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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过去,
那是巢建立的最后一役,从古至今一直记录在所有版本的历史书中
一直被迫靠着数量取胜的人类,只剩下了不到百分之一,而怪物却像杀不灭的蝗虫,数量不见减少。
“ooo名载有目前最先进的武器的武装人员已经将巢的外围包围,”第一任脑,马克,看着桌上潦草的局部地图,对其他政府人员说:“明天开始,就要对这一范围进行绝对的污染肃清了。”
“能向后移两天吗?”纳西妲脸上满是忧虑:“再给我们最多两天,我们就能研出抵抗怪物感染的特效药。”
“纳西妲女士,我向来最敬重科研人员,但这次恐怕不行。”马克摇了摇头,
“会有很多人因为伤口感染而死的!”纳西妲猛地站了起来,直视着马克的眼睛:“那些为了人类出生入死的战士的命难道不值钱吗?”
“这不是你能管的地方,也不是钱不钱的问题。”马克无情地回答:“每拖一天,怪物潮涌来的风险就更大一分,我们必须在那之前建立起完备的防御体系,”
“所以,就让他们去送命吗?”纳西妲眼眶里有泪水打转:“每一个人的价值难道有分别吗?”
“纳西妲女士,请你冷静,”马克仍然平静:“这不是送命,是自愿的牺牲,那一千人中的每个人都已经亲笔签下了生死状,他们是为了人类的火种随时准备着迎接死亡的死士。将来,他们每个人的名字都将刻到巢的名册上,没有人会忘记他们对人类做出的贡献。”
“铭记?是吗?”纳西妲身体一度不稳,只能撑住桌子堪堪稳住,苦笑道:“可他们除了被记住,又得到了什么?四肢撕裂?伤口溃烂?被怪物整个吞下,连骨头都留不下?还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人朋友一个个死去,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这些事,我光光亲眼就已经看了不下百次了!”
“‘这是必要的牺牲,为了人类,我们必须这样做。’”纳西妲不住地摇头:“我们一直这样自我安慰,把他人的死当做理所应当。可你们不知道吗?我们已经踩着他们的尸走到现在了!”
“那么仅凭你我,凭我们这些人,能做出什么有意义的事吗?!”马克咬着牙质问道:“大局已定,我们只能静观其变!”
“无可救药。”纳西妲留下一句话,转身冲出了会议室。
“要追吗?脑大人”一个人对马克说
“不必”,马克用手捂住额头:“作为科研人员,纳西妲有她自己的分寸。”
简陋的实验室的门被关上,纳西妲看向堆放着活木的角落。
虽然,异想体生成的原理仍未分析出来,但产生方式纳西妲已经见过很多种。
拖过一块活木,纳西妲将一滴紫色的植物汁液滴到了上面
活木很快生了污染形变,有向人形变化的趋势
植物类异想体的产生,是目前最为可控的一种,因为在污染定型和形成异想体之间,有一块很短但足够的真空期,只要将这一阶段截断,就能得到一具存在污染但无怪物体征的空壳。
凭着经验,纳西妲在扭曲成人形的活木即将开始动作的前一秒浇下了抑制剂,阻断了异想体的形成,
“哗啦,”已具人形的活木被扔进了培养缸中,
纳西妲捏着鼻子,灌下了一管和刚刚一样的紫色汁液,忍着直冲大脑的污浊与混沌,提起一把砍刀走了出去,
一个蹒跚的身影,向着已经在缩小的包围圈走去,
“兄弟们!人类生死存亡的关头已经到了!人这个物种能否继续生存在地球上,就要看我们的了!”张实高举着旗帜,对着严阵以待的队员们高声喊道:“和我一起冲!”
大群人类的气息很快吸引了无数的怪物,队员们将枪中仅剩的子弹全部倾泻,但怪物一批接着一批,子弹很快就耗尽了。
“换刀!每个人至少杀o只!”张实早已打空了子弹,举着大刀冲进了怪物推中拼杀,其他队员们纷纷像打了鸡血似的,与可怖的尖牙利爪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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