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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卑鄙了。”这人害死了原主,如今还能装出一副主仆情深的样子,真是怪让人恶心的。星竹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已经换了个芯子,还一幅忧心忡忡的样子:“少爷,您怎么就回来了,王爷这般凶残,万一您在这府里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呀!”白缘懒洋洋地道:“可我方才与王爷用膳,他并非传言中那般恐怖。”星竹提着灯笼照路,并未发现白缘的神色,还自顾自地演戏:“那是您还未见过他发火的样子,昨天夜里他就打死了个下人,奴才都要吓死了。”“哦?”白缘眯了眯眼,“昨夜他真在府里?”星竹只是随口一编,反正他这主子又傻又胆小,好糊弄极了,哪想到他突然还认真地问了。他怎么会知道王爷昨夜在不在府里?不过他糊弄“白缘”惯了,就算被发现说谎,也可以说自己一个奴才,不了解王爷行踪是正常的,“白缘”一向对他深信不疑。便直接道:“对,王爷夜里不在府里,能去哪呢?”在府里吗?白缘没想过星竹会骗他——这很没有必要,况且一问旁人就露馅了。他自顾自摇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真的想多了,哪就那么巧,在荒郊野岭的客栈里睡觉,进来个男人,就是他的任务对象呢?那个红痕,应当与他无关。穿来第一天就给雍王带了顶绿帽子,白缘顿时不知该松口气,还是该提口气了。星竹略心虚,又赶紧将话题转移回来。他叹息道:“少爷,您不该回来的,您回来了,太子殿下那边该怎么办呀。”“太子?”白缘玩味道,“太子早已传过信来,他说他不喜我,之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他早厌烦了我。”星竹顿时激动道:“怎么可能,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太子殿下!”白缘心里轻嗤,怎么不可能,那信,还是星竹亲自让人送给原主的。星竹不知自己被识破,还在作戏,想把事情栽赃在萧沉头上:“少爷,太子殿下对您有意,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您却收到那种信,您说,会不会是王爷……”剩下的话没说完,让人猜去。白缘心底嗤笑,嘴上还是顺着他道:“真的吗?可是,我怎么能求证呢……”星竹顿了顿,似乎是终于狠下心来,大义凌然道:“少爷的事就是奴才的事,那奴才便冒险,传信回晋安,帮您问一问太子殿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白缘在黑暗中笑了下,轻声道:“好呀,那便多谢你了。”星竹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这是奴才应该做的。”两人说着话,已经快到主院。白缘拿过他手里的灯笼,柔声道:“你这段时间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这里不用伺候了。”星竹有些迟疑,他主子向来胆小,来了雍州之后,更是常常要夜里让他守着,怎么今日却这样说?他稍稍抬头,左看右看都没有看出白缘有什么不对来,只以为是自己想多了,终于应下:“……是。”他看着白缘远去的背影,皱眉思索,再回过神来后,就忽然发现周围好黑。白缘拿走了唯一的灯笼!雍州这鬼天气,夜里风大且冷,雍王府还奇大,庭院空旷,半空中阵阵大风刮起来的声音,似厉鬼在哀嚎。就算有月光照着,也很吓人!四下无人,星竹做了亏心事,越来越害怕,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边跑边在心中骂主子,这个蠢货!—白缘回去的时候,院里早有丫鬟烧好了水,还要伺候他洗漱。白缘婉拒了,迅速收拾好自己,爬上了床。这地方也忒冷了,木屋虽然不至于漏风,但也不保暖,还没有暖炕和地龙,只有个火盆子,聊胜于无。原主从小被当做女娥娇养长大,身体本来就虚,白缘也从未受过这种冷,把自己裹严实后,又叫人加了一床被子,抱着个汤婆子,缩在被窝里慢慢取暖。他问系统:“商城里有没有取暖的东西?我怕我熬不过这个冬天。”“有,但是需要积分,我们没有积分。”宿主受苦,007也很羞愧,如果它是有经验的系统就好了,可以帮助宿主,现在只能给白缘加油,“宿主你坚强点,别人都可以,你也可以的!”白缘幽幽道:“你好像一个渣男。”007讪笑了一声,默默给自己极有经验的好兄弟发去了求助消息。不过,它很快又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它刚才面对萧沉时紧张,一直没插嘴,此时便忧虑中带着一丝期冀道:“宿主,番薯种子原价300积分,现在打折还需要30积分,咱们怎么获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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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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