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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归家,勿念。”谁念着他。白缘刷的一下将信折上,却不知为何,心脏砰砰跳的有些快。也许是被气的,白缘按着心口想。侍从们都知道他喜欢安静,所以一般没事的时候,都不会来找他,如今到了休息的时间,外头的人更是连脚步都放轻了,生怕打扰到他。白缘试图入睡,奈何闭上眼睛脑中就出现萧沉那张脸,还有那几个张狂的字,严重影响睡眠。半晌后,他突然爬起来,解除对007的屏蔽,007立即呜哇大叫:“为什么要屏蔽……”白缘绷着脸拿出了游戏机,打断它的声音:“双人扫雷,来战?”007顿时把自己被屏蔽的事抛在脑后:“宝来了!”一连几日,萧沉都未曾回来,听闻是他亲带兵深入了蛮人老巢,要打一打蛮人的气焰。蛮人近日频繁骚扰边境,也是给他惹毛了。如今时疫已解,灾民已安置妥当,朝廷的赈灾粮慢悠悠到了一波,白缘灵田的红薯也快要收获了,萧沉已无后顾之忧。他一直不回来,却不忘每日派人给白缘送信,写那些蛮子如何被他打的节节败退,写千里关外是如何的风景,他说到了夏日,那里水草丰美,他会打下那片土地,届时还要带他去游玩。白缘哼了一声,是他想打蛮子的土地了吧,还要用他当借口。他一直未曾回信。直到今日晨时,萧沉在信中问他狸奴养的如何,他才终于提笔回信。他没有回答萧沉的话,只问他:狸奴可有名字?言下之意,若是没有,他可要取一个了。信送出去后,白缘抱着狸奴,同它一起伸了个懒腰才起。他随便想了个笔名,让人隐藏身份,将整理好的话本送入书坊,那书坊的东家是个识货的,愿意高价收录白缘的书。虽则白缘如今已经不缺这点收入了,但是靠自己的能力赚钱还是让人喜悦的。且当日刺杀他的人已经尽数伏诛,短时间,应当也不会再有人盯上他了。如今唯有小神棍那桩事让他挂心。也不知为何,最近他的脑海里时常闪过那小神棍微凸的肚子。说起来有些变态嫌疑,白缘自己也很奇怪自己的关注点,但是他很少有这样的好奇心,一日不将人找到,他就要挂心一日。好在没过多久,沈柒便命人来和他汇报了。沈柒是萧沉手下一员猛将,如今萧沉深入敌腹,他自然也有任务,也就无法亲自过来了。沈柒的属下也是能力极强的,他找到了那小神棍的踪迹,但是对方一直躲着他们,还颇有些脱身的经验,他们听从白缘的吩咐,不可伤人,亦不可惊动旁人,便难免有些畏首畏尾。“……他不信任我们,一直躲着,直到今日,他才主动联系了属下,要您亲自出面,他才会出现。”非要他亲自出面?白缘垂眸,若有所思。那小神棍似乎从一开始就对自己抱有善意。“您看,是否要加大追查力度?”白缘摇摇头:“不行。”闹的人尽皆知也不好,那小神棍本身做了伪装,明显是在躲什么人,他是想交朋友的,不是结仇。上次刺杀他的人都被抓了,短时间内应当不会再作妖,他伪装一番,低调出行,应当也没什么危险。很快,白缘做了决定:“那便出去一趟。”—白缘与云疏桐约在琼华楼见面,这是白缘的地盘,倒也不怕他出什么幺蛾子。他低调出行,也未曾引了什么人注意。琼花楼热闹的很,白缘在三楼的偏僻包间见到了云疏桐。他今日仍旧是一身灰色的道袍,脸色看起来比前几日差了些,见到白缘只打了个招呼,便开始用膳。他像只小仓鼠似的,吃的腮帮子鼓鼓的,白缘没有打扰他,甚至还给他添了壶羊奶,半晌还是忍不住问:“你几日未曾用饭了?”这一看便是饿狠了。也怪不得突然松口要主动见他,再不见,估计就得去要饭了。云疏桐咽下嘴里的东西,腼腆一笑:“见笑了,我最近很容易饿,带的银子也花的光了,只好求你帮忙。”重点来了,白缘靠在椅背上,问:“所以,你为何非要见我?”云疏桐先确认道:“你是白缘,晋安白家的二公子,如今雍王的王妃。”这不是什么秘密,白缘点头,问:“对,我们从前见过?”云疏桐明显更放松了些:“我远远见过你一面,你应该不记得了,但我以为,你听说过我的。”白缘轻轻挑眉。云疏桐笑道:“我是郎玄的徒弟,你可能更熟悉我师兄,符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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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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