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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君泽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想起十岁那年的自己,蹲在老桂树下捡桂花,腕间系着母亲的檀木珠串——那串珠串,和沈恪现在戴的那串,纹路竟有几分相似。“沈恪。”他轻声说,“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沈恪没有回答。他转身走向阳台,海风掀起他的衣角,露出腰侧一道淡粉色的疤痕——和叶君泽小时候在旧宅阁楼摔下来留下的,位置分毫不差。“阿泽。”他的声音从风里飘过来,“我小时候,总做同一个梦。”叶君泽走到他身边。月光下,沈恪的侧脸像尊破碎的玉雕,眼尾泛着不自然的红。“梦里,我坐在一辆车里,副驾驶座上坐着个穿白裙子的女人。”沈恪望着海面,“她腕上戴着檀木珠串,怀里抱着个襁褓。我喊她‘阿姨’,她回头对我笑,说‘阿恪,等阿泽长大,我教你画画’。”叶君泽的呼吸一滞。他想起母亲相册里的老照片——年轻的母亲抱着襁褓里的他,腕上的檀木珠串和沈恪腕上的那串,纹路重叠在一起。“后来呢?”他问。“后来,车撞进了老桂树。”沈恪的声音发哑,“我被甩出车外,看见你母亲的手垂下去,腕上的檀木珠串断了。半块掉在你脚边,半块……”他低头看向手里的平安扣,“在我这里。”叶君泽的眼泪砸在沈恪手背上。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阿泽,别怨,别恨。”原来,她早就知道,沈恪藏在心里的秘密,和他藏在心里的秘密,本就是同一块玉的两半。“沈恪。”他轻声说,“我们……去看日出吧。”沈恪转头看他,眼底的红血丝像蛛网般蔓延。他点头:“好。”凌晨四点的月湾,海风还带着凉意。两人裹着同一条毯子,坐在沙滩上。叶君泽靠着沈恪的肩膀,望着远处的海平面——天际泛起鱼肚白,像被揉皱的宣纸。“阿泽。”沈恪的声音很轻,“如果……如果当年我没有隐瞒真相,你会怪我吗?”叶君泽摇头:“不会。”他想了想,又说,“但我会难过。”“为什么?”“因为你明明可以告诉我。”叶君泽望着他的眼睛,“你明明可以……和我一起分担。”沈恪的手指微微颤抖。他低头,吻了吻叶君泽的额头:“我知道。所以我现在要告诉你,阿泽。”他的声音发颤,“我后悔了。后悔隐瞒,后悔控制,后悔……没早点告诉你,我爱你。”叶君泽的呼吸一滞。他望着沈恪眼底的泪光,突然笑了:“沈恪,我也爱你。”海浪拍打着礁石,发出清脆的声响。沈恪把叶君泽往怀里拢了拢,两人额头相抵,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快得像要冲破胸腔,却又如此契合。“阿泽。”沈恪轻声说,“以后,我们一起看日出。”“好。”叶君泽点头,“一起看。”远处,破碎的玉月湾的日出像幅被揉皱的油画。叶君泽裹着沈恪的西装外套,坐在沙滩上,指尖触到他腕间的平安扣——两半玉拼在一起,红绳被海风掀起,扫过他的手背,像句未说完的情话。“阿泽。”沈恪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晨起的沙哑。他蹲下来,把温热的贝壳递到叶君泽掌心,“你看,和你画里的那只鹤,纹路好像。”叶君泽低头。贝壳表面的螺纹确实像极了素描本里那只振翅的鹤,连尾羽的弧度都分毫不差。他想起昨夜在画室,自己对着海浪发愣时,沈恪悄悄把这只贝壳放在他画架旁——“阿泽,你画的浪,缺的就是这个。”“沈恪。”他轻声唤,“你说……陈阿婆为什么要把贝壳给我?”沈恪的手指微微蜷缩。他望着远处的海平面,那里刚被日出染成蜜色:“陈阿婆说,这是你母亲当年给她的。”他的喉结动了动,“二十年前,你母亲在老桂树下捡到这枚贝壳,说‘这纹路像鹤,该给阿泽’。”叶君泽的呼吸一滞。他想起母亲相册里的老照片——年轻的母亲抱着襁褓里的他,膝头放着枚贝壳,纹路与他掌心的这只严丝合缝。原来那些被岁月模糊的记忆,早被沈恪悄悄收进了时光的褶皱里。“阿婆还说……”沈恪的声音低了下去,“当年车祸后,你母亲把她叫到家里,说‘如果有一天阿恪来找你,就把贝壳给他。就当……替我再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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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分给个三星就成,分高了书容易没女主不是无锋刺客,就是普通人,没有金手指的普通人,本文对主角团宫子羽不友好,真的不友好,拆原cp,都拆光了,雷者勿入。我真是中了宫远徵的毒,这麽久了都走不出来,果然演技就是男人最好的医美。打算为爱发电顺便戒断。文笔马马虎虎,心血来潮开了一本,喜欢的姐妹可以一起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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