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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离是最后才去摸索衣柜门的,他知道衣柜门外挂着一个巨大的锁,锁很结实,从内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破坏他,他自然也对此不报什么希望,不管怎么说,像他这种家庭,衣柜某处有个暗道的概率并不等于零,雾离猜想有逃生通道的概率比他从内破坏那个大锁概率来得高。但在他精疲力尽地靠在衣柜门上时,身后猛地一空,“吱嘎”一声柜门打开,雾离身子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失去稳定的他由于长时间的黑暗和焦虑并没能快速保持自己的平衡,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摔倒在地面,整个人呈一种仰倒的姿势,头也重重磕到地面,一瞬间头晕目眩、天旋地转。雾离不由地嘲笑了一声自己的狼狈和愚蠢,教条主义让他探寻了衣柜中各个可能藏匿机关的地方,却未曾想过试探性地推一推柜门,万一那个巨大的门锁是个摆设呢?太可笑了。雾离躺在冰凉潮湿的大理石地板上,无声地裂开嘴笑着,笑着笑着便喘不上气,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的嘴里,咸咸的,还泛着涩,惨白得刺目的天花板占据了他的整个视线,还有些许透明小球无规则漂浮在他的视网膜上,他大抵是撞坏脑子了,都看到了幻觉。他的躯体也感受到了潮湿得如同在粘腻湖水中的恶心感,鼻腔中尽是浓郁的血腥味,雾离摇了摇头,驱散幻觉般的小球,但处在湖水中的湿润感愈加明显,血腥气也分外真切。他摸索着伸出手,将手举起放在视野中央,那只骨节分明但布满伤痕的手整只手掌已完全被鲜血染红,他受的伤有这么重吗?雾离撇开头向一旁看去,身侧的小水洼、准确来说是一摊血水反射出他狼狈的脸,不是幻觉,潮湿与粘腻、还有强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都不是幻觉。雾离躺在一汪血水中,半边的白色衬衫被血沾染,看不出原本的洁白,他手腕往下流淌的血与地板上不知多少人的血流到一处,让那个血洼更浓郁了不少。也许是短短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雾离现在已经平静到如同一个麻木的旁观者般,面无表情地从血洼中站起身,还没行动就看见他的好弟弟拎着一把剔骨尖刀走来,他的脸上和身上同样满是鲜血,雾离也看不出那些鲜血是来自雾敛嵩本人还是其他人。他猜到发生了什么,此时分外平静地望向始作俑者雾敛嵩:“你杀了我吧。”雾离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精力,此刻再也没有任何反抗和逃跑的力气,他的双手双脚已经完全发软,每动弹一下那种深入骨髓的酸痛就令他倒抽一口凉气,他毫不怀疑,倘若自己此时逃跑,没走几步就会脚一软栽倒在地,反而徒增折磨。反观雾敛嵩,虽然他满头满脸都是灰尘和鲜血,但身上没有明显的伤口,神情也是一贯的游刃有余,很显然这一路过来他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阻碍,此刻面对雾离明显占了上风。雾离实在是太累了,往常他不是这么轻易认命的人,但此刻他已经不想再做任何徒劳的挣扎了。“当啷”刀上的寒光闪花了雾离的眼,预料之中的刺痛却没有到来,金属撞击地面的声音彻底唤醒了雾离,他回过神,在雾敛嵩的脸上看到与他如出一辙的、深深的疲惫。“陪我聊聊吧,聊完再杀你。”雾敛嵩痛苦地揉了揉眉心,不顾形象地席地而坐,浑然不顾地上的脏污和鲜血:“你把你想问的都问了吧。”雾离从善如流地坐到他身边,他对一切都毫不知情,关于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推测,好奇心旺盛的他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一求知的机会,况且他有其他选择吗?反正跑也跑不掉,雾离也没那么想死,倘若有机会,他自然会愿意多几分存活的几率,而往后拖延得越久,变数就越大,万一有哪个热心邻居注意到这家的异样报警处理、警察赶上门把雾敛嵩逮走了呢?虽然这种可能性同样也是微乎其微,雾离家勉强算得上富裕,因此住的自然是别墅区,为了良好的社区环境,楼宇间的距离都有几分远,在这里哪怕开派对,都不一定有人能听见动静。至于为什么雾离自己不报警嘛,原因很简单,他被关进衣柜时就被没收了手机,一出来刚在冰凉的地面上躺了几分钟,准备行动时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雾敛嵩。不管怎么样,雾离先前心如死灰的坐以待毙是因为实在没有办法加上过于疲惫了,现如今有拖延时间的办法,而且代价只是和雾敛嵩聊天、听听他所说的废话罢了,雾离自然乐得效劳。两人没有之前的仇视,此时相安无事地坐在一起,像一对真正的、亲密无间的兄弟,雾敛嵩的脚边是闪着寒光的一柄尖锐剔骨刀,刀尖上还有未干涸的血迹,身后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入,在两人中间用光芒铸起一道屏障,雾离身后的影子在光下被拉得很长很长,身后那滩血洼同样反射着二人的倒影,黑色的影子浸泡在鲜红的血中,颇有几分荒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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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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