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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沉起了兴致:“如何解决?”白缘一副深藏不露的高手模样,面不改色地忽悠:“神器中有一种神奇的种子,在此地亦可种植,产量巨大,食之味甘,口感上佳。”来时他发现雍州在闹蝗灾,庄稼遭殃,百姓都吃不饱饭,他的商城里有番薯种子,还是来自未来高科技时代的,在土地贫瘠的地方也能养活,而且不怕蝗虫,是救荒的绝佳作物,而这个地方,目前还没有发现番薯。只是需要一点积分,就可以得到。但只要种上,越种越多,百姓有饭吃,触发岁丰年稔的支线任务,就会收获很多积分。萧沉目光如鹰隼般盯着他:“但无法缓解眼下困境。”“什么事情都不是一朝一夕间就可以完成的,王爷应该比我清楚。”白缘空手套白狼,“这是个不会赔本的买卖,况且,王爷只要留我在这王府里即可,无需付出什么,之后,我还可以为您带来更多的好处。”搁这画饼呢,打量别人听不出来?萧沉的拇指摩挲着杯子,眸光深沉,白缘看似淡定,实则心里没底。没想到片刻后,萧沉直接答应了:“好,那本王便等着你的好处。”最后两个字稍稍加重了语气,白缘觉得怪怪的,但没有深想。这雍王虽然看起来凶,但是答应的倒是痛快,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又挺直脊背道:“王爷答应的话,不如我们拟个契约文书,您要保证我在这府的衣食住行,人身安全。”萧沉轻嗤了一声,似乎觉得他幼稚,就算没有这个契约,他也不会对他做什么。不过,看着少年认真的模样,他到底也没有说什么,还真就命人拿纸笔来,让白缘亲自拟契约文书。白缘小时候练过毛笔字,写这个倒是不难,他神情严肃认真,洋洋洒洒写了许多。这可都是他日后的保障。写完,他签上名,抖抖纸,递给萧沉看。他写的内容都不过分,只是过于细致,萧沉都没有仔细看就签了。在这王府里,他说了算,这契约,于他来说也不过是一张纸墨,自然不会仔细看。他不是什么君子,相反,为了达到目的,他什么手段都不忌讳。他这王妃,还是嫩了些。他这么想着,下一瞬,就听到白缘问:“方便再盖个章吗?”萧沉:“……”看来还不算太傻。两人移步书房,白缘亲眼看着他盖上章,然后收起文书。他看上去挺高兴,萧沉随口问:“那你现在不怕本王了?”白缘心情轻松了,也愿意做做样子:“怕,但仙人说,民间传言有误,王爷是刚正不阿之人,不会欺负人。”这马屁拍的直白,却不叫人反感。萧沉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遮住微微上扬的唇角:“太子的因素,是指……”白缘实话实说:“我曾经鬼迷心窍,心悦太子,如今已幡然醒悟,王爷大可放心。”萧沉神色不变,不知是否信了他的话,他心念一动,突然状似随意地问:“你昨夜在哪里?”“在……”白缘刚想实话实说,却在看到萧沉的因抬臂露出的手掌侧面时,突然顿住。这一圈痕迹,有点像牙印啊。牙印……昨夜……看着还挺眼熟,白缘突然警惕,这雍王不会就是害他身体到现在还疼的罪魁祸首吧?同床想到那个人,白缘就觉得全身都隐隐作痛,气得牙根痒痒。在萧沉的注视下,白缘话音一转:“昨夜我住在城外十里处的破庙。”他来时路过那里,还进去歇了歇脚,那里有他打扫过得痕迹,不怕露馅。萧沉看着他,不知信没信。白缘反客为主:“王爷昨夜又在哪里?”“府上。”萧沉言简意赅,微微挑眉,“你盘问本王?”白缘礼貌一笑:“礼尚往来罢了。”他并不想在雍王面前表现的卑躬屈膝,如果双方一开始没有站在平等的位置上,那之后的谈判会更麻烦。他住在王府,可不是真的为了什么劳什子大业,他只想好吃好喝地当咸鱼。萧沉微顿,他这王妃的性子,似乎与情报上有些偏差。萧沉半真半假地问:“我的人去过那里,没有找到你。”“那我就不知道了。”白缘无辜地摊开手,“王爷可以去查,我昨夜确实在那里,没有与人联络过,若您不放心,可以派人看着我。”顺便保护他。听说他们这种参与皇位之争的王爷都很危险,动不动就搞刺杀,他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白缘看起来太过坦诚,萧沉终于不再询问了。正事说完,白缘麻溜告辞,只是走到门口时,萧沉叫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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