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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新一任脑,按照惯例前来拜访守巢人“脑端正地坐在显得有些矮的桌子对面,
纳西妲站在另一边的凳子上,掀开拉紧的窗帘一角,探视着外面密密麻麻的警戒线和警车
“没必要搞这么大阵仗吧?”纳西妲头疼地放下了窗帘,和坐在对面的脑握了握手:“只是做个客而已,脑这么高危吗?”
“当然有必要。”脑为纳西妲沏了杯茶:“你我分别管理巢内o、o区,安全自然是第一位。”
“收拾起来会很麻烦的,”纳西妲在身下垫了几本书,但还是和脑差了一头。
“清理的事情,有爪牙负责,不劳您费心”脑对纳西妲说:“作为守巢人,您对接下来的长期合作有什么高见吗?”
“也没什么。”纳西妲摇了摇头说:“我看那个德里曼干得就没什么问题,你可以照他的做”
“德里曼先生吗?”脑思索片刻:“那位虽然已经仙逝,但是他的功绩始终刻在巢的历史上。我们会一直铭记他的。”
“死了一百年而已。”纳西妲把茶杯端了起来,一旁的提纳里心领神会地往里边加了勺糖。
“我想要的的不是那些所谓精神。而是他的决策。把他的经验用上比建多少纪念碑都有用。”
时间回到现在。
“回来了。”走进巢o区的边界,提纳里一路上的警备终于松弛了下来。
o区是一个特殊的街区,这里的人似乎早已接受了“街区管理者是一个oo岁的小女孩”这一事实,同时,在纳西妲的亲自管理下,这里的环境,包括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都是一众分区中最好的一个。
“奇怪,”纳西妲皱了皱眉,突然停了下来:“有一股血味”
“嗯?”提纳里抽闻了几下,却只吸到了一团柳絮:“闻不出来。”
“去看看。”纳西妲的脸色一下子严肃了起来,朝着散血味的巷子飞奔而去。
追着纳西妲来到巷子口,提纳里,这才看到了巷子里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血迹一直延伸到巷子深处。然后消失。
“莱茵先生”纳西妲喃出男人的名字,快步走上前,在他身侧蹲下检查——身上没有其他伤口,只有在双臂上,两片失去皮肤的血肉暴露在空气中,源源不断的血液汩汩流出,这两块皮肤就像是被硬生生撕扯下来一样。
“他就要死了。”纳西妲从提纳里手中拿过绷带,把莱茵的双臂裹好,减缓了流血的度
“快把他送到医院!”
“莱茵先生,你醒了?”莱茵刚刚睁眼,就看到纳西妲沾满血污的脸:“还好你没事。”
“纳西妲大人,我这是在哪儿?”莱茵说着吃痛地捂住做了应急处理的手臂,问。
“在医院,你怎么伤成这样?如果我没有及时回来,谁来也救不了你。”纳西妲这才松了口气,说。
“是谢肉祭。那群怪物”莱茵忍着痛说:“他们已经袭击过大半个巢了。”
“du级的个体。”纳西妲的神色更严肃了几分:“没想到它们这么猖狂。”
“是我没用,没有早些现他们。”莱茵移开视线,看着手臂上的绷带:“还浪费了一颗您的种子。”
“不需要自责,它的存在本来就是来保护你们的。”纳西妲安慰道,说着又将一颗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种子塞进莱茵嘴里:“现在你还活着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监控室内,提纳里坐在屏幕前,沉默地看着画面,眉头紧皱。
监控中,莱茵走在小巷里,被一只似人非人的怪物自上而下袭击。刺向他脖子的黑色口器紧接着被从他手臂上长出的树藤挡住。莱茵这才反应了过来,和这只人脸蜘蛛僵持了起来,
尽管有手臂上树藤的辅助,但几个来回下来,莱茵还是被抓住了破绽,藤蔓被口器紧紧地咬住,直接连着皮一起扯了下来。莱茵被反冲力撞到墙上,人事不省,而谢肉祭则拖着两块皮跑进了巷子深处。
“谢肉祭已经渗透了吗?”提纳里担心地看着屏幕
“大人,一定要小心。”
“不错,这次的很完整,”叶澜用镊子夹着血淋淋的人皮,像观察一件艺术品一样看着上面墨绿色的脉络。
“那么老爷,这次的赏钱?”人面蜘蛛——谢肉祭,用扭曲而沙哑的声音对叶澜说。
“当然,辛苦各位了,也替我向嬷嬷问好。”叶澜爽快地撕下了一张支票,扔到了谢肉祭裂开的腹中,
“悉悉索索”人面蜘蛛爬出围墙,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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