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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莲又拈起一块糕点吃起来。心中为郁向莲捏了一把汗,幸好她是昭阳,若是原主嫁过去,恐怕一辈子在后院,磋砣至死。后院的腌臜事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特别是在这盛京内。月峨眉目光看向郁莲,道:“我有一种药,可让男人无法起雄风,届时你新婚夜可以派上用场。”郁莲微微一笑,就是要这种效果,如小鸡啄米般点头。随后似是想到什么。她开口问道:“峨眉,你这次来,没有带一些能让武功快点恢复的药?”月峨眉性子本就是活跃的,好友一问,她挑了挑细眉,给一个放心的眼神给好友,得意洋洋道:“我大概问了一下春燕,知道你的情况,特意把清於丹、净丹等几个丹药带来了。”她从怀中掏出几个小瓶子,整齐地摆在桌上。这些丹药是练武之人眼中的圣丹,吃了对功力提升有帮助。商议月家不止是用毒厉害,用药方面同样造诣深厚。郁莲弯下身,盯着桌上几个小瓶子看,峨眉能带出来送给她的东西,自然是好的,她全部收入怀中,眸光感激地抬向月峨眉。月峨眉佯装皱眉,一脸嫌弃,撇着嘴道:“少来这副感动的模样。”郁莲哈哈笑开来,没有再露出那种眼神。聊妥了事。便把郁兰唤进房内,介绍了月峨眉与她相识。郁莲把大夫人欲将她嫁给黄门侍郎冀列的事,还有假死脱身前往蓬山的事情说出,“待我入了冀列府中当小妾,随便寻一日到青云湖便可假死脱身。”郁兰听完觉得甚好,没有什么异议。夏雀提了一个建议,开口道:“怀宁公主还没见过徐驸马,姐姐也归来,不如某日安排二人见一面。”郁莲小手托着下巴沉思,心中有自己的思量。郁文德天天在金殿中高坐,没有那么清楚外头的情况,可是裴怀安执掌东厂,本事不小,他真的要插手彻查,恐怕锦春坊早已被识破,这里面不排除他放水的情况。他恨昭阳,不知道会不会牵扯到怀宁公主身上。春燕易了容在郁府,裴怀安跟她交过手,恐怕早就知道春燕的真实身份。若不是自己是还魂重生太过于匪夷所思,她也早被裴怀安识破,能重新让春燕、夏雀认为主的人,很难想象除了昭阳还有何人。此事进行到现在,东厂那边想必不会干涉太多。郁莲想通,如画的眉目展开,小脸释然一些,道:“就按夏雀的来,我在郁府中无法时刻关注锦春坊,夏雀已能独当一面,很多事情可以自己作主。”“是。”夏雀嘴角略弯,眼里有光。她悄悄看了姐姐一眼,一脸得意,公主夸我了。春燕给她一个‘不要得意’的眼神。室内其乐融融。此事便如此定了下来。宵禁已过,路上漆黑,空荡荡一片,没有再见行人。郁莲回郁府,春燕坚持要送她,两人一齐从锦春坊后院出来,用轻功飞向郁府。春燕临走时,郁莲告诉她:“我跟府里说你家中有事回了老家一趟,至于是奔丧还是其他我没有透露太多,有人问起你根据情况编即可。”“是。”春燕点头。黑夜中,郁莲悄悄潜回厢房内,门槛上放着的细灰完好,没有人进她厢房内。她掌起烛火,并未歇下。拿出怀中的小瓶子,倒出两颗丹药吞了下去,开始运动修炼起来。果然是好丹药,丹田一阵回暖,是这段时间没有过的顺畅,运起功来内力流利回转,不再有阻碍。运完气,她吐出一口浊气,再睁眼时,感觉目明眼清。郁莲一指弹灭烛火,黑暗中她依旧可以看清房内摆放的各种物件,虽不似前世的昭阳看得那般清晰,却也是一个进步。一慢四快的打更声从远处入耳,已经是五更天。听见打更声,她丝毫不觉得得困,反而更精神,在这深宅大院中,以往她是听不到打更声的,现在却能听到了。这个认知让郁莲又惊又喜。练武之人功力越高,耳力、眼力越好,没有困意,她又跑去怡月小院用轻功在槐树枝头绕了几圈,飞上飞下,两刻钟后睡意袭来,才回房歇下。睡梦中的她带着浅浅的笑意。佟静云在天寒地冻里醒来,被剃了头发,怒火岂止是滔天,马上踢醒奴仆们回府,叫父亲踏平郁府。不料佟府内已经乱成一团。不知是何方贼人入府下毒,佟项明跟几位重要副将昏迷不醒,马氏马上去请大夫前来把脉,却无一所获。她又派人去请佟家族里的叔伯来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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