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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摩托,轰鸣着飞驰进了冰川。
“呜呼好久没有在冰川飙过了,”基诺戴着护目镜,猛加了一次,
“队长!冷静点!我们这次是去救人的!”鸠七手八脚的把脸上的纸条撕了下来:“后座上坐着两个人呢!”
“我知道,抄冰川的近道能更快一些,还不用走边境的关口检查浪费时间,”基诺一个转弯,甩起一地的冰屑,全向南方边境驶去。
很快,摩托车离开了边境,顺着废弃的柏油马路飞驰,
远处,一条灰黑色的云雾挪动着,应该就是他们的目标了。
“哇——上次我们在死火山看到的都没那么多!”鸠举着望远镜,看着几公里外依稀可辨的成千上万只鸟类怪物的迁徙,
时不时,这群鸟中有一群分流出来,攻向公路上抛锚的卡车,
“这怎么搞?喷火器有带吗?”基诺看到这一幕也傻了眼:“这真的只是一个分支?”
“用火没用,”鸠用随身的信号枪点燃了其中的一只,而那只鸟却没有挣扎着像预想中那样将火势蔓延到其他鸟身上,而是自己离群,直直地栽到地上。
同时,一群鸟类已经注意到了停下来的摩托,向三人飞来,
“真邪乎,”基诺暗骂了一声,就地一滚,避开一只鹰的脚爪:“先去救人,把各自的命先保住再说,”
“这种程度,还可以接受”堇紫泪滴挥剑,斩断一只乌鸦的翅膀:“虽然说处理起来确实有些麻烦吧,”
“哇!它们好凶!”鸠赶走一只死死抓着自己头皮的麻雀,匆匆忙忙拔出长刀来应对:“队长救我!”
“自己救自己,怪物不凶就不叫怪物了。”基诺在怪物堆中左躲右闪,逐渐向卡车靠近,
不断有鸟撞击着挡风玻璃,车门也已经变了形,玻璃裂纹让他难以看清车内的情景,但万幸的是还没有要被破坏的迹象。
与此同时,在卡车内,刘江给碎成一片雪花的挡风玻璃加了一层钢化膜,
鸟类撞击驾驶室的声音不断从四面八方传来,好像下一秒就要有一群鸟冲碎玻璃进来将两人分食似的。
“咱上辈子是干了啥缺德事吗?”张尽忠苦着脸对刘江说:“出来办个事儿都遇上这种事,”
“您问我我问谁呀?”刘江再次尝试动卡车,仍然无果:“怕是油箱漏了,要是能空出一两分钟去修说不定还能走上几里路”
“别着急,来接应的人应该快到了。”张尽忠安慰着刘江,
红黄的夕阳将残光透过玻璃打到驾驶室的右边,而此时,外面的“接应”已经爬到了车前盖上。
“碎得真彻底”基诺摸着一块块的玻璃,开始想象后面是什么东西在支撑着这一块狼藉
“啪”,一道烟幕将卡车与鸟群暂时隔离开,趁着烟雾弹生效的时候,基诺来不及顾及里面的人的死活,一脚把本来就伤痕累累的玻璃连带着钢化膜踹进了车里。
“我操!”只听得车里的两人一声骂,钢化膜粘连着玻璃碎片掉了下来,蹲在卡车前盖上的基诺一把把两人拽了出来,
“张部长,怎么是你?”基诺这才看清楚自己手里拽着的人,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反应了过来:“算了,别管那么多了,先和我们走。”
“基诺队长?”张尽忠吃了一惊,但很快也跟着基诺在烟雾的掩护下跳下了车,
“人救到了!先撤!”基诺带着两人穿过鸟群,和鸠两人汇合,慢慢靠到了摩托旁,
然而,到了摩托旁边,基诺才现了一个大问题——摩托载个人,就已经有些摇晃了,如果再加上张尽忠和刘江,想从鸟群中脱出怕是有些困难,
“坏了!摩托带不下这么多人!”基诺一拍脑门,头疼地说
远处,越来越多的鸟聚集成团,像是一块乌云般向五人压了过来。
“走不了吗?”堇紫泪滴一只手用剑应对着群鸟,另一只手则捏成虚拳,用指甲将一块皮肉划开,
抽出时间,堇紫泪滴用血在剑上抹了一道
紫光凝剑,几根如同丝线般的淡紫色光带从剑柄上延伸而出,盘绕着将五人一车围住,随后她双手将剑握好,剑刃接着激出了妖异的紫光,在一阵闪烁后包裹着众人从原地消失得无影无踪,
“哇!什么情况?”鸠从短暂的晕眩中缓过了劲来,然后就对着脚下的冻土晃了神:“这里是冰川?”
“什么情况?”基诺把倒在地上的摩托扶了起来,呆呆地看着冰川上血红的落日
“传送吗?”张尽忠揉了揉疼的眼睛,难以置信地说
“作为特色,总要有什么不到紧要关头不放出来的杀手锏吧?”堇紫泪滴不显眼地撑着剑,显然有些脱力,
“那我们这是回来了?”鸠回头,看着远处依稀可辨的公路和鸟群,问,
“差不多,这次运气不错,没有到什么怪物巢穴。”堇紫泪滴慢慢地恢复着体力:“概率时刻都在变动,传送到哪里都是未知数。”
“走吧,”说着,堇紫泪滴有些吃力地把剑从土里拔了出来,又招呼鸠过来:“红,麻烦扶我一把。”
鸠走上前搀住堇紫泪滴,接着又对推着摩托的基诺说:“”
“什么?”基诺愣了一下,
“张,一张都别想逃,”鸠指着基诺的脸,不甘心地说,
“不是吧?你还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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