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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他看到了也不会回。褚清刚进门,就看到孟总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屋内没开灯,仅有的光线映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褚清想了想,还是没说话,直接上了楼。沙发上的孟柏敛下了眸子,神情有瞬间的落寞。是他先提出要褚清离他远一点,并且强调了许多遍,他以为不让褚清看到自己的脸,自己就会好受一些。电视上的人物发出夸张的哄笑,在这样的环境下孟柏摸了摸自己的心口,竟发觉里面是死寂一片。在之后,他经常看到褚清打着电话往外走,步履如飞,有时候唇边还挂着笑,像是很急着往外飞的风筝一般。外面是自由,而这里是他的牢笼。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的目的达成了不是吗?褚清不用看见自己愈发狼狈的样子,他应该高兴的。但是,他还是叫住了他。“去哪?”孟柏对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褚清问。少年身量高,肩膀宽,穿什么都能撑起来,此时穿着一件漆皮的棕色皮衣,锁骨清瘦明显,中间微微下凹,带着些天生的性感味道。下装穿着普通的休闲裤,脚踩一双黑色皮靴,随随便便就穿的跟去拍杂志似的。孟柏心里嘲讽的想,穿成这样出去给谁看啊,外面那些人像烦人的苍蝇似的,得亏褚清看得上。褚清莫名有些受宠若惊,他解释道:“朋友新开了一家酒吧,叫我们去捧捧场。怎么了?”孟柏顿了下,问道:“很亲近的朋友吗?”褚清:“不算吧,孟总有什么事吗?”孟柏沉默了一会道:“最近胎儿有些不稳定,可能需要你出门的次数少一点。”褚清听他这么说,连忙扶着他坐了下来,关心问道:“很难受吗?要不要找人检查一下。”孟柏摇头,他看向褚清,问:“所以你能做到吗?”“这有什么不能的,你都不舒服了我还玩什么啊。”况且他本来就不太想出门了,怪没意思的。以前觉得好玩的东西现在全都变了个样,无论干什么他都能想到孟总。这俩天都是硬着头皮出去的,孟柏这么说还让他松了口气。孟柏见他点头,就扶着肚子离开了,褚清在背后看了他许久。半晌才叹息一声。到了夜晚,他坐在阳台靠椅上,边编枕套边思考着孟总到底是个啥意思。没等他想明白,外面有人敲门,他开门居然看到的是端着杯牛奶的孟总,他眯着眼睛笑,“孟总,怎么亲自来送啊?”孟柏淡淡瞥了他一眼,“顺手帮阿姨送一下而已。”褚清心里门清,孟总总是这么嘴硬心软,这么隐晦,整的他心里痒痒的。以表真诚,他当着孟总的面把牛奶喝了个精光,全身心都表明自己接受了他的示好。孟柏看着空了的杯子,莫名勾唇笑了一下,“喝完了就好,早点睡吧。”褚清回去后刚钩了一会,眼皮子就重的不行了,他进屋,打了个哈欠,拉起被子就盖着睡了。夜深人静时,门又被人推开。孟柏走近,在床边看了褚清许久都没有动作,彷佛来这只是为了好好看一眼床上的人。但下一秒他的指尖就动了。从褚清饱满的额头,到挺直的鼻梁,直到厚薄适宜的唇,然后是湿润的口腔,舌尖,喉管。睡梦中的褚清感觉那只贪婪的猫又来了,他皱起了眉头。孟柏指尖抽出,在唇边勾出银丝来,接着他继续往下,像是在估量自己私藏的珍品的价值一般,湿哒哒的指尖逐渐变的冰凉,干涩,滑过皮肤时有了阻碍。而褚清自下唇到身体阴影处,被拉出一长条湿润的,宛如游蛇滑过的痕迹,在月光下像是泛着晶莹的闪光。这是主人对这件身体艺术品的画龙点睛。既是欣赏,又是独占。主人跪在褚清的脸颊俩侧,一直手扶着墙面,另一只手捏着褚清下巴。他仰头闷哼一声,细细的喘息声被他噎在喉咙里,孟柏小声呼着气,开始动作起来。褚清无意识的皱眉,孟柏捏着他的下巴,突然开始断断续续的轻笑,“不喜欢也受着。”他双手都撑在墙面上,从双臂中间往下,看不到褚清乖顺的脸,只能看到自己凸起的肚皮。他咬了下唇,不满的弓坐了下来,撑着床,看着身下的人。少年长相贵气十足,但眉头拧的死紧,像是有些呼吸不上来,这也使得孟柏闷哼一声,视线里几乎看不见褚清的下半张脸。他像是迷失在丛林里的过路人。孟柏有些着迷,他喜欢这样迷茫甚至有些可怜的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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