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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干过的事儿。“谢谢你。”仇跃的尾音落在他嘴唇。“以后,1月1,我单独,给你过,行吗?”郁棘问他。“太行了,”仇跃趴在他耳边轻轻喘着,喘息都带着甜腻,“你刚才说的,是生日礼物?”“是,”郁棘把他脑袋推起来,“在,柜子上,你,自己拿。”“什么东西?”仇跃摸索着开关。台灯啪一声亮起,照出个长长的黑色盒子,纹着他连字母都认不太清的飘逸英文字体。“打开,看看?”郁棘把皱皱巴巴的衬衫扔开,忍着腿部皮肤的痛痒坐起身。盒子里是一整套首饰。耳环、不同长度的银色链条,还有……角落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这不会是戒指吧?”仇跃拿起盒子晃了晃,眼神里晃过一丝不可置信。“你,想要,什么,就是,什么。”郁棘贴在他耳边说。像一道心诚则灵的魔法咒语。“戒指。”被施法的仇跃打开了魔盒。四枚戒指置于其中。两枚镶钻,在台灯下闪着绚丽的光,另两枚则是简单的素戒,方便日常佩戴。内圈都刻着“跃&棘”两个字。郁棘接过盒子,深深地看向仇跃眼底,“要,跟我,永远,在一起吗?”“要。”仇跃一刻都没有犹豫。“你,想清楚,我说的,是,永远,我们……”“我要。”仇跃直接打断了他。郁棘的眼睛笑起来。他牵起仇跃的手,将华丽的那枚戒指缓缓推入无名指。“谢谢。”仇跃强忍着哽咽,也为他戴上戒指。他们无法结婚,没有后代,两个人之间的爱情,或许也不会有太多人知晓。但在这漆黑的夜里,他们许下对彼此的承诺。永远。“不过……这么多链子是干嘛的?当项链都长吧。”仇跃捏起一根链条问。“你猜。”郁棘坏笑着从他手里抢过来,带着金属的冰冷,靠近仇跃的身体。一根绕过他的脚踝。一根圈住他腰最细之处。一根配着夹子,挂在他胸口。最后一根项链勒住他的脖颈,底端有三颗铃铛悬垂,随他的动作相互撞击,发出清脆的叮当声。“好看。”郁棘满意地笑起来。“你……又要玩什么?”仇跃被冰凉的链条刺得瑟缩起来。“让我,玩吗?”郁棘忽然伸出食指,勾住他胸口的银链。“嘶——”仇跃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迅速打掉他的手,“松开,疼死了。”“让我,玩吗?”郁棘不依不饶地勾回去,又问了一遍,“小跃……哥哥?”“啧,”仇跃被他这声“哥哥”叫得冲昏了头,“再叫一声?”“哥哥?”郁棘在他耳边用气声问,“疼不疼?”“疼,”仇跃盯着他微颤的睫毛,喉结滚动,“但我能忍。”“好。”郁棘没忍住笑了一声。他拉着仇跃翻过身,将他腰际层层叠叠的链条勒得更紧了些。闪着冷光的链子自然垂落,搭在突出的骨骼,又随身体晃动拍打在仇跃身上。铃铛嗡鸣,银链清脆。在只有一盏台灯的昏暗房间久久回荡。……“我总感觉……好像忘了点儿什么。”仇跃轻轻取掉身上的链子。奈何郁棘玩得太过火,无论他动作如何轻,都能刮到皮肤的红痕。卧室响起此起彼伏的轻呼。和咕咕叫了一长串的……郁棘的肚子。“我知道忘记什么了,”他可怜巴巴地看向仇跃,“排骨。”仇跃拆到胸口的手一顿,差点儿直接扯下来,“几个小时了?放保温桶都该凉了吧?”两个人急急忙忙冲下楼,把排骨倒进锅里加热,肉香飘入鼻腔,郁棘和仇跃对视了一眼。“妈妈对不起。”他们一同心虚地说。越狱仇跃一觉醒来感觉身上很轻。很反常,轻得他以为自己在做梦。只有胸口憋闷,似乎被沉甸甸的东西压住。他掀开被子,就看见一团黑白相间的猫正窝在他胸口,两只爪子还无意识地按住自己尾巴尖。警长什么时候偷偷进来的?好萌。仇跃转头想让郁棘也看看,可枕边空空荡荡,一点儿没有男朋友的影子。他十分疑惑地撸了撸警长的头,但被吵醒的猫猫立刻咬了他一口。手背划出两道长长的白痕,万幸的是没出血。他龇牙咧嘴地把猫团进空调被里,刚想惩罚它一番,又被猫猫困得缓缓闭上眼睛的模样可爱到大脑发晕。算了,猫懂什么。仇跃心软地把被子松了松,确保小猫一动就能出来,才给郁棘发了几条消息装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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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楚雄来说,男人不是长得好看就好,要懂得对女人好丶保护女人,她要他有本事就去闯天下,好,他就靠拿下这天下来保护她!楚雄一眼就瞧中了柳惠娘,不仅她的身段丶她的相貌,就连泼辣的倔脾气,也很对他的胃口。可惜有个唯一的缺点──她身旁已经有了碍眼的相公。没关系,嫁了人也可以和离,他虽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但可以当她最後一个男人。「你少作梦了。」柳惠娘鄙视外加厌恶地拒绝他。楚雄粗犷的身材和样貌,刚好都符合她最讨厌的审美观,而他五大三粗的性子,更是她最不屑的。「你不懂男人。」他就不明白,她为何就喜欢长得像女人的书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只会谈诗论词丶风花雪月有个鸟用?没关系,老子可以等,等她瞧清她家男人真面目後,他再趁虚而入果不其然,他等到了!这男人一旦有钱有权,就爱拈花惹草,希望她藉此明白男人不能只看脸,要看内在,自己才是她心目中的好男人。岂料,这女人依然倔脾气的不肯依他。「想娶我?行,等你混得比他更出息,我就嫁!」老娘赌的就是你没出息!这时的柳惠娘还不知,後半辈子要为这句话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左相嫡女江容是名满长安的贵女,生得冰肌玉骨明眸姝貌,及笄那年对裕王萧显一见钟情,满心欢喜嫁入裕王府。与萧显琴瑟和鸣的第二年,江容死在了他的野心谋逆中。那夜血染长街,满城腥风。长安变天,兄弟夺位。她看着向来温润谦和的夫君杀伐果决,踩着累累尸骨登顶帝位。才知昔年夫妻恩爱皆为虚假。谦卑温润是假,存心蛰伏是真。一见钟情是假,蓄意利用是真。她竟从未看透他。再醒来,重回初见萧显那日。江容告诫自己,要想长命百岁,首先远离萧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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