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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舷窗外,云海翻涌如沸,熔金的夕阳泼洒其上。田夕薇的脸颊紧贴着冰凉玻璃,清澈的眸子盛满了流云与霞光,每一丝变幻都引她低低惊呼:“小墨,看!像不像天神打翻了熔炉?”声音雀跃,带着挣脱樊笼的轻盈。
陈羽墨的目光从手中《凝聚态物理前沿》的书页上抬起,循着她指尖望去。机舱柔光落在他沉静的侧脸,唇角那抹几不可察的弧度,泄露了连日紧绷的神经正被这份纯粹的热望悄然熨帖。他合上书,温声应道:“嗯,天地壮阔。”书页间晦涩的理论与公式,在此刻远不及她眼底跳跃的光点真实。
温热湿润、裹挟着咸鲜海腥气的风,是厦门给予的初拥。田夕薇站在高崎机场外,深深吸气,张开双臂,笑容明媚得足以驱散鹭岛天空最后一丝阴翳:“大海!我来啦!”那毫无保留的欢喜,像暖流注入陈羽墨的心湖。意识深处,那名为“烛龙”的存在,仿佛沉入了最深的海沟,敛去所有冰冷的锋芒与低语,只余一片安宁的沉寂。没有警报,没有窥伺。只有眼前鲜活的她,和这片即将承载他们七日时光的岛屿。一种久违的、近乎陌生的松弛感,如同退潮后温软的细沙,缓缓漫上他沉重的心岸。
车行过灯火璀璨的鹭岛,跨过夜色中巨龙般横卧的海沧大桥。轮渡码头的海风更肆意,带着岛屿的邀约。田夕薇趴在船舷,乌发被风卷起,像一面小小的旗帜。对岸“海上花园”的灯火在深蓝夜幕下星子般闪烁,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侧脸在渡轮灯光下莹润如玉。陈羽墨站在她身后一步之遥,目光沉静地落在她纤细的背影上。那份纯粹的期待与喜悦,是他灵魂深处誓死守护的微光,此刻,也成了抚慰他焦灼心绪的良药。看着她,紧绷的弦终于可以暂时松懈,只余海风拂过心湖的微澜。
“听涛小筑”隐于凤凰木巨大的华盖之下,白墙红瓦,庭院幽静。推开木格窗,一角深蓝的海便跃入眼帘,涛声低沉而恒定,如同大地安稳的心跳。
接下来的日子,时光被海风浸透,染上了阳光的金色和浪花的咸涩,流淌得缓慢而黏稠。
他们迷失在三角梅灼灼盛放的迷宫巷弄。田夕薇像只充满探索欲的雀鸟,举着手机捕捉藤蔓攀附的斑驳老墙、雕花繁复的欧式窗棂、墙角酣睡的玳瑁猫。龙头路喧嚣的小吃街,她被晶莹剔透的土笋冻惊得跳脚,转眼又被鲜甜滚烫的海蛎煎和q弹的鲨鱼丸汤征服,吃得眉眼弯弯,鼻尖沁出细小的汗珠。陈羽墨跟在她身后,扫码付钱,看着她满足得像只偷腥成功的猫,眼底是自己都未察觉的纵容笑意。那份久违的、属于少年人的轻松,如同退潮后温软的细沙,缓缓漫上他沉重的心岸。他允许自己暂时放下那血色的未来,只专注于眼前这鲜活的笑靥,专注于掌心传递来的、海蛎煎包装纸袋的温热触感。
日光岩顶,猎猎海风鼓起田夕薇的裙摆,她张开双臂对着无垠的碧海蓝天放声呼喊,笑声清脆,仿佛要将所有青春的热望都掷入这辽阔澄澈。陈羽墨立于她身侧,海风同样灌满他的衬衫。阳光在她侧脸镀上耀眼的金边,眸中倒映着整个世界的明亮与自由。看着她毫无保留地拥抱阳光与海风,那份蓬勃的生命力,像一把钥匙,悄然旋开了他心湖深处某个锈蚀的阀门。积压的重负似乎被这浩荡的天风涤荡去些许,一种近乎轻盈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拿出手机,镜头只对准她飞扬的发丝与灿烂的笑靥。没有计算的未来,没有沉重的守护,只有此刻阳光下的她,纯粹而耀眼。
菽庄花园的四十四桥曲折蜿蜒。田夕薇被一群写生的学生吸引,驻足良久,指着光影变幻的水面,小声问陈羽墨:“小墨,你看那光斑跳跃的样子,像不像碎了的琉璃?”他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波光粼粼,心湖也仿佛被投入一颗小石,漾开微澜。在钢琴博物馆,她指尖隔空拂过那些历经沧桑、光泽温润的古董琴键,听着它们漂洋过海的故事,眼神专注而神往。当被允许在一架百年施坦威上轻轻按下中央c,那清澈悠远的音符仿佛直接敲在两人心弦。她闭上眼,指尖在空气中无声弹奏,侧脸线条柔和而沉醉。陈羽墨静立她身后,没有言语。这一刻的宁静与美好,无关过去与未来,只关乎此刻的共鸣。他看着她沉浸的侧影,仿佛时光都为她放缓了脚步,而他,甘愿沉溺在这份宁静里。
环岛路上,海风带着咸湿的凉意。田夕薇骑着单车,白色裙角飞扬,时而奋力冲到前头,回眸笑着招手;时而慢下来,停在路边,赤脚踏上细软沙滩,弯腰寻觅海浪奉上的贝壳与海螺,阳光在她低垂的颈项上跳跃。陈羽墨不紧不慢跟着,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在港仔后平缓的沙滩,索性弃车。微凉海水漫过脚踝,田夕薇提着裙摆,追逐退去的浪花,又在下一波涌来时尖叫笑着跳开,笑声与涛声交织。陈羽墨站在不远处,看着她无忧无虑如海鸟,在沙滩留下小巧足迹,又被海浪温柔抹平。海风拂面,带着她发间淡淡的栀子花香。一种前所未有的、饱胀的平静感充盈心间。他放任自己沉浸在这份简单的快乐里,仿佛那血色十年只是遥远模糊的噩梦。守护的意义,在此刻变得如此具体而温暖——就是守护这沙滩上,她无拘无束的笑声。
离别悄
;然而至。龙头路附近,田夕薇的脚步缓了,目光流连于熟悉的店铺、开花的墙头、路边的懒猫。一家手工银饰店的橱窗里,一枚戒指攫住了她的目光——纤细戒圈托着一小片打磨光滑、天然纹路宛然的白色贝壳,温润内敛,如同凝固的海浪。
“喜欢?”陈羽墨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了然。
田夕薇点头,又赧然一笑:“像把一小片海戴在手上。”
陈羽墨未语,转身入店。片刻,他拿着一个靛蓝小布袋出来,递给她:“给未来表演艺术家的…鼓浪屿印记。”语气寻常,动作却珍重。
田夕薇讶然,打开布袋,正是那枚贝壳戒指。她小心戴上左手中指,不大不小,恰如其分。洁白的贝壳衬着纤细白皙的手指,清新别致。
“谢谢小墨!”她扬起手,对着阳光端详指间的微光,笑容璀璨,眼底却微微泛起水泽,“我会好好戴着它!就像…把这里的海风和阳光,还有…”她顿了顿,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声音轻软下去,“…还有这七天的好时光,都带在身边。”
傍晚,离岛的渡轮犁开一片熔金的碎浪。田夕薇倚着栏杆,戴着贝壳戒指的手搭在冰凉的金属扶手上,凝望暮霭中渐渐模糊的金色岛屿,眸中盛满不舍。海风吹拂,她几缕柔软的发丝不经意间扫过陈羽墨裸露的小臂,带来细微而清晰的痒意,像电流窜过。两人身体间那一步之遥的空气,仿佛被这微小的触碰瞬间加热、稀薄。陈羽墨没有动,也没有退开。他并肩而立,同望那片承载了七日纯粹时光的净土。海风温柔拂面,带着大海永恒的气息。她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凝望。他亦沉默,感受着手臂上残留的、她发梢拂过的微痒,像一枚小小的印章,盖在了这七日时光的尾页。一种无声的、温热的默契在暮色与涛声中悄然流淌,比任何言语都更清晰地描摹着某种心绪的变迁。
渡轮驶向对岸璀璨的都市星河。身后,鼓浪屿的轮廓淡去,融入深蓝的海天线,唯余涛声隐隐,如亘古的吟唱,在心头悠悠回荡。
这七日,无警报,无阴霾。唯有阳光、海浪、古巷、她指间的微光、发梢拂过的痒意,以及那份在宁静海风中悄然升温、心照不宣的羁绊。它是一场被海风浸透的甘醴,洗去了陈羽墨眉宇间沉郁的霜色,让那份守护的沉重誓言,悄然融入了更柔软的、名为“陪伴”的底色。鹭岛七日,心海潮生,无声处,情愫已悄然泊岸。守护的长路,亦因此染上了晨曦的暖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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