瞬间攫住了林见霰的全部呼吸。他几乎是屏着息,指尖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划开了接听键。“喂?见霰?”林窥雾温和沉稳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馄饨馆烟火气的背景音,“在宿舍了?今天过得怎么样?”那熟悉的声音,像最温柔的抚慰,也像最锋利的刀刃。林见霰喉头滚动了一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一样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刻意的轻松:“嗯,刚回宿舍。今天……还好,在图书馆看了会儿书。”他下意识地避开了下午那场颠覆他世界的谈话和那封锁进抽屉的信。“哥,你那边忙完了?今天馄饨馆生意好吗?”“刚忙过饭点,收拾得差不多了。”林窥雾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满足,“生意还行,老顾客都照顾。对了,你上次说想吃我新调的辣椒油,今天熬了一小罐,明天给你寄过去?”“好!”林见霰几乎是立刻回应,声音里泄露出一丝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急切和依赖。随即,他又懊恼地咬了下嘴唇,试图将话题拉回安全区,“哥,你……别太累了。”“知道。”林窥雾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像羽毛轻轻搔刮着林见霰的耳膜,让他心尖又是一颤,“你照顾好自己就行。四川那边湿气重,记得……”哥哥絮絮叨叨的叮嘱,是林见霰听了无数遍的日常关怀。往日里,这些话语是跨越千里的温暖慰藉,是他最安心的港湾。可此刻,每一个字落在他耳中,都激荡起难以言喻的复杂心绪。电话那头的林窥雾,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弟弟的声音虽然竭力维持平静,但那细微的停顿,那过于快速的应答,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低沉感,都让他心头微微一沉。“见霰?”林窥雾的声音放得更柔缓了些,“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听起来……有点没精神?学习压力太大了?还是……又遇到什么倒霉事了?”他习惯性地将弟弟的异常归咎于学业或那该死的霉运。“没有!真的没有!”林见霰慌忙否认,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一点,随即又意识到反应过度,连忙压低,“就是……看书看得有点晚,有点困了。”他拙劣地找了个借口,只想快点结束这甜蜜又痛苦的折磨。“哥,我没事,你放心吧。我……我想去洗漱了。”“……好。”林窥雾沉默了一瞬,没有追问,只是温声道,“那快去休息。别熬夜。有事随时给哥打电话。”“嗯,哥晚安。”“晚安。”电话挂断,忙音响起。宿舍里重新陷入一片死寂。林见霰握着发烫的手机,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颓然地靠在椅背上。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后背的衣衫也被冷汗浸湿了一片。一场不过十几分钟的通话,却让他感觉比跑了一场马拉松还要疲惫。日子在表面的平静与内心的惊涛骇浪中滑过。林见霰强迫自己将全部精力投入到学业中,试图用繁重的课业麻痹那颗躁动不安的心。然而,那份被强行压抑的情感,如同地底奔涌的岩浆,总在猝不及防的瞬间,以更猛烈的方式寻找着出口。他开始更频繁地“想念”林窥雾。这种想念不再仅仅是依赖和亲情,而是混杂着强烈的、带着情欲色彩的渴望。深夜惊醒,梦里的旖旎画面让他面红耳赤,羞耻得无地自容,只能在冰冷的卫生间里用冷水一遍遍冲刷发烫的脸颊和身体。他变得异常敏感。看到校园里并肩走过的情侣,他会下意识地驻足,目光追随着他们紧扣的十指或亲昵的低语,心头涌上难以言喻的酸涩和羡慕,随即又被更深的自我厌弃淹没——他有什么资格羡慕?他的感情是禁忌,是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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