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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见深雪心里想着又觉得委屈。及川彻像是经过一夜之后,不仅在身体上和鹤见深雪相通了,连心灵也是,便道:“你放心我给所有人都煮了,衣服也给所有人都洗了……“当然,如果他们发现,那也挺好。”“好个屁。”鹤见深雪瞪着他。及川彻双手向后一撑,露出玩味的笑容,打量着鹤见深雪,笑道:“这样所有人都知道深雪和我做了,以后再不能和别人在一起了。”鹤见深雪忍无可忍给了他一拳。他没什么力气,打人也不疼,一拳打下去反而被及川彻捉住手,拉进怀里。“还疼不疼?”他给粥搅了搅,冒出腾腾的热气。鹤见深雪认真的感受了一下,不算疼,而且他根本不饿,不过想到及川彻一大早就煮了,还是忍着恶心吃了。他不要及川彻喂,从及川彻手里接过碗,也拒绝对方帮自己擦嘴。搞得他很娇弱似的,很吃亏一样,做。爱是他先提出来的,他也爽了,他不想觉得好像在下面了,就是被照顾的那一方似的。这也是他讨厌看那些《garnd!バラ恋人》上的那些耽美小说的原因,不愿意做“受”的原因。他撇了眼及川彻,他把棉袄脱了,隔着棉衬衣都能看到里面结实的身材,夸张的头身比,往后这家伙肯定能成为级别的运动员。也算是鹤见深雪占便宜了。毕竟及川彻这种下海挂牌估计要一小时百万起。及川彻温柔地看着鹤见深雪吃饭,却不想鹤见深雪在脑子里算账算得分明。被人爱着是很幸福的事情,及川彻的爱让鹤见深雪看得清清楚楚,甚至不用去猜,因此他也肆无忌惮。鹤见深雪喝完粥之后,又吃了及川彻给的药,便拿出日记本继续写日记,日记就写了一篇短诗,鹤见深雪读了一遍竟然觉得这算是他写的最好的诗。果然,及川彻多少沾点他的缪斯属性。等到写完之后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他艰难的爬起来,约上了岩泉一要去上补习班晚课,及川彻阻止无果,也跟着去了。雪下得太厚,也不能开车,只能走过去,及川彻先是背他了一段,人多鹤见深雪又觉得丢人,只好一瘸一拐的走,每走一步心里都在骂及川彻。好在冬天穿得厚,身上的痕迹看不见,他坐在岩泉一和及川彻的中间,身后是花卷、温田还有松川。鹤见深雪戴着无边框的眼镜,面孔精致又有文气,平添几分禁欲的清冷,但歪头时露出几道鲜艳的吻痕,看得人心尖发痒。他转头和岩泉一讨论问题,及川彻不学习,纯粹来偷看鹤见深雪,占有欲空前高涨,他和别人说话,及川彻就戳他的腰或者拉他的头发,幼稚极了。鹤见深雪皱着眉头,转过头看他,扬起拳头要揍他,又看见及川彻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放下拳头,低声斥责道:“岩泉的醋你也要吃啊?”及川彻坦诚在他耳边道:“嗯,不想你和别的男人说话。”听了这话鹤见深雪面皮和眼底微热,咬了咬唇之后别过头去,懒得理他。晚上雪化得差不多了,及川彻先是步行回家开车,回来把鹤见深雪、岩泉、花卷、松川都接上,搞得另外几人非常惶恐。及川彻把鹤见深雪送到家门口,临走时又摸了摸他的头,重新回到车里,又上车送剩下几个人回家。及川彻一边哼着伦敦奥运会的主题曲,一边开车,心情美妙。“喂,你们……”岩泉一坐到鹤见深雪之前的副驾驶,看着窗外飘过的雪景,后排的两个人更是各怀心思,直到岩泉一开口道:“做了对吧?”及川彻:“……”survival的小调戛然而止,他震惊于岩泉一居然连这个都能看出来吗?他躲在他和鹤见深雪的床底下吗?岩泉一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瞥了他一眼,道:“人渣!”花卷:“罪犯!”松川:“渣男!”及川彻:“……”“喂,前面的我都算同意,但我哪里渣男了?”及川彻握紧方向盘抗议道。“鹤见还是未成年吧?”岩泉一掏出手机,准备报警,“诱。奸是枪毙吗?”“喂……”及川彻解释道:“小雪是美国人,应该按照美国的法律来说,而且我只比他大半岁,哪怕在日本我们也是合法的了。”“戴了吗?”花卷幽幽地问道,好像如果及川彻否定,下一秒身体就会从车轮子底下碾过。及川彻抿抿嘴,脸皮发热,可惜他们四个近乎都是穿一条裤子长大,压根无法拒绝回答:“你问太多了吧?这么隐私的问题很冒犯唉,你对小雪关心过度了吧!?我当然戴了,我怎么可能伤害他,只是……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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